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娇娇弱弱的国民女神怎么会养成这副样子!
这回林妹妹不葬花了,直接活埋了!
年玉瑶甚至想象的出来,林妹妹拿把锄子,吟道“尔今未死侬收葬,未卜子孙何日丧?侬今葬尔人笑痴,他年葬人知是谁?”说罢一挥帕子“埋了吧,记得埋深点,今后说不得我这花园子装不下了。”
她的脑子很魔性的一直重复这一段。
然后她就恍恍惚惚的出来了。
她在家想了几日都没想明白,林妹妹为什么会变成大佬的形状?
陛下这麽热爱车裂,真的不是始皇陛下投胎吗?真的很难让她不怀疑啊!而且陛下的性格太沉稳了。
毕竟现代什么男穿女、女穿男的小说太多了,很难让她不往这边想。
但是要是这么想的话,陛下用党的思想治国之事又有些说不通。
毕竟始皇陛下是传统的封建君主。
算了,就当陛下是始皇帝陛下的脑残粉算了。
“统子啊!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啊?林妹妹怎麽变成这般模样?”年玉瑶恍恍惚惚的道。
“这个,系统也不知道。”系统犹豫道。
京城
荣庆堂
贾母一如既往的倚在美人榻上,贾宝玉和史湘云在身边痴缠着,三春姐妹也在贾母身边凑着热闹。
贾宝玉拿着大秦邸报的汉唐风华报,看着上面的文章道“家中姐妹的诗写的也不错,姐姐们何不将自己的诗文也往汉唐风华投稿。说不得也能得个头筹。”
在大清这边,女子的笔墨都不能外传的,这是有损闺誉的,哪里像是在大秦这般还鼓励作文章,好文章直接登官方邸报,皇帝还给彩头。
一串上好的明珠项琏,明珠项链虽然价高,但是不至于买不起,但这是第一届汉唐风华会皇帝赏赐魁首的,自是头一份的荣耀。
而且皇帝赏赐的,又怎么会差?
而贾赦在一旁教导着自己孙女,贾赦的祖父是荣国公,祖母是清贵人家出身的精心教养的嫡长女。
自幼养在祖父母膝下,当作承重孙培养的,自己又是太子的伴读。
又怎会是真的纨绔呢?
教导巧姐儿绰绰有余的。
而巧姐儿因为并不受贾母的重视,在府中就像一个小透明。
这也让她不必像她几个姑姑一般,顶着小姐的名分,做着丫鬟差不多的事,地位和猫猫狗狗差不多。
这也让巧姐在她祖父的身边受到了正统的教育,别说贾赦是男子,将他学的那套教给巧姐不合适。
贾赦也是其祖母带大的,从小也受到其祖父的教育。
而且,经过嬴清晏和贾探春一事,他就更加坚定的要将巧姐儿培养为承重孙。
毕竟琏儿这麽大了,也定性了。
而且琏儿这一看书就头痛的毛病他也是没办法,儿媳妇是王家女,王家的教育就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字不识一筐。
二丫头又是个针扎一下都不知哎呦一声的,连个身边的嬷嬷都辖制不了,贾家怎麽能指望她?
所以,他选择了不过几岁的嫡长孙女,这个时间段的孩子是最好教养的,要不然大外甥闺女怎麽会选择这些孤儿。
贾琏倚在榻上看着报,“哎。”
“哟,咱们二爷是怎麽了,怎生平白叹起气来?”
“还不是姑妈,当初我以为贾家是极为富贵的了,到不知,姑妈更为富贵啊。终是做了太后的人啊和咱们不一样!要是咱们家这麽做,弹劾咱们家的奏折怕是像雪花一般了。”
“怎麽个富贵法?”王熙凤有些好奇,平儿也在一边听着。
“那手指肚大珍珠串成门帘子,桌子上的锦缎用的是锦绣坊的,四角坠着珍珠。那屏风是整个的玻璃的。”贾琏道。
“就说那珍珠帘子,要知道,珍珠庄园的珍珠一盒一百零八颗,要是品相好的,要一万多两银子呢,整个帘子,都是那种大小统一,珠光璀璨的上上佳品,至少要几十万两银子,整个屋子,没百万两银子下不来!”
“嘶!”王熙凤吸了口冷气。
“我本以为姑妈有个生在大年初一的女儿,如今当上了四皇子的庶福晋,日后说不得有大福气,原来姑姑才是最有福气的。这才是皇室尊荣啊!”
贾琏瞥了一眼王熙凤“你两个姑姑都有出生在大年初一的女儿。你分的清吗?”
“死相!”
“你可见到了林大妹妹?”王熙凤问道。
“见到了,上次见面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姑娘,我们不过刚成婚,不过几年时间,人家就成了皇帝。那浑身的气度,当真是帝王天威。什么话都不说,只消看你一眼,都觉得冷汗直流。当初我和二叔出去的时候,后背都湿透了。”贾琏感叹道。
“奶奶是不知几位妹妹的饭量啊!大半只羊,两只鸡、两只鸭、一只鹅、几个乳鸽,还有两盘羊肉饼子、一盘酱牛肉,一人另喝了一坛酒,看的姑姑姑父都愣了。我们几人都未必有她们一人吃的多,就这还还没吃饱呢。”贾琏说着都是一脸惊奇“当初祖父在世的时候我虽然还小,但是爷记得祖父是没有林家妹妹这般饭量的。”
“嘶!吃这麽多?”王熙凤惊奇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吃的不多,哪有上战场的力气?何况还有那麽多的公务。这都是极费气力的活。别的不说,就说以咱家几位姑娘的饭量,能有什么体力,不说上战场,就是批些公务都不行吧。”
“何况,大秦的陛下比大清的几还要位阿哥还要高上一两寸。迎春比大秦皇帝大了两岁,还比人家矮了一头多。”贾琏道,不知怎麽回事语气中还带着一种幸灾乐祸。
雍亲王府
胤禛正在想着在南方大秦的事,他对林彤玉印象极为深刻,尤其是林彤玉俯视他的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的头顶,让他颇为恼怒。
“四爷,四爷。”胤禛听见自己娇妾在叫自己,也返回过神来。
而这叫佟佳氏思涵极为气愤,自从四爷从南方回来之后就总是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