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电筒照向刚才柱子间有人影晃动的地方,柱子后面只有有阴影没看到半个人,我从石像上走了下来,我走在柱子间,用手电照着周围的柱子,柱子上刻着某种字符,每根柱子上刻的字符都不一样,而且都是我完全看不懂的字符,所以柱子上面的字数都是八个字,好像是咒语,字符的两旁分别刻着一条直线。我看到,柱子前面是刻着字的,但是后面就什么字都没有,只有雕刻在上面的神兽鸟。
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每根柱子的位置都是按一种阵排列的,这是要祭祀什么东西吗?我摸着上面刻的字符,上面的字符刻得很深,刻痕里还有一些像蜡的白色物质,我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俱棺椁,心想,那俱棺椁是在柱子的正中间,而柱子的排列又像是什么阵法。
棺椁,阵法……难道这个阵法是能让棺椁里的人复生,还是单单只为了保护棺椁,是为了保护墓主人所设计的那这个阵法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启动?如果启动了,我可能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想着,面前的柱子表面突然燃烧起来,整根柱子都烧了起来,正疑惑,剩下的几根柱子都燃烧了起,周围瞬间亮了许多,我看了看刚才摸柱子的手,手的似乎有白磷,柱子上应该是涂上了白磷,白磷的燃点极低,刚才我摸的时候,手上的温度致使白磷燃烧了,想着我就往四周看去,就看到一根柱子后蹲坐着一个人,隐约可以看到是个女的,并且她还在发抖。
我心里不由的喊出她的名字:云霞,我急忙走了过去,只见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嘴里模糊不清的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对不起……”
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她猛的抬起头,脸色苍白,她眼神十分无助的看着我,我对她道:“他呢?奎文山去哪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她张了张嘴,然后慢慢从嘴里说出了几个字:“对??不??起…”
“嗯?”我疑惑道。
我正奇怪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对我说对不起。
我看到一个人影从一旁快速冲出,是奎文山,他手举一个较大的青铜杯,然后就朝我头猛的砸下来,我想躲开但还是被他给砸重,我就只觉得头被砸得嗡的一声响,我倒了下去,然后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在用绳子把我绑起来,脑袋非常痛,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云霞拉着绳子,我已经被绳子绑住了,云霞看到我醒后,惊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心说丫的刚才云霞说的对不起是真的在对我说,淦!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忍着头上的疼痛问他们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奎文山看着已经醒了的我说道:“利用你的鲜血来开启那口棺材,那口棺材必须要用大量的人血,才能启动法阵开启棺材,这样我们就可以拿到刚才里的东西了,谁叫你自己送上门了,一命就一命。”
啥?为什么要用放我的血啊?也对,如果用他们自己的他们之间必有已死,看到我送上门了,所以要牺牲我。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说的神胆也未必在这,就算是真的在这,也有可能是假的,可能根本不管用…”
“你为了保命你可以继续这么说,但神胆是真的在这,再说了这是在墓里,你死了也没有知道,更没人知道你说怎么死的,你死的死还救了一个人的命,死后一定会上天堂。”
“我呸,上什么天堂啊,我还没活够呢!”
奎文山没再理我,只是摆弄着祭品,他看着那口棺椁上的文字和画,做着祭祀的步骤,他把一些东西有序的放在棺椁旁,各种操作。
我想,我应该是逃不掉了,双手都被绑住了,我整个人被绑在一个小型的青铜柱上,看得出来云霞已经很虚弱了,她都快站不稳了,我看到她和奎文山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心说他们能活着来到主墓,也是侥幸了,现在还要拿一个活人,去祭祀古人的阵法。
想着说再多,想再多都没用了,只见奎文山已经在地上布置了祭祀用的东西,他用双手摩擦着地面,他摆放祭品的地面和祭品都燃起了白色的火,我想,那块地面和祭品都是涂了白磷的吧。
然后他把手伸进燃烧着的白火中,从白火拿出一把匕首,他拍了拍手上的白磷,看向云霞,只见云霞点了点头,奎文山就拿着向我着刀走了过来,我心里顿时有十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