阿金注意到门外的温玉凤,口中叼着根牙签过来,“这不是温姑娘吗?来找大公子?”
温玉凤点点头,阿金意会,他知道公子已经拿下温玉凤了,前两天还在和阿银、阿财、阿宝他们三个打赌,他赌温玉凤肯定会来的。
“公子见了你肯定高兴,走,进来。”阿金笑的一脸猥琐。
守门大爷连忙摆脱责任:“你带进去的,可不是我放进去的。”
“少废话,没你啥事。”阿金吐掉口中的牙签,领着温玉凤去了制药坊的一个单独院子,院子里只有一座房屋,很是幽静。
“瞧,这就是我们公子的书房了。”阿金快走两步到了门口,门口的回廊上还坐着阿财和阿银,进温玉凤来都很意外。
阿金敲了敲门,屋里的人回应后,阿金打开一道门缝,笑嘻嘻地说:“公子,你看谁来了......”
随后,温玉凤走了进来,阿金顺手关上门,屋里只剩王珩和温玉凤两人。
“玉儿?”王珩很惊喜地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
“见过王公子。”温玉凤朝王珩福了福身。
“快别多礼,你过来找我,是想通了吗?以后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王珩说罢伸手抚上温玉凤的肩。
温玉凤后撤一步,避开王珩的手,来不及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仇公子他今早被捕快带走了。”
王珩听后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但还是克制了一下,有些遗憾地说:“唉,还是东窗事发了呀。我早就劝过他,可他不听我的。”
“你一直都知道?”温玉凤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又想到王珩与仇公子认识多年,对他的情况自是很清楚。
“也就是你们这些梦想着加入豪门的小姑娘会上当,还有那些深闺寂寞的富婆,他赚了那么多钱,也享受了,这辈子不亏。”
温玉凤知道仇公子道德败坏了,但她仍抱着一丝期望,那就是他对自己有过真心,她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等她把仇公子救出来,仇公子一定会被她感动,以后好好地跟她过日子。
“王公子,我求求你救救仇郎。”温玉凤身子一软,跪了下去,那模样,凄楚哀婉。
王珩一惊,他没想到温玉凤竟然肯为了仇歌向他下跪。王珩心中一软,继而又生起一抹恨意。温玉凤对仇歌这般真情,却不是对他王珩!
“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都跟你说了他是骗你的,你还想着救他。”
“仇歌他不是你的朋友吗?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他身陷牢狱吗?”
王珩“噗嗤”笑出声:“酒肉朋友也算朋友吗?今日若是我被抓起来,仇歌也不会管我。”
“我知道你们家势力很大,肯定有衙门的关系。”温玉凤跪在地上,抓着王珩的衣袍哀求道。
“这是自然,不止县衙,就连府衙也说的上话。”王珩骄傲地说。
“这对你来说无非是一句话的事,求求你,帮帮忙。”
王珩见温玉凤跪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动,伸手捏住她雪白微尖的下巴。“你以为关系是随便用的吗,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我凭什么帮你?”
温玉凤咬了咬下唇,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慢慢地站起身,缓步靠近王珩。
温玉凤踮起脚,两片微凉的唇瓣蓦得贴了上来。那温温软软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主动。王珩先是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得意地扬起,瞬间被她撩拨地起火,大手掐住温玉凤的腰将她抱到桌子上坐下,拉开她的双腿,化被动为主动,用力地一箍温玉凤纤细的腰肢,两人上身紧贴着。
王珩舌尖搅动着温玉凤的唇齿,闷哼一声,另一只大手在温玉凤腿上游走起来。
温玉凤眼中已是一片朦胧,她只觉得自己下贱极了,居然主动来找王珩,但是为了仇公子,一切都值得。
王珩感觉到了口边一丝湿咸,注意到温玉凤泪眼模糊,强压下情 欲,松开了温玉凤。
“既然不情愿,你何必来这一趟,我不喜欢勉强。”王珩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温玉凤觉得现在的自己狼狈极了,垂着眸子,缓缓地整理了下衣服,喃喃道:“只要你肯救他......”
“你以为他是仇记的大公子?我告诉你,他们仇家住在同济府城,不过他早就被家里赶出来了,以前他在府城同时聊着三个女人,我都有些佩服他,后来事情败露又躲到了清河县,仍是干着这种勾当,他可是挣了不少钱,有给过你吗?”
温玉凤不敢相信,仇公子的家竟是在府城,清河县的仇记是他姑姑的产业。王珩说他不是仇家的大公子,那他是谁?
“他若不是仇记的大公子,那你们当时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为什么喊他大少爷。”温玉凤问道。
“那是开玩笑,开玩笑懂不懂,他就是仇记的一个庶出少爷而已。哄骗了他祖母上千两银子,在外惹出不少麻烦,仇老爷已经将他扫地出门了,你还在做当仇家大少奶奶的梦吗。温玉凤,醒醒吧。”
温玉凤傻眼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不是仇记大公子,他不是大公子,他竟然不是嫡子......这个信息在温玉凤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她付出了所有,竟然被一个赶出家门的庶子骗了......
在大齐王朝,庶出的孩子与是不能与嫡子平起平坐的,将来家产也只能继承自己父亲遗产的一半,这一半还是和嫡子嫡女平分之后的。
王珩见温玉凤一副颓然的样子,趁机说道:“仇歌这种情况,被抓起来怎么也得关个二十年, 你不如跟了我,我带你回王家,做个贵妾。”
温玉凤瞪了他一眼,小时候算命的人都说了,她是天生凤命,生来尊贵,这个王珩也不是好东西,就算是做贵妾,也不能做他的贵妾!
王珩还在继续说道:“我家虽然有一妻一妾,家妻贤良,不是那种妒妇,我这妻妾在家中好的跟亲姐妹似的,不会委屈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