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二开口：“你们太小瞧那位东方大人了！五品身手！又是身居高位！她绝对可以！”
个屁……
就妖妖二对那位东方大人的认知，或许会硬着头皮撑下来，但心里绝对承受不了。
当然，他之所以会说这话，一方面是他觉得富二代就去老老实实当富二代的干活，别来打扰他们这些打工人。
天牢里有时候为了照顾东方凤鸣真的做了许多无用事。
就比如审问犯人不能大声吼骂斥责……
这哪里来的规矩，所以真的也很烦o?o。
尤其是对于一些恶臭犯人来人，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上那才叫过瘾。
都那种犯人了，有个屁的人权。
只要证据确凿，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哪里像现在畏畏缩缩的。
“这……这不是……”
张牧之又吞吞吐吐说话。
妖妖二又明白了，这白痴一定是怕自己带人过去用刑，会影响他在东方凤鸣那儿的形象，所以才让妖妖二去。
“呼——”
“行，我去！”
真是的一堆麻烦事。
张牧之等人顿时大喜，上来就搂住妖妖二肩膀：“成！等哥们审讯完，咱几个请哥们喝酒！”
“你就放心去吧，指不定东方大人看中你刑罚时的威武霸气，对你一见倾心也说不定！”
“我呸——”
几人谈笑一阵，很快二层的宋牢头就过来带人了。
这么一件小事，还要牢头过来可想而知。
他看到妖妖二的时候还一怔，听了原委，直接大骂：“张牧之这几个小龟头！居然还甩锅？”
说着把妖妖二拉到一边悄咪咪说道。
此时妖妖二心里只觉得无奈，这悄咪咪来到一边是成为天牢习俗了么？
“小二啊，此事你不懂。有蹊跷！听闻东方大人那边，家里要给她招亲，这些家伙想去东方大人家里露个脸。东方大人正心烦意乱，你还是别去的好，容易触霉子。”
妖妖二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宋牢头一番苦劝无果，只得随叹一声，作罢。
在他看来妖妖二才是天牢唯一那个够资格和东方凤鸣站在一起的男人。
一个年轻，一个有为，一个貌美，一个冒昧……
简直是绝配！
不过宋牢头为防意外，还是多点了几个人陪同妖妖二一起过去。
被点的那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脸丑人臭，属于绝对不会被东方凤鸣看在眼里的人。
“有几朵臭花在，想必张幺二这朵鲜花应该会被东方大人看上吧？我也算不负二叔所托了。”
宋牢头在心里嘀咕道。
……
刚进刑房，就看见东方凤鸣坐在审讯桌前，一副冰山的模样。
东方凤鸣横扫一眼，目光在妖妖二身上稍作停留，便落在了他身后的犯人身上，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样子。
后面的几个大汉被一个小女人目光吓得瑟瑟发抖，还是妖妖二拉着他们进来。
至于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再简单不过。
就算底下的那些个犯人全招了这事，他们依旧大刑伺候。
天牢上上下下几千种刑罚总得用上几种吧？
结果刑罚还没用上几种，下面的那群人把该招的不该招的全招了。
一个个哭得哭天抢地，鬼哭狼嚎，表现得凄惨无比。
“说！除了此次贪污都水监的三百两银子！还贪污了哪些次？”
“还有渭河、淮清河、黄河……”
“什么？！黄河的银子你们都敢贪？”
“当真是找死！”
“那这么说前些年黄河发灾死的那三十万人也有和你们有关了？”
“冤枉啊！大人！那事咱们几个小的就触摸些霉头，哪里敢对黄河出手，是有人……”
“是谁？”
“是……”
唉——
妖妖二听到这里顿时知道此间事不可了了，当初的那户部的李门楣不就是因为这事送进来当替罪羔羊么？
现在重新被弄出去在通州做通判。
当初他就想着这事他总得找些霉头，之前实力不够，现在……
呵呵，就算是大夏皇帝犯了错，他也敢提刀砍上去，九品就是这么吊！
妖妖二一把推开旁边审讯的大汉：“将黄河那件事详细说说……”
“可是大人，那件事牵涉极多……小的说了，恐怕……”
“说了！你说了算你戴罪立功！会让你死得好过点，我们也会酌情饶过一点你的家人，若是不说……呵呵，劳资让你亲朋好友全部进天牢走一遭！”
“相信我，我要弄几个人进来真不难。”
坐在主桌上的东方凤鸣听了妖妖二这话冷眉一皱，这完全算是恐吓威胁，是大夏令所不允的。
但她还是没开口劝诫，任由妖妖二施为。
很快这些人就将他们知道的黄河事说了出来，然后妖妖二再和之前李门楣暗中告诉他的一对。
发现最终猜测的结果可能有那么些许尴尬。
“总而言之那场黄河水灾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因为那条黑恶龙的兴风作浪错过了最佳时机，才导致死了三十多万人……”
“而他们所能知道的幕后人才区区六品……”
“还没李大人知道的多。看来还是要去通州一趟，询问一下李门楣了。”
……
妖妖二皱眉，线索太少，他们身份接触到的都是些蝼蚁，实在不重要，只能收拾个六品官。
太简单了。
区区六品可不是他的目的。
刑罚继续照旧，只是手段稍微轻了些。
等到几个犯人彻底昏死，再不人事。
妖妖二才收手，让人把他们带下去，他一个人看向东方凤鸣。
却震惊发现此时的东方凤鸣除了脸色更冷以外，其他并无变化。
搞得妖妖二心里还在嘀咕：莫非看错了她不成？
人都走光了，两人四目相对，东方凤鸣突然开口：“平时你们就是这么刑罚犯人的？”
妖妖二略微犹豫，点点头。
这种刑罚完全是收着了，不然他的手段满清十大酷刑都不够看。
“倒也不全是，今日的情况算是少见的。”
“哦……”
东方凤鸣脸色缓和一丝，便听到妖妖二接着讲：“今天因为大人所在的缘故，那些人又都是些普通人，挨不住大刑。若是修炼过武道的，身体倍棒的，所受酷刑十倍不止。”
“厄……”
东方凤鸣愣住了，片刻后开口：“既然天牢手段如此酷历，那下次除魔司有实力强悍的邪魔妖怪便送到天牢来。我也想看看天牢的凌厉手段。”
妖妖二嚼着东方凤鸣这味儿，有些许阴阳怪气想了想回道：“大人，能进来这里的，有多少是干净的？一个个都是有几百条人命的狂虐暴徒，我等手段若是不是他们酷烈十倍。怕是根本压不住他们。”
“哼，你觉得你说的这些我不懂吗？”
东方凤鸣冷笑一声，冷冷看着妖妖二：“你是觉得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是在赌气？还是在开玩笑？”
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释放在妖妖二身上，若是以往他还得装作竭力支撑的情况，至于现在……
他不想，也便不装。
九品实力是他最大的底气，得到蚧的传承，就算是九品也别想抓住他，他想要去做更多的事，更多不需要虚与委蛇的事。
“小人未曾质疑大人，只是大人。世间皆恶，人心向利。入了天牢，即便有良善之辈，那也是少之又少。基本都是罪孽滔天。对待这些人等，完全不必当人看。”
“大人前些日子看到九玄应女教女子尚且如此，小人实在是怕天牢漏鄙，辱没了大人明目。”
“更何况……”
妖妖二故作停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