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凛没得到点有趣儿的东西,有点失望,“啧!看来轩说的是真的喽,哇哇哇!南小姐,你可惨喽!”
这话南妩就不爱听了,“怎么说?”
“我跟你说,慎哥可不是一般人,脾气臭不说,绝情起来六亲不认,找男人当然要找性情稳定的,不是我说慎哥坏话,显然,他不是最佳人选!”
丢了怀里毛茸茸的小家伙,杜凛蹭着南妩身边坐,南妩挪开一步,他再挤过去,南妩再准备闪,只见他手臂搭了过来。
“啧!你躲什么,我又不是慎哥,吃不了你,我脾气很好的,对女人更是很有耐心,你跟慎哥,不如跟我,考虑考虑?”
“杜先生,你这么挖兄弟墙角,好像不太够意思啊?”
南妩晃了晃手机,杜凛一哽。
糟糕,他被算计了。
旋即噗嗤一笑,笑得既无奈又受伤,“行吧,我投降还不行吗?”
“杜先生,别忘了咱们之前的合作,我想,你应该不会小心眼到公报私仇吧?”南妩站起来,捋了捋裙摆上的褶皱。
杜凛扶了扶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笑容和煦,“当然,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我荣幸之至,放心,一切尽在我的计划中!”
……
江雪在一众献媚声中迷失自我,一激动,一口气把店里的新到的三款女包全买了下来,给自己长足了面子。
直到算账的时候她才知道肉疼。
“您好南夫人,一共八百六十万,现金还是刷卡?”
江雪差点没站稳,八百六十万啊,她平时购物刷的都是南东学的信用卡,如今她正在塑造自己贤妻良母勤俭持家的美好形象,再加上这几年南氏公司不景气,要是被南东学知道八百多万就为了买这几个破包,她怎么解释?
可话已经放出来,她要是不要,老脸往哪搁?
没办法,她只得硬着头皮刷了卡。
几个柜姐开心的合不拢嘴,一口一个“南夫人”的将她恭恭敬敬送了出去。
体验到被人捧上天的感觉,江雪觉得花再多的钱都值得。
穷日子过怕了,也该是她好好享受享受的时候。
“哎呀箫少,你好讨厌啊,这好多人呢!”
“别叫别叫,我都石更了!”
箫少?
试问宁城还有几个可以称得上萧少的?
江雪循声找人。
也只捕捉到一个背影,男的一点也不老实,趁着周围没人,手直愣愣往女孩裙摆里探。
电梯里没人,两人一进去更是把持不住,直接舌吻起来,场面相当激烈。
反应过来的江雪刚要追上去一探究竟,电梯门就合上了。
她快速按了旁边电梯的楼层键,等下了一楼大厅,那对男女早没了踪迹。
虽然没看到那位“箫少”的正脸,但她觉得,这个人八九不离十就是萧嘉阳。
预感到大事不妙,江雪赶紧回了家。
南家。
“五百万你都不借,该不是没有吧?”
“行了行了,别找借口了,什么姐妹,我算是看清你了!”
“喂娜娜,我最近投资个项目,能不能借我点……喂?喂?”
嘭!
江柔柔气得摔了手机。
还没说完话就给挂了,不就几百万嘛,一个个跟要了她们的命似的,可真行。
所谓患难见真情,这帮贱人以后最好别有事求她。
二楼,刚睡醒的南妩懒懒倚着栏杆,怀里抱着一盘葡萄,一颗下去,清甜的汁液席卷整个味蕾。
江柔柔果然在筹钱了,真不错!
“柔柔!”江雪回来了,把佣人支走。
“怎么回事?手机都摔了?难不成你跟箫少吵架了?”江雪注意到茶几上摔得不成样子的手机,下意识就往这方面猜。
江柔柔还不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母亲,“当然不是,我和嘉阳哥好着呢!”
江雪拉过女儿的手,旁敲侧击,“柔柔,你听妈说,妈是过来人,你记住,对男人,你一定要提防个心眼,尤其是有权有钱的男人,就比如说你爸,别说年轻时候了,就是现在他都没老实过,指不定在外头还养了几个女人,所以,你一定要抓住他的心,该主动的时候主动,不该主动的不能主动,越是得不到的,男人越是稀罕不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柔柔越听越糊涂,“妈,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我……”江雪欲言又止,她不能挑拨女儿和箫少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装糊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没事,妈就是想告诉你,一定要死死抓住箫少的心,除了南家,他是你唯一的后盾!”
江雪握紧了女儿的手。
对于这方面,江柔柔十分自信,抚摸着自己的脸蛋道,“放心吧妈,嘉阳哥现在被我拿捏的死死的,他不知道有多爱我呢,他还说了,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等和南妩走完婚礼流程,他就找个借口和她离婚,把我娶进门,妈,您别担心了,就等着女儿给您长脸的时候吧!”
江雪高兴不起来,她这个女儿还是太单纯了。
……
江柔柔用房卡开了门。
这是她和萧嘉阳的爱巢,门卡两人一人一份。
萧嘉阳在浴室里冲澡,沙发上有他随意丢弃的衣服,江柔柔响起了母亲的提醒,决定好好表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然打扫起房间的卫生来。
嘉阳哥看到这个惊喜,一定会更爱她。
江柔柔哼着小曲捞起凌乱的衣服,身形突然一僵。
下意识举到鼻尖嗅了嗅。
不对,味道不对!
萧嘉阳用的香水一直都是她送的,可现在这个味道显然不是,透着一股骚味。
再一翻,江柔柔更是震住。
衬衫领口处竟然还有一枚蓝紫调的红唇印。
犹如当头一棒!江柔柔揪着衣服就要去兴师问罪,但她又很快打消这个念头。
要是真撕破了脸,两人以后还怎么相处?
刚好萧嘉阳洗完澡出来,见到站在门口人狠狠一愣,“柔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江柔柔转身坐到床边,抽抽搭搭的开始抹眼泪,“嘉阳哥,你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