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去精神科挂了号,昨天检查完了又去拍了脑部ct和抽血采样,感觉不太好……)
(人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不过精神状态堪忧)
(放心吧都会保持更新的,一天两更对我来说不算压力,也很少有卡文的时候)
(接下来的计划是让一些配角退场以及老白从自灭脱离的过程,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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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本日记的关系,藿藿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晚上都没睡着,一直到朝霞漫天,她顶着个大黑眼圈, 提着青冥灯就到了因果殿的门口。
“是藿藿啊……今天来的真早,近来尾巴安分否?看这样子你是睡眠不足?无妨,来因果殿后就要熟悉十王司的生活规律——以后的睡眠时间只会越来越短,无需担忧……如此一想可否得到些许慰藉?”
寒鸦正巧抱着一堆卷宗路过,见到了藿藿后,她脸不红气不喘,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就连藿藿都被她这样子给震惊到了,愣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话……寒鸦判官您……真的不觉得说这么多话很累吗?”
“为何会觉得疲惫?再疲惫也没有在因果殿处理如山如海的罪业档案疲惫……若是有可能的话,小女子真希望将外出执勤的时间拉长到永远永远永远持续下去……”
寒鸦和藿藿同路,二人边走边说……或者可以说基本都是寒鸦在开口,很快就到了问字部判官处理事务的地方。
绥园所有的镇妖塔都被白罄用虚无的力量封了个遍,往后除非他出了什么事无暇维持封印或者主动散去力量,否则这些岁阳是一辈子都跑不出来了。
就连尾巴大爷都心有余悸,毕竟自己要不是附身到了藿藿头上,也会被封印到镇妖塔里。
然后定期被派去给丹鼎司的炉鼎提供能量。
要尾巴大爷跟那群蠢蛋岁阳待一块?
它才不干呢。
“早上好,藿藿。”
雪衣冷着脸,跟藿藿打了声招呼,话语中的杀气总是让藿藿如寒芒在背,不由缩起了脖子:
“雪……雪衣大人……早上好、我、我没做错什么吧……”
“为何如此发问?汝每日的努力吾都看在眼里。”
雪衣有些疑惑,但面色严肃,藿藿只好点了点头,不敢看她。
毕竟偃偶没有感情,尤其是大损修复过后的雪衣,情感模块受损严重,就连普通的打招呼都像是在苛责发问一般。
“姐姐……若是有人能修复你的情感模块就好了……”
寒鸦叹了口气,有些惆怅——但白发判官的表情总是淡漠无比,就连惆怅也变得有些阴森可怖。
雪斋没了星槎,白罄又不去绥园,倒是也赶上了时候,没过多久黑发青年冷着一张脸,走路带风,脚步不停地踏进了殿中。
“白大人。”
含明眼睛尖,先朝着白罄鞠了一躬,青年摆了摆手,直冲着藿藿就走了过去,小狐狸还未反应,师父就已经背着双手到了她的身前,神色冷漠。
“师父……”
藿藿轻轻抬头,白罄从身后取出了一袋子鸣藕糕:
“没吃早饭。”
殿内陷入了几分沉默,藿藿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怔,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让她的脸色“唰”得一下就红了。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心虚,今天甚至没叫白罄起床,就灰溜溜地跑到因果殿里来了。
本来还以为白罄是来责备她的,没想到反倒带了早餐,这让藿藿心底的罪恶感反倒更重了,她没胆子看白罄的眼睛,只是接过了那袋子鸣藕糕就跑到一边去了。
“姐姐,白罄,今日有你们的委托任务,随我来吧。”
寒鸦看到藿藿走远了,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接着带领两个面瘫就朝着大殿中间的告示处走去。
“什么任务需要两个判官一起?”
白罄有些疑惑,而雪衣则是淡淡道:
“很简单,吾来杀,不就是了?”
白罄:“……”
“下雪大衣,平时少上点网。”
这话一出,寒鸦默默转过头来:
“白罄……在现实喊别人的网名,阳间点的说法叫开盒,更阳间点的说话则是会让当事人感到社会性死亡,简称社死。”
白罄倒是无所谓:
“入得十王司,皆是已死之人,社死也没事吧。”
寒鸦:“……”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事关丰饶民……”
“异议。”
白罄打断了她的话:
“我们哪次任务不是事关丰饶民?”
就连雪衣都点了点头:
“白罄所言极是,吾等十王司拘字部判官,必会铲除在罗浮作乱的一切丰饶民。”
寒鸦:“姐姐……貌似白罄还未有分部门,依旧是见习吧?”
“无妨,吾相信不日后便会有十王司诏书下达。”
雪衣对此倒是深信不疑,也不知道她是对十王有信心还是对白罄有信心。
“咳咳。”
寒鸦清了清嗓子,也知道两人不喜欢她的碎碎念,便稍微在脑中构思了一下,简单描述了任务的内容:
“发现了一个新的药王秘传窝点,不过距离聚居地十分接近……本来任务是直接下达给白罄的,但……”
寒鸦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是为了留点时间给白罄思考,白罄刚刚还在疑惑为什么她不说下去,结果想到了绥园那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的谈狐林。
“所以,吾的工作便是限制白罄?”
雪衣毕竟是偃偶,脑子……或者说是处理器转的还是很快的。
“正是,白罄,此次你下手莫要太重。”
寒鸦千叮嘱万嘱咐,仿佛白罄一个不剩就会将洞天炸掉一半似的,青年显然有些无奈,不过这个时候也只好应了下来:
“好,我尽量不开龙相。”
寒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黄纸丢入了火盆之中,青灰色的烟雾围绕在偃偶判官的周身,雪衣的瞳孔逐渐发红:
“收到任务,白罄,跟随吾即可。”
“好好好。”
偃偶的身形一闪,就带着持明判官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寒鸦还驻足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如此……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的窝点暴露出来?”
“意欲何为呢?”
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仿佛有所蹊跷,但这线索就像是夏天恼人的蚊子,你不仔细盯着,它一瞬间就不见了。
“无妨……有白罄在,应当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