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在快要触碰到胡景程脑袋时停了下来。
王含之俏脸寒霜,一字一句冲胡景程说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杀了你?”
胡景程看着王含之眼前慢慢凝聚的黄色圆柱形能量体,咽了口唾沫。
胡景程也算是个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狠人,他讨好道:
“王大队,咱们都是效命于西北大区的异人,怎么能够互相残杀呢?
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对,不该捡这些女性尸体回来发泄,下次一定注意,再也不做这么不道德的事情了!”
王含之目光中杀意不减,冷冷道:
“你的意思是杜鹃和水仙不是你们杀死的?”
胡景程苦着脸道:“王大队长,我虽然是lv.5高阶异人,但倾城小队的成员最低都是lv.5初阶的异人,实力不弱。
我就算对她们俩出手,也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吧?”
王含之黛眉微微颦起,胡景程说的也是她所疑虑的事情。
倾城小队的水仙是lv.5中阶异人,她的异能可以麻痹敌人神经,使对方逐渐失去战斗能力,这个能力十分克制野兽小队的变化类异人。
除非是一击必杀,否则很难短时间击败水仙。
绿洲城内警备森严,拥有很多实力不错的绿洲卫。
两个强大异人一旦在绿洲城展开战斗,很快就会吸引城内的绿洲卫赶来。
虽然野兽小队十分强大,但他们都是变化类异人,战斗发出的响动非比寻常,绝对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倾城小队的两个异人。
王含之解除异能【尘埃】和【束缚】,冷冷的注视着胡景程。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要是让我知道是你们野兽小队做的,就算有藏天放护着你们,我也一定将你们绳之以法!”
胡景程摊开手,无所谓道:
“随你便,清者自清,反正不是我们做的。”
这时,一直跟在陈学身后的伊苒跑到房间的角落里,她抱起第三个女人。
“陈队,是戚小禾!”
陈学仔细一看,果然是他们一直在找的戚小禾。
她身上和之前的两个女人一样,布满了可怖的伤口,三个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人咬掉。
这间地下室的灯光实在太过昏暗,加上刚刚一触即发的战斗,陈学和王含之根本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戚小禾。
刚刚王含之使用【尘埃】时,借着光线,伊苒才发现她一丝不挂的躺在角落里。
伊苒抱着戚小禾,她灵机一动,默默对戚小禾和艾合买提江使用【负面状态转移】。
只见戚小禾身上正在滴血的伤势瞬间全部消失,而晕倒的艾合买提江全身颤抖了一下。
虽然伊苒可以转移负面状态,但没有办法让已死的人重生。
而且这个能力只能转移伤口、中毒、流血、骨折等状态,对身体完全缺损的部位没办法转移。
可怜的戚小禾该没有的地方伊苒没有。
就连陈学这种心如铁石的人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他实在想不明白,野兽小队的÷生们是如何在这三个女人肉体缺损成这样的情况下进行这种事情的。
陈学等人离开了野兽棋牌室,他们先是驾车将杜鹃和水仙的尸体移交给绿洲城执法队的人,让他们带去尸检。
随后来到c区的戚小禾家。
伊苒将轻柔的戚小禾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戚小禾身上的致命伤已经被转移,逐渐从昏迷中转醒。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陈学三人正关切的看着自己,缓缓扫了眼四周的景象,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一向活泼的戚小禾醒来后一言不发,她将视线慢慢移到陈学身上。
这个眼神十分复杂。
有难过、有不舍、有自卑、有遗憾、有怨恨,还有一丝绝望。
直到看的陈学都有些心慌。
陈学小心翼翼道:
“小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帮你讨回公道。”
戚小禾低下头,缓缓流出泪水。
每一滴泪水,都在诉说着无声的哀嚎与绝望。
她口中喃喃道:
“不是...那个人不是陈队长,我真的好傻...陈队长怎么可能喜欢我...”
戚小禾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她心中早就对陈学暗生情愫,只要能和陈学发生故事,就是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没什么遗憾的。
以前最喜欢小鲜肉的她自从见到陈学根本看不上其他任何男性,开始慢慢学着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
两天前,“陈学”来到她家找她,让她受宠若惊,还真以为是华夏掌管爱情的神听见了自己心里的祈祷。
没想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一场噩梦,“陈学”骗她前往了藏天放的办公室。
在戚小禾看见门上那《西北大区总司令员办》后就意识到不对了,正准备跑,“陈学”竟然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大叔。
这个大叔几下就将她制服带进办公室。
戚小禾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仪表不凡的男人,这个男人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戚小禾虽然早已经历过很多男人,但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
藏天放不但对她进行了长达三小时的折磨和凌辱,甚至最后生生吃下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部位。
一边吃还一边对她继续侵犯,她现在已经无法正常大小便。
戚小禾知道,如此破碎的自己永远无法和陈学有任何可能性,就连以后的人生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她产生了些轻生的念头,拿着一把匕首就冲自己心脏捅刺,还好被陈学及时制止。
戚小禾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她在房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王含之听完戚小禾的话,若有所思的对陈学道:
“应该是藏天放手下的毋项,这个家伙是个体制类异人,能力是【变形】。
这个能力的媒介是触碰,只要对方被他触碰过,他就能够改变自己的外貌形态,完全化成对方的模样。”
“居然有这种事!?”
陈学内心将这个毋项也列为必杀之人。
自己队里的成员竟然遭受到这种恐惧和屈辱,他身为队长感到深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