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感觉这个戴面具的人走路貌似有点问题啊!”
“是啊副社长我感觉也是,我们要不要抓住机会给他致命一击啊?”李常务给人的感觉是抓紧一切机会拍马屁,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太多,搞不好回去还能再来点儿好处。
副社长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既然业务你熟悉,李常务,不如下次过来你就直接给他致命一击!”
“我?我给他致命一击?我哪有那么敏捷的身手啊?”李常务心中暗骂,这死肥猪,平时就诡计多端的,入职之前,我们还都是一样的,这些年要不是他暗地里捅刀子,老子今天才应该是副社长的位置,没想到十几年下来,自己渐渐被落下了,如果他还在,那再往上升基本是没希望了。
“你不也一样服了兵役么?怎么会什么都不会呢?是不是太谦虚了?李常务?”副社长还是步步紧逼,想让李常务就范。
李常务只好使出杀手锏,“啊这……我在部队就是司机,有的时候是送蔬菜水果进食堂。”李常务内心一阵窃喜,还好不是在一起服兵役的,就算瞎编一下,他也没办法。
“那……还是你先上,我跟你一起配合吧,确保万无一失。”
李常务内心里恨透了这个笑面虎,确保万无一失?怕不是找到机会就跑吧?说得真体面,自己就是因为他的体面话屡屡受挫,步步退让才有今天的局面。
面具人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从门里走了出来,“来,我看看你们都写了什么忏悔书?”
面具人拿着李成男的卡片,上面罗列了一些拿不上台面的内容,什么在学校偷同学的文具啊,什么不洗脚啊,出去嫖娼啊……
面具人摇了摇头,从身后抽出一个棒球棒,这个棒球棒上面都是一片片的易拉罐上面剪下来的铝条。
铝条全部嵌在木制的棒球棒的表面上,像刀片一样锋利,都做了加固处理,在棒球棒的顶端,还有几根铁钉,铁钉上面还满是斑斑血迹。
李成男看着这个面具男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当他走到李成男身边的时候,李成男吓得都已经失禁了,这尿液不争气的淌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别过来!你这变态!你这个狗崽子!”
温热的尿液在冰冷的房间里形成了热气,在他身旁缓缓上升,如果气味忽落不计的话,这么看着还真有一些诡异,但毕竟这是带着体温带着味道的,面具人清醒自己带着面具里面还带了口罩。
这句狗崽子跟尿骚味结合在一起,彻底引燃了面具男内心戾气,他站稳了身体,腰部给力,双手向左一挥,“砰!”的一下子打在了李成男的头上。
他的脑袋像是个大西瓜一样瞬间爆开,脑盖一下子飞到一边,仅仅有一块皮跟脸上连接在一起,血从血管里“嘶!”的一下喷得满地满墙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蹲在一旁的副社长吓得只剩下嚎叫了。
面具人手里拿着那个还在淌着余血的棒球棒,“我再重申一遍,一定要把自己做的错事忏悔出来,写在纸上,如果写的不对,那就跟他一个下场,我不会手软的!”
“这个废物!我弄死你!”李常务真的如副社长说的那样,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面具人。
虽然脖子上的铁链是对自己的动作有些阻碍,但李常务用尽全力的把这个铁架子扯的变了型,也算是加长了一段,加上这个面具人没有防备,被李常务抓住了机会,击中了。
李常务拿的是这个面具人让大家写忏悔书的铅笔,这个铅笔的笔尖被李常务削的特别尖。
他自身的力气加上这个面具人自身的重量躲闪不及,让这个铅笔标准的扎在面具人的脖颈处,还剩一点点的一小节露在外面。
那个面具人只剩下嘴还在一张一合的,但发不出声音,在他身体周围全是从这个洞里出来的热血,这血迹跟李成男在地上尿出来的尿液混合在了一起。
他的血迹因为是动脉血,也喷溅在墙上,几乎看不太出来跟李成男的血迹有什么区别,都是喷在墙上不久就氧化了,发暗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找找钥匙?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手机我们没有,但自救我们还是会的。”李常务表现的很冷静,伸手去摸了摸那个面具人的脉搏,不跳了,他又靠近过去翻开了面具人的面具。
打开面具是一个口罩,把口罩拿开,是一张看着很熟悉的脸,他的嘴是被缝上的,嘴上还贴着一层膏药,嘴角上还能看出胶水的痕迹。
“这不是张秘书么?”社长很快认出来此人就是刘参议员的秘书,姓张。
李常务当然也能看出来这个正是张秘书本人没错了。李常务刚刚还在狂跳的心脏现在缓和下来,包括副社长在内,都很满意刚刚的做法,而且现在房间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松下一口气来,劫难过去了。“哦?还真是张秘书,我们跟他有什么过节么?”
“怎么可能有过节?我们从来对他都是有求必应啊!怎么会对我们有什么不满的?”副社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张秘书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密室里,这什么悔过书,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在自己的人生中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丢脸的事。
现在好了,不用丢脸了,厄运过去那就是雨过天晴出彩虹了,那自己还真的要找个时间段庆祝一下,嗯对了,肯定要喝烧酒,对,喝烧酒唱k再把那些漂亮妹子请来家里乐呵一下。
“唉!我找到钥匙了,咱们总算可以出去了!”刚刚说话的是那个说自己是来h国旅游的那个,看长相真是无可挑剔,甚至有些邪念从自己脑子里冒出来。
这还真是越漂亮的人越容易让人产生邪念啊,他给人的印象可不是小白花,而是娇艳里多少带着点儿妩媚,又有那么点风骚,特别是眼睛右边的那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