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杰一点也不着急,更不害怕,反而优哉游哉的把剩下的茶水喝完,他举着水杯,盯着泛着光泽的玻璃壁,笑容阴险,“我敢打赌,你不会海我的……”
萧家老宅。
萧若男睡了舒服的觉,从国外回来,这是最解乏的一次。
低头看着揽着自己的胳膊,精壮而有力,萧若男露出了少女般的娇羞,轻轻翻了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味很足的脸,虽然他脸上有疤痕,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的硬朗帅气,反而有种别样的味道。
萧若男见过各色男人,唯有他这一款让她沉醉。
忍不住伸出手,触摸他脸上的那道疤。
突然,腕子被一只大手捏住,有力而炽热。
萧若男仰头,对上他幽沉的眼睛。
“吵醒你了?”
宁致远翻身下床,身上的黑色短袖全是褶皱,昨晚他哪敢脱衣服,就连动都不敢动,一整夜保持一个睡姿。
“对不起五小姐,我该走了!”
萧若男的脸一下子从山顶跌落谷底,她撑坐起来,细肩带随之落下一边。
宁致远立刻背过身。
“你什么意思?说睡就睡,说走就走?把我当什么了?”
“我……”宁致远哑巴吃黄连,“不是,五小姐,我,我昨晚什么都没做,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萧若男气笑,“误会?这种事我还需要误会吗?你就说有没有跟我在一张床上睡觉?”
“有!”
“那不就得了!我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说传出去我跟个男人睡一晚上,以后谁还敢娶我?”
“可是……”宁致远被怼得说不出。
萧若男佯装生气,“行,你就是不想负责对吧,你走,你自由了,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用回来了!”
宁致远眉头紧锁,不说话。
萧若男已经穿好了衣服。
“怎么不走了,不是不负责嘛!”
宁致远声音铿锵有力,“我这条命都是五小姐的,只要五小姐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做!”
萧若男憋笑,“哦?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她从后面抱住了宁致远,脸贴着他后背。
“肯为我卖命的男人多了,我才不要你的命呢,我只要你,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得留在我身边!”
宁致远身形一滞,缓缓低头,看着那双藕白纤细的手,他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逐渐包容。
他的手,情不自禁逐渐靠近那双手……
“五小姐,老爷子喊你一起吃早饭了!”
听到佣人的声音,房间内的两人下意识分开。
“五小姐,我先去忙了!”宁致远匆匆离开。
佣人瞧见五小姐房间一大早钻着个男人,吓了一跳。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萧若男笑容中带着警告。
佣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下去吧,我马上就去!”遣退佣人,萧若男对着镜子收拾自己。
她就知道,阿烈的心里也是有我的……
这边,苏樱昨个回到萧家时,并没有在楼苑里瞧见萧慎,打电话,他倒是接了,说公司有点事,让她就住在萧家,不允乱跑。
野男人都发了命令,所以,她哪敢不听,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
在楼苑里呆久了,她就出来透气,好巧不巧,碰上了萧嘉阳。
“美女!”
苏樱来不及走,被点名,指着自己鼻子,“不好意思,你喊我?”
萧嘉阳笑得风流,“不然这里还有别人吗?”
“有事吗?”苏樱十分冷漠。
萧嘉阳凑近一些,“所谓不知者无罪,那天的事多有得罪,我在这给你陪个不是,请孟助理吃个饭如何?”
苏樱笑,“心意领了,用不着!”
见她要走,萧嘉阳快步拦住,他怎么可能让这快到手的鸭子飞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孟助理到底长什么样,但越是神秘,就越容易让人兴奋不是?
“孟助理拒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苏樱一句话,直接让他难看,“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你面子很值钱吗?”
“你!”
“嘉阳!”南妩施施然走过来,穿着素色棉布裙,身材清瘦羸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见到她,萧嘉阳很是不耐烦,“你不是去什么音乐交流会了吗?”
“临时改时间了!”南妩目光转向苏樱,唇角保持微弯,“你们在聊什么呢?”
“南妩,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们聊什么还用得着告诉你吗?”萧嘉阳毫不留情的怼过去,南妩瞬间红了眼。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嘉阳……”
“哦,箫少想约我吃饭……赔罪,我觉得不用!”苏樱故意戳破。
萧嘉阳面露难看,南妩表情冷了下来。
达到目的,苏樱撤退,“你们二位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欸别走了孟助理……”
南妩握住萧嘉阳胳膊,声音轻柔,“嘉阳,我头有点晕,你陪我进去躺会吧?”
萧嘉阳不耐烦的甩开她,“你是三岁孩子吗?还是没长退,自己不会回去吗?”
说完,人就无情的走了,不在看南妩一眼。
南妩的表情一瞬间冷却,甚至带着一丝嫉恨。
抢走四爷,还想抢我老公?苏樱,你未免也太贪了吧?
苏樱回去后,进浴室冲澡,想起刚才和萧嘉阳接触过她就恶心。
正洗着,突然门被拉开,紧接着有人闯了进来,浴室里白雾缭绕,模糊了视线,还未等苏樱看清来人,她就被握着肩膀翻了个身,抵在墙上。
墙砖冰凉,刺激的她猛地打了个激灵。
她对萧慎已经熟悉到什么地步了呢?熟悉甚至连他指腹的茧子都一清二楚。
就是他!
“萧慎,你干什么?”
男人低磁性的声音就在耳侧,“都直接喊名字了?”
苏樱没能逃过,被萧慎按着狠狠“指导”了一遍。
浴室里结束后,他意犹未尽,又把苏樱抱去床上,还逼着她来主导,苏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行为举止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尽情释放。
她记得,那男人趴在她耳边笑,还说:“看,还是我调教的好!”
等一切结束,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