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言,禾汝还能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
懒散的倚在贵妃椅上,只觉浑身酸软。
累!
敷的差不多,禾汝感觉自己都快馊了,刚刚还在不干净的地方滚了两圈,咦!贵妃椅该洗洗了。
玉叶也该洗洗了。
禾汝:“别忙了,一天天的,不累啊!”
玉叶放下手中东西,真的乖巧坐在那里
了。
禾汝:真不错!
“我去洗澡了,你也去洗洗吧!”
玉叶:“我刚刚洗过了。”
禾汝:“再洗要出去,脏!”
玉叶:听着像是在骂人。
“不脏!”
禾汝:说脏就是脏。
“脏!”
玉叶:被嫌弃了。
不甘的问一句:“哪里脏?”
禾汝:“我脏!”
“你不脏!”
禾汝:嘿!还讲不通了是吧?
“我说脏就脏,你洗不洗?不洗我就帮……”
“洗!”
禾汝:帮你洗……
怎么不吵了?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唉!
“行了,去洗吧!”
等她出去。
禾汝:累!
拖着自己的身体去到浴室。
累!
人为什么会活着?为什么要活着?死了真的会去地狱吗?死了是什么感觉?
好吧!
也没有这么累,不然也不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看着镜中,堪比猪头的脸。
禾汝:啊啊啊啊啊,萧正尧,你记住了。
啊啊啊啊啊!
不看了,越看越暴躁。
终于把自己扔床上,下次再也不加班了。
有人进来。
禾汝懒洋洋声音传来:“玉叶,三子回来了没?”
玉叶:“没!”
禾汝打一个哈欠:“早点睡吧!我这里没事了。
熬夜会长痘、掉发、变油腻哦!到时候我就不喜欢你了。”
“好!”
翻个身。
“怎么还不走?快去睡了。”
祁长云:“你除了喜欢我,还喜欢谁?”
禾汝:谁?
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谁?”
想到什么,精神了,又困了。
待他走近,坐下。
禾汝:“你和贵妃怎么回事?”
祁长云:“我和她没关系。”
禾汝:“没发生性关系?”
祁长云不解:“性?”
禾汝下意识解释:“你的精子进入她身体了没?”
祁长云:……
好别致的解释,竟让人无言以对。
好狂野的讲法,让他脑中开始回放。
不过回放之前,还是先回答吧!
“没有,我和她清清白白。”
听到这话的禾汝陷入梦乡,又没有。
转头眯着眼睛看他。
“你把面具给我一下。”
祁长云:不太想。
禾汝举手就想自己拿,但是真的好困。
在碰到时,祁长云主动拿下来。
一张爆红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不自在的转头。
不过,他多虑了,禾汝拿到他面具就往自己脸上罩,带着体温的专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禾汝扇了扇,让它冷却一下,不然怕是罩在自己脸上,自己就能进入梦乡了。
本来有些尴尬的祁长云,注意到她没看自己之后,还有点小失落,但他约么是失落早了。
因为她又看见,禾汝接下来的动作。
面部表情瞬间僵住。
竟然嫌弃他。
罩到自己脸上,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沉闷又软糯的声音传来:“给我了!”
这么软糯的声音祁长云第一次听到,期待她再说些什么。
又羞于她戴了自己刚摘下的面具,感觉这太过于亲密了,像是,两人同穿一件里衣一样。
被自己脑补的一脸害羞。
……
但半天不见她讲话。
“阿汝!阿汝?”
好嘛!睡着了。
怕闷到她,将她脸上面具拿下来。
咦!才多久不见,怎么变胖了?
凑近看,只能看见比平时大一圈的脸的轮廓。
点燃灯,罩着光移到她床头,才看清,清晰的手掌印和肿起的脸颊。
看得越清楚,脸上的表情就越冷,就说她好端端的要自己面具干什么?
手轻轻抚过脸颊,微微热的气温传到他手上。
心里却是将这温度无限升高,直到点燃怒火为止。
不难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又是他,看来他是活腻歪了,自己放在心尖的人,他凭什么敢碰。
在萧正尧房中还能看到别人也挺意外。
不声不响的,等他们走后,祁长云才近看他的惨样。
思索着。
那就,绝后吧!
又不声不响的出去。
在禾汝浴室将手都搓秃噜皮了,还是挺脏,虽然隔着裤子。
想了想,再洗洗。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又隐匿在黑夜中。
次日,禾汝看着自己床头的面具陷入了沉思。
所以,昨晚不是梦?
只是桌上还有一个是……
哦!
对着镜子照照,嗯,还是祁长云这个好看,但是会不会让有心人发现。
发现就发现,祁长云总不能让人调查到他头上吧!
忙忙碌碌的一天,在偶尔吃瓜中度过。
只是,这瓜,有点耳熟啊!
号外号外:
惊,萧尚书的三子在昨晚被揍了。究竟是仇家寻仇,还是仇家寻仇。
禾汝:那位仁兄干的好事,爽是很爽,但,这很让人怀疑,打他的是自己啊!
于是乎,萧炎时不时拐过来看她两眼。
禾汝装作不知情,毕竟她一向都是被孤立的。
这天开始,禾汝不再加班。
金灿也不再将自己手里活给禾汝干。
美好的一天,从现在开始。
祁长云的面具竟意外的合适,其实也有可能是因为禾汝脸肿。
当晚,边关急报。
北戎于十天前突发进攻,弯刀铁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天内连破荆州三城。
这样听来,仿佛荆北军多多少少有些废。
但了解情况的人应该知道,北戎三年不发动大战定是在憋大招。
况且此次明显的针对荆北军,荆北军被研究的透透的。
荆北军退守邺城。
当晚,朝廷重臣被急召进宫。
然,禾汝计划也在有条不紊进行。
陈姨娘收到一张纸条。
风情万种的陈姨娘发出发出不可告人的声音。
禾汝:自作孽不可活。
萧正羹来到禾汝院子。
“义妹,昨晚的事我听说了,这老三真是混账,走,我为你讨公道。”
禾汝往后缩了缩,眼里满是心寒与不舍。
颤抖着说:“二哥,我就不去了,他说,说,不想见到我,我就不去了,又惹他烦心。”
“二哥你也别去找他了,他没有错,错的是我,他如此敬重你这位嫡兄。”
萧正羹:呵呵,信了……
吧!
脸上疑惑很明显:“他敬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