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爷收拾完宁王侧妃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长姐家,皇兄说了,岑三从江南带了好东西回来,特别是酒,岑驸马一个人可喝不完,只要放下脸皮要,她自然不好不给。
“阿康什么时候回来的?北边的事可处理好了?”
“自然是处理好了,刚回来两天,昨天晚上就被揪进了宫,还过事情办得很顺利。
皇姐,我这出去半把年,那份艰辛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你这做长姐的也不心疼一二?”
“心疼!肯定心疼,说吧!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都几十岁的人了,也没个正形,本宫看你那女儿就是随了你,三天不作怪就小猫抓心!”
“你这叫做长姐的人吗?知道本我都几十岁了还这么编排本王?最不该的是连自己的侄女也不待见,心咋这么不善呢?”
“哎哟哟!知道本宫心不善,还不快滚!巴巴地来干什么?”
“本王可不想在你这府里多待,正想早点回家呢!长姐赶紧把岑三带回来的好东西匀些出来,我拿上立马就滚,绝不碍了长公主您的眼!”
“哈哈哈!本宫就知道你馋虫犯了!等着,本宫去叫人备下些好菜来”。
到吃饭时,康王才真叫开了大眼。
“长姐!你这日子过得也太好了!让你把这厨子让岀来自是不行,以后我隔三差五带晟儿来你府上一趟,你这做姑姑的不会不欢迎吧?
晟儿身体不好,和这饮食也有关系,府里那些吃食连本王这个莽汉都不喜欢吃,他那么弱的一个孩子更不喜欢吃,若是像你府中这口味,他能不喜欢吃吗?
这人靠什么活着?不就靠的饭食养着吗?晟儿多来你府上,多吃些好东西,身体自然也就慢慢好起来!”
“康王舅舅,这东西可不是我们府上的厨子做的,是我母亲特意从永泰酒楼买来的”。
“永泰酒楼?这次宁王家那个不要脸的货,行骗打劫的对象中好像就有永泰酒楼。”
康王对整个事件并不太了解,皇上只是把他突然连夜召进宫,说宁王的侧妃让人诓了户部的陈姓官员,也就是老三晋王侧妃的父亲,姓陈的偷拿了朝廷的十二万两银子,而窦氏又派人杀了陈家,把银子给夺了,这还不满足,又盯上了一家胭脂水粉铺子。
“老三你昨晚一夜未归就是为这事?宁王府的人又作怪了?”
岑驸马知道窦家居然想把嫡次女嫁给自己的小儿子,肺都差点气炸了,让他和姓窦的做亲家,这不是成心添堵吗?
“不是好像,而是就有,那窦氏就是打着有大批粮食可以低价出售,哄那红掌柜去找永泰酒楼的掌柜,让人凑十二万两银子出来,等到了庄子上,便把所有人杀了,然后把十二万两银子占为己有”。
“毒妇怎敢如此胆大妄为?她不配为皇家儿媳!”
“长姐莫气,她已经死了!皇弟我亲自执行的”。
“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姐别问了,这事应该是老大和窦氏一起干的,我虽然只回来两天,但听说了不少事,老三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宋濂是越加的放肆了!”
“康王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岑谨言只好把整过程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一片唏嘘。
“老大不但蠢,而且还心术不正!今天他应该在府中,估计已经吓破了胆。”
“不错,陛下就是要吓一吓他”。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那俩媳妇也娶得不好,正妃宋氏装病,把侧妃窦氏推出来,还想说那十二万六千两银子是从江陵那边运来的,意思是要拿回去?”
“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想把所有的事情推到窦家的两个姨娘身上”。
“她们是怎么扯上窦家两个妾室的?”
“这话说来就长了,他们想把窦家的嫡次女嫁我家三儿,两个庶女嫁段家的二郎和三郎”。
“什么?本王不剁了他姓窦的!”
“行了!就你这火爆脾气,还有什么事敢和你说?酒更不敢给”。
“那不行!皇兄让我来讨的,你不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