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随手拿起一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各位,今日是陛下的寿宴,是我表达不太清楚,导致宁皇后误会,这杯酒算是给大家赔罪了。”
林羡本来是坐在主位上兴致盎然的盯着他们,看见江晔给自己灌酒,怕他出什么事情,于是把他叫了回来。
“晔晔,回来。”
江晔听见林羡的话,努了努嘴,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晔刚回去,就听见林羡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
“晔晔,你还真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少喝点酒。”
林羡始终记得江晔的身体不好,平日里都不允许他喝酒。
江晔的脸仿佛被酒气熏得有些泛红,“陛下~明明是他冤枉我。”
林羡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没想到朕的晔晔还是黑芝麻馅的。”
白琰在他身边飘来飘去,“宿主,你没事吧,怎么喝酒把脸喝的这么红?”
江晔瞟了他一眼,“从小黑屋里面出来了,还不错。
你家宿主不(千)胜(杯)酒(不)力(醉),你作为系统居然不知道,你这系统怎么做的?”
白琰:我知道了,宿主是在吊自家男人,毕竟放长线钓大鱼,这点我还是懂的,嘿嘿。
“统子,你不懂,如果你喝酒不行的话,容易出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这话说的怎么一大股老爹感慨生活的味道。
宴会差不多结束的时候,秦茳在夏墒耳边说了些什么,就先行退下了。
江晔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就是想找到夏靖怀的位置嘛 ,让他们找好了。
江晔借口自己不太舒服也跟着出去了,出去之后他没忙拦着秦茳。
而是在后面不显眼的地方看着他,看他一间一间的屋子找。
直到他找到夏靖怀的屋子时才装模作样的拦住秦茳。
“宁皇后是在做什么呢?”
秦茳强装镇定的说,“没什么,只是看看我国太子在这里过得好不好而已。”
白琰此时又飞了出来,“宿主,林羡和夏墒二人来了。”
江晔皱了皱眉,问:“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琰给出了肯定答案,“是的,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婢子和侍卫,是夏墒想把林羡引过来。
他想的是如果夏靖怀在的话就三个人一起杀了他,如果夏靖怀不在,就当作是出来散步。”
江晔冷笑了一声,“就他?有本事就来,我一打三他们都不一定能赢。”
转头的秦茳笑笑,“那宁皇后看完了就可以走了,还留在这儿干嘛?”
秦茳拿出藏在袖子下面的匕首朝江晔刺过来。
江晔可不是那么粗心的人,早就猜到他藏了刀,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皇后,你居然想在天启刺杀天启国的皇后,梦想很美好,但——
不可能实现。”
抓着秦茳的手稍稍用力,秦茳吃痛,放开了匕首。
江晔的另一只手在下面稳稳接住,“宁皇后,匕首不要掉了,掉了的话……”
后半句话没有讲出来,但江晔已经把匕首架在了秦茳脖子上,用行动诉说出没说完的话。
秦茳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夏墒和林羡过来了,急忙喊道:
“陛下,太子就在这里面,人就是他们拐的。”
夏墒眼睛一亮,对林羡说,“孤听说天启国的皇帝无亲无子,你说要是现在皇帝被杀了该怎么办?”
林羡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夏墒陛下怎么这么确认今日被杀的一定是朕呢?”
夏墒急步来到屋子里,果然看见了里面的夏靖怀。
“靖怀,快出来,与孤一起吞并天启国。”
夏靖怀拍了拍衣袍,“来了。”
夏墒刚转身拔剑朝林羡过去,就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钝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长剑穿背而过。
夏墒有些艰难的转过头,“靖怀……你怎么……”
夏靖怀有些嫌恶的甩掉剑上的血,“父皇,儿臣本不想杀你,但谁让你不识好歹,因为一个碰都不给你碰的男人的几句话,就把我母后打进冷宫呢!”
夏靖怀解决完夏墒,朝秦茳走了过去。
想解决掉秦茳时,却被江晔拦住了。
“太子殿下,或者说宁国的皇帝陛下,我与这位秦茳小公子有点私人恩怨,不如把这人让给我来处理。”
夏靖怀摊了摊手,“无所谓,但我要提一个小条件。”
“但说无妨。”
夏靖怀勾了勾唇,“我要这几天伺候我的那个小公子。”
白琰:???这宫里还有伺候人的小公子吗?不是只有宫女吗?
江晔挑了挑眉,“哦?可以是可以,但你还得问问他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