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妩把头发拨到一侧,裙摆堪堪遮到大腿根,两条纤细莹白的大腿一张一合,勾得人头皮发麻。
她竟然穿着睡裙在萧慎家里晃,可见他们的关系。
南妩一对比自己,被刺激到。
还没反应过来,她人就被苏樱捏着手腕拎到一边去。
“给我起开,我男人也是你能碰的?”
萧慎请挑眉,抱肩看好戏。
南妩冷笑,“你男人?苏小姐,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像四爷这种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追,你凭什么觉得他是你的?”
“就凭这个!”苏樱挑了挑肩带,性感十足。
这还没完,她窈窕的身段一转,也坐到了萧慎腿上,攀上他的脖子,献上热烈一吻,丝滑而自然。
萧慎意犹未尽,她已经抽身离开。
“还凭这个!“
南妩快炸了,凭什么自己和苏樱长得一模一样,萧慎能和她睡,却连自己一根手指头都不想碰?为什么?
“苏小姐,我希望你也认清自己的地位,四爷对你也不过是一世情迷,我承认你比我有手段,可那又怎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不必拿出来炫耀!”
苏樱风情万种的撩了把头发,“就算早晚问题,起码我也拥有过,哪里像你啊,不过,若是哪天四爷对我腻了,兴许你就有机会了!”
这话中浓浓的讽刺,谁都听得出来。
说她只配用别人剩下的呢!
“南小姐还站在这,难不成是想看我苏樱现场亲热?”萧慎热闹看够了。
南妩回神,什么也没说,全然没了刚来时的可怜和柔弱,狼狈而逃。
等她人消失,苏樱脸上的得意收起来,正要起身,肩膀被按住。
“怎么,利用完了我,就像过河拆桥?”萧慎指尖拨开她的头发,外头在那欣长的脖颈上深咬一口。
“额!”苏樱疼得皱眉。
“四爷……”她这一声喊得娇柔无辜,听得萧慎骨头都快酥了。
“我刚才是为了替您赶走南妩!”
这王八蛋,怎么恩将仇报啊。
萧慎箍住她腰,手劲大的几乎要将两人合二为一,“哦?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喽?”
“倒也不用,您只要放我回家就成了!”
萧慎像是没听见似的,“要不,我以身相许如何?”
苏樱以为他就是开玩笑,谁知道竟然玩真的了。
几分钟后,苏樱被丢到了床上,没给她抗拒的机会,萧慎扯了衣服,卓越野性的身型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就很带感!
当然,苏樱也见识过他的威力,那是根本不带停歇的。
也怪不得千可儿和南妩倒贴也要往上扑,这种男人,能睡上一觉也是人生的骄傲。
“四爷,且慢!”
“怎么?你想在上面?”
苏樱老脸滚烫,她跟萧慎滚了那么多次床单,脸皮连他一半厚都没有!
“不是!我们谈谈吧!”
“不行,我箭在弦上,做完再谈!”
“那你去冲凉水澡!”苏樱乱动,搞得萧慎体温下降。
他上她下,两人对视几秒。
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整个脸都在阴影中,他的性感俊美,别有一番味道。
如同突然没了兴趣,他翻身从她上面下来,“有话快说,我一定有足够的忍耐力!”
这么好说话?
尽管如此,苏樱仍旧能从他那张深邃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欲求不满的克制。
他居然能忍住,实属不易。
“四爷,您现在究竟什么意思?”
萧慎歪头点烟的样子帅呆了,要不是苏樱有点底线,她说不定也和南妩一样,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但现在,她不能,这个男人太危险。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离开沈清风,做我的情人!”
苏樱难以理解,“四爷,我就不明白了,您明明有很多选择,千可儿条件比我好多了!她又那么喜欢你,你这样,不是把我推到绝境?她会恨死我的!”
萧慎靠着床头,屈起一条膝盖,方才的动作弄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没了职场上的凛冽和锋利,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慵懒和性感。
“你可能忘了,萧家也不会放过你!”
他提醒的幸灾乐祸,好像终于达到的目的。
苏樱两眼一黑。
她差点忘了这一茬,就算没有千可儿,萧老爷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死定了。
男人两手一摊,“现在你除了跟我,没有别的选择!”
看吧,这才是他的目的。
苏樱恨不得咬上他的脖子。
“四爷,你一直缠着我不放,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苏樱采用激将法,万一有用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男人捂住她后脖子,往前一拢,两人距离拉近,鼻尖对鼻尖,暧昧十足。
“我是喜欢……上你!”
苏樱:“……”
丢开她,男人大长腿迈下床,捞起地上的衬衫往身上套,“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一样东西,除非等我玩腻才会换,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习惯,好用!”
瞧着男人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苏樱想抓起枕头砸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把她当成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与其这样,您干脆找个充气娃娃好了!
海城。
苏闻在家正抱着手机打游戏,接到来自警员局的电话。
告知他酒吧着火,消防人员正在全力扑救,鞋都来不及换,苏闻利滚带爬第一时间赶到酒吧,轻言陪他一起去的。
他们到的时候,火势正凶猛,火焰无缝不出,浓烟翻滚,好似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
门口设置了警戒线,消防人员在里面全力扑救,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苏闻傻了眼,他想进去帮忙,被有关人员拦住。
要说世界上最无奈苍白的事,莫过于你没能力救自己的最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毁在自己面前。
两小时后,大火才被控制,目及之处,只剩一片灰烬。
轻言陪着苏闻去警员局做口供,明确这次火灾原因。
苏闻对工作一向认真负责,加上酒吧内并没有明火,所以,很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录完口供,两个人才离开。
海城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如碎小的棉絮,一片片,轻盈梦幻,为这个夜晚增添一分浪漫。
他坐在警员局门前的台阶上默默抽烟,思绪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