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徐慧珍如同水洗过一样躺在热乎的火炕上闭着眼睛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六个小时,整整六个小时,幸亏体质特殊,
方长趴在炕沿边把最后一口圣人烟抽完掐灭烟头扔到火炉子灶口翻身搂把柔软搂在怀里睡觉。
日出东方,天边映出火红的朝霞。
徐慧珍带着红润站在镜子前一边扎着大麻花辫一边看着看着里面宛如新生光彩耀人自己,徐慧珍扭头看了一眼趴在炕沿边抽烟的方长:“方大哥你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早饭。”
“剩菜剩饭对付一口就行,等会吃完饭我出去买点大红纸写几副对联,然后再回去把别人送的鸡鸭鱼肉米面的给你拿过来点,这大过年的得有个过年的样子。”
徐慧珍闻言眼睛一红,
“方大哥我…我不图你…”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以后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断了你们娘俩一口喝的。”
方长打断了徐慧珍的话,方长知道徐慧珍要说什么,但是,方长没让徐慧珍说下去,
什么不图自己什么,那都是骗鬼的,方长是一点也不信,
再说了,对于徐慧珍真的不能惯着,现在还好,徐慧珍才二十一岁,不然等徐慧珍三十左右岁的时候就会很强势了,所以不能让这个苗头起来,得在萌芽中就给掐死。
“那方大哥我去看看静理然后就做饭。”
徐慧珍把两条大麻花辫绑好说道。
方长嗯了一声,
徐慧珍脚步有些不自然的推开门走出去。
待徐慧珍出去后方长又躺了一会就起来穿衣服叠被子下地收拾沐浴桶的洗澡水,
虽然是严冬,但是徐慧珍家有火炉子跟火炕,卧室里非常暖和,两人昨晚就在卧室里在木制沐浴桶内洗了澡。
昨晚太忙都没来得及收拾。
十几分钟以后收拾完沐浴桶,方长又到院子里迎着朝阳练起了五禽戏,
无论是在影视世界还是现实世界,五禽戏方长是一天都没落下,
徐慧珍把饭菜放到锅帘上盖上锅盖便来到窗户前透过窗户看着在院里练五禽戏的方长,
一遍下来身体微微发热收功,方长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卡开门进屋,
“方大哥你刚才那是太极还是五禽戏啊?”
徐慧珍站在洗脸盆架前手里拿着毛巾问方长,
“五禽戏强身健体的,改天我教你。”
方长说完摸了摸胡茬低头洗脸。
“好啊!”
徐慧珍喜滋滋的说道。
方长洗完脸接过毛巾擦完脸把毛巾搭在洗脸盆架上,
徐慧珍跑去开锅,
方长则是像个大爷一般坐在桌子前端着茶杯喝茶等着饭菜上桌。
半个多小时以后方穿着棉大衣带着狗皮帽子离开了徐慧珍家一路溜达着走出胡同来到街面上,
由于今天是除夕,街上的人特别多,尤其是正阳门边街面上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方长穿梭在人群之中来到陈氏绸缎庄,绸缎庄里也是人满为患,几乎都是那些遗老遗少趁着过年来置办一下衣服,
绸缎庄也有成衣卖,方长过来就是打算给徐慧珍买一身衣服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徐慧珍也算是自己人了,
很快方长便拿着三套衣服还有几尺绸缎略带遗憾的离开了绸缎庄,
此时陈雪茹还没有回来,没能看到那个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陈老板,
不过想来最多几个月陈雪茹才会上线了。
方长拎着包袱又走进了供销社买了一些棉花,
之后方长又买了一些果脯肉脯花生瓜子国光苹果大红纸回家,
方长回到家里把果脯肉脯花生瓜子留下一些后,便把大红纸裁剪好平铺在书桌上,拿起笔墨砚开始磨墨,深吸一口气提笔,
刷刷刷龙飞凤舞起来,
十分钟以后方长看着铺在炕上的八副对联满意的点点头到院里的厢房翻找出两个麻袋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些牛肉,猪肉,白面,豆油调料放到其中一个麻袋,
另一个麻袋中则是找把厢房里的鞭炮装了一些后又把包着衣服还有布料的包袱放进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方长给自家的正房,两个厢房还有大门都贴上对联后锁好门拎着两个麻袋就向着小酒馆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