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mund混浊的双眸里散发锐利的光,声线冷沉:“杀人,你不怕?”
闫柠摇头:“怕,怎么会不怕,如果不是遇到沈年隶,
这一辈子都不敢想到原来现实真和小说一样,有大佬,有事精,还有搅屎棍!”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闫柠态度诚恳认真:“你不在我眼里!”
“你!”
闫柠看对方急眼,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很抱歉啊,虽然实话不好听,但我确实不忍心骗一个老人!”
“好得很,我不和你计较!你知道caesar现在的地位吗?”
闫柠点头:“在外是大佬,在家是老小!”
“你给我闫肃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会打你!”
闫柠起身,手附在微隆起的腹部。
“别以为我怀孕就是任你拿捏的软包子,我可凶着呢,
我不打老人,让你的人来一个,我活动一下!”
edmund冷笑:“还真是无知无畏!你以为我的人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坐下,听我给你接着说!”
“不行,老头,我对人的眼神特别敏感,你刚才的眼神是看不起我,我不服!
打一架,赢了我走,输了你走!”
edmund和闫柠对视,在那清澈的大眼睛里看到了认真和执着。
“丫头,要强是分时候的,你该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一下!”
老人的话,让闫柠更加笃定,自己安全了。
她顺从老人的意思,乖乖坐回的位置上,乖巧的将对方空掉的杯子续上了水,而后冲edmund甜甜一笑。
“您接着讲故事,我听着!”
edmund看着小姑娘从一只随时都会攻击人的刺猬,瞬间变成乖乖软萌的兔子,心里疑惑。
“怎么变乖了?不抵触我了?”
闫柠眉眼弯弯:“因为我发现你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啊,所以我就算你是个好老头啦!”
“哈哈哈哈~,不伤害你就是好老头啦,那我要是伤害别人呢?”
闫柠抿嘴沉思片刻后回答:“生存下去的方法有很多种,好的定义也有很多面。
别人的视角我管不了,在我这,对我好,不害我,那就是好人!”
“丫头,你很聪明,但在caesar身边有脑子是不够的!
他15岁被我丢在训练营,一周会有一次考核。
考核内容很简单,生死局,最初是一对二,到最后的一对十!
他是我见过爆发力,耐力和忍受力最强的人。
他果决坚韧,不到一年,就在埃德蒙站稳了脚!
他很有头脑,从他站住脚就开始收拢自己可用之人,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也够狠,为了抢地盘,豁出命的和对方火拼,那几年,道上人都称caesar为疯子。
他也够仗义,m洲有很多因为战火流离失所的孩子和女人。
他用自己的钱建房子,厂子,学校,让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有事可做,有学可上。
在m洲,光caesar为饱受战火之苦的孤儿和妇女建的学校不低于百所,厂子不低于十家。
他也很绝情,势力庞大后,他将我的埃德蒙改革创新。
将我的老部下遣散的遣散,扣押的扣押,
到现在,埃德蒙城堡里的地下室里,还有几十个像我一般的老人被他关着!
他一路走来,因为他的仗义收拢了不少人心,
他的春夏秋冬和东南西北,全部是他找专人培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
他走的每一步都算无遗漏,但唯独你,闫柠!
因为你,我已经看不到他身上那种猛虎的气势,他被你驯化成了家猫。
一只家猫怎么可以是caesar,caesar应该是王者。
我最完美的杰作,应该睥睨天下,而不是守着你一个女人家长里短。
你就是阻挡他立于不败之地的羁绊,所以我特别想除掉你 !”
闫柠灵动的双眼此时蓄满泪水:“你个老头,为什么那么坏,你让他一个打十个,如果打不赢呢?
呜呜,阿隶哥哥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当初就不应该救你个老头子!!呜呜~”
“不救我他死得更快,他亲爹都不给他活路!”
“嗝~!”
觉得对方说的有理的闫柠停止哭泣,一个哭嗝把自己和对方都整懵了。
“caesar就是没见过女人,你说你就一个小屁孩儿,怎么就入他眼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他多尝尝女人的滋味,多上几个,就不会一头扎你身上起不来了!”
edmund的话让闫柠羞的脸红:“你个老头,你~你不许说过界的话,快打嘴!”
edmund也是说过后,觉得不太合适,面露尴尬。
“没怎么和你这么小的丫头说过话,没收住,我打嘴!”
闫柠看对方真的老老实实打了自己嘴巴两下,眉眼含笑:“老头真乖!”
“咳咳,说正事!我可以不动你,但你必须说服caesar回星宿。
星宿这几年虽说发展的也不错,可caesar的实力绝不仅仅如此。
再加上最近欧洲洛伊家族一直虎视眈眈,上次意大利黑手党想要caesar的命,就有洛伊家族的参与。
上次他躲过去了,那下次呢,他躲得过去,那星宿其他人呢?
别人野心勃勃想要吞了他,可他还浑然不觉,天天只想着情情爱爱!”
闫柠蹙眉:“老头,有个问题,我是在c城认识的沈年隶,
而且据我了解的,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已经回国好几年了,你让我背的这锅,有点重啊!”
edmund干笑:“呵呵呵,这不是之前我劝他不听吗?非要回z国陪他奶奶。
原本陪他奶奶还好,还会隔段时间回星宿去整顿整顿。
可自从和你在一起,全被他丢给别人管了。
我能安然无恙的跑出来,就说明现在星宿是有大问题的。
你总不能看他拼命打下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吧?”
“我会和他说的,但结果估计不会如你想的好,因为我没有出国的打算,最起码这几年没有!”
闫柠觉得沈年隶就如同旭日东升的烈日,而自己就是夜里微不可见的星辰。
自己要付出多少,才能有资格与他齐肩呢?
在闫柠思绪万千之时,一阵低沉有力的轰鸣声呼啸而来。
“怎么找来了?你身上有定位?”
闫柠点头:“嗯,我当时怕戒指会丢,死活不乐意带,沈年隶就给装了个小芯片!”
“那臭小子是怕你被别人觊觎啊,这么小心眼你喜欢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