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方长睁开眼睛点点头:
“大妈确定了,您怀孕了。”
“快,快,方大哥您快给我媳妇也瞧瞧。”
贾东旭迫不及待的拉着金玲凑到八仙桌前说道。
“有了媳妇忘了娘,毛手毛脚的一边待着去,”
张翠花白了一眼贾东旭随即站起身拉过金玲的手带着一脸的笑容:
“小玲啊!快让你方大哥给你也瞧瞧”
张翠花拉着扶着金玲坐在板凳上:
“小方呐!来,给你弟妹也瞧瞧。”
“方大哥麻烦您了!”
金玲坐下后一脸微笑的对方长说道。
方长点点头示意金玲伸出手腕,
方长抬手把手指搭在金玲的手腕上双眼微眯仔细感受着金玲的脉搏跳动情况,
过了一会方长收回手一脸一脸微笑的点点头看了看张翠花又看了看贾东旭:
“恭喜张大妈,恭喜东旭兄弟,弟妹有喜了。”
“真是太好了!东旭媳妇也怀孕了,这下咱们家是双喜临门呐!双喜临门。”
“对,双喜临门,何师傅,张大妈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媳妇也怀孕了,我不能离开家太久。”
方长起身背着药箱说道。
“淮茹也怀孕了?艾玛这不赶巧了嘛!小方呐!你这马上就当爸爸了,恭喜你了。”
张翠花闻言脸上带着笑容对方长说道。
“小方,明儿往后我每天给你张大妈还有金玲熬汤,你回去跟你媳妇说一声,我把她的那份也带出来。”
何大清看着方长说道。
“哎呀何师傅您看这,您这,我张大妈还有金玲弟妹的汤就够您忙活的了,这怎么能麻烦您呢!”
方长闻言脸上带着不好意思之色说道。
何大清闻言却是摆摆手:
“嗳?小方你这说的啥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真要说麻烦也是我们家麻烦你呀!你看看你之前给你张大妈的手看好了,这又是给雨水打虫药的又是给你张大妈跟金玲她们娘俩号脉的,
小方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回去告诉你媳妇明个往后每天早上到家里来喝汤。”
“那成,何师傅就麻烦您了,张大妈,东旭兄弟,金玲弟妹,柱子兄弟,雨水妹子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方长说着便背着药箱往外走,
贾东旭忙跟在身后往外送方长:
“方哥今儿真是麻烦你了。”
“东旭兄弟你这说的啥话,咱们两家啥关系?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快回去照顾你媳妇去吧!张大妈快回屋歇着吧!”
方长回头对跟出来的几人说了一声后背着药箱又跟院里的没散去的邻居打过招呼这才出了院子回家。
“方哥你回来啦!院里咋回事啊?”
秦淮茹一边给方长拿拖鞋一边问道。
“嗨~是中院的易师傅跟他媳妇不知道因为啥打起来了,易师傅失手不知道怎么就把他媳妇的脑袋给弄破了。”
方长放下药箱一边脱鞋换鞋一边说道。
“啥?易师傅跟他媳妇打起来了?头都打破了?严重吗?”
秦淮茹闻言也是惊讶,这易中海两口子平时看着挺好的,怎么说打架就打架了呢!
“没啥事,就是破了点皮我给上了点药,媳妇你快别忙活了,你这都忙活一天了你不累啊?快歇着去吧!”
方长说着扶着秦淮茹把她按到炕沿边,
“我自己去打洗脚水就行,先放你三个月假,等三个月危险期过了再让你给我洗脚。”
方长嘿嘿笑着说道。
“德行,不用拉倒,正好我躺会。”
秦淮茹一脸幸福的白了方长一眼然后一蹬脚后跟把鞋蹬下去看着炕柜坐在了炕沿边望着方长的背影傻笑起来。
方长路过外屋的时候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小秦京茹,
看着小秦京茹的睡姿方长摇摇头推开门去外面打洗脚水去了。
当当当……
“小方!睡了吗?”
方长在外面打水的时候就听到院里有动静,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这会方长刚拉开门进厨房就听到敲门声,
方长端着洗脚盆就去开门,
“易师傅?婶?快请进,快请进!”
“小方这是准备洗脚要休息了?”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没,就是泡泡脚,来易师傅,婶快进屋。”
“淮茹啊!易师傅跟婶来了!”
方长关好门对里屋的秦淮茹轻声喊着。
秦淮茹正坐在炕沿边傻笑呢!听到敲门声就想下地去开门,然后又听到方长的声音,秦淮茹的就放慢了脚步。
秦淮茹趿拉着鞋推开里屋门:
“易师傅,婶!”
“淮茹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跟小方,哎呦嘶~”
易中海媳妇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不过易中海媳妇脸上带着淤青许是笑的时候牵动了痛处,疼的易中海媳妇一咧嘴,
“哎呦婶你这,这严不严重啊?”
秦淮茹推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易中海媳妇脸上的淤青,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秦淮茹一个外人不好问什么,
“没事,没事,淮茹啊!正好婶有点事找你,咱们娘们就在这外屋谈吧!”
易中海媳妇说着转头瞪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尴尬一笑。
方长看着这两口子心中了然,然后对秦淮茹使个眼神,秦淮茹笑着拉着易中海媳妇的手:
“婶您想说啥事?来咱们坐这说。”
方长把门带上然后放下洗脚盆:
“易师傅请坐!”
方长一边说着一边拿白瓷杯打开茶叶罐抓一把高碎茶叶末给易中海泡茶,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前一边等着方长一边打量着方长的家,
雪白的墙面,前后都有大窗户,这白天屋里得老亮堂了。
“易师傅您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吧?”
方长把泡好的茶放到易中海近前微笑着开口问道。
“这,唉!小方,你也知道我跟你婶都这么大岁数了一直没个孩子。”
听着易中海的开场白方长点点头:
“易师傅您跟我婶就没去医院看看吗?这到底是咋回事。”
方长明知故问的说道。
“嗨~看了,咋没看,小方啊!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是我有问题,我年轻那会。十八九岁那会数小冬天凿冰窟窿捞鱼,有一次掉进冰窟窿里去了,寒气入体伤了根本,起初也没在在意,后来我跟你婶结婚一直两年多都没孩子,我们就去医院找大夫看了,
当时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我觉得整个天都塌了,
后来又因为面子我就没说,一直说是你婶的问题不能生孩子,
这自古以大家不都是普遍认为不生孩子就是女人的问题嘛!
就这样一直瞒着骗着,这不,今晚上你婶知道了然后就跟我打起来了。”
“寒气入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怎么您跟我婶好好的咋还打架了呢!
不是,易师傅,这你都没理你咋还动手了呢!”
方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易中海闻言叹了一口气:
“嗨~当时不是喝酒喝多了被你婶给打醒了有些气糊涂了嘛!”
“小方呐!这人活一回不能传宗接代,我,我这就是我们看易家的罪人呐!小方你看我这,我这还有救吗?”
易中海见方长没有往这话上提的意思,索性也豁出去了主动提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敢保证,易师傅来,我给您号号脉。”
方长说着示意易中海。
易中海把手腕放到桌子上,方长抬手把手指搭在易中海的手腕上然后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
易中海盯着方长脸上的表情变化,
随着方长时而皱眉时而眉头舒展,易中海紧张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一两分钟过后,方长收回手,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睁开,依然眉头紧锁着。
这下易中海彻底紧张了,双手搭在大腿上用力掐着自己的肉让自己保持冷静,
心里则是在一遍一遍叨咕:没事的,没事的,方长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