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姑娘居然嫌弃咱年哥没钱!这让赵家人都气笑了。
连最小的韩庆都有上亿的存款,何况给大家带来一切的赵丰年。
虽然赵丰年并没有给家人透露真实的财富,但凭赵张二位老师的智商和他们自小对年哥的了解,这家伙没有百亿也有八十亿。
张老师嗔怪他:
“这混球,低调低调,可别低调得老让我们抱不了孙子哈!”
赵老师立怼:
“低调没问题,如果要凭金钱来讨媳妇,这种物质女老子宁可不认。”
张老师哪个时候怂过他:“你个老迂腐,还当是我们当年那个时代么?”
“别,别,别。”
赵丰年赶紧举手,强行帮他们踩了刹车:
“我说两位老师,其实当时我倒是要跟她说点实话的,可傲娇美女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哟!”
“罢了罢了。”
老赵头摆手,做权威性发言:
“这么物质拜金的人,咱老赵家肯定是不接纳的,二娃,先把事业做起来,咱还就不信了,我们二娃一表人材,会找不中意的姑娘!”
赵丰年给他竖大拇哥:
“非常正确爷爷,后边我给你找一堆孙媳妇儿,生一群孙子孙女,我看有些人一天还敢催我。”
张老师一把薅住他的耳朵,骂道: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你有能耐找一堆,老娘也有能耐养下来。”
赵老师一旁翻白眼,心想你当然能养,几亿的存款哟。
赵家一堆人现在手里都是存款,不是资产,这可是热钱哟!好多企业老板手中未必有他们这等的现金流。
张老师又问:
“听说明天你要陪徐丹去看演出,你可准备好了?”
赵丰年:
“早准备好啦,那丫头早抢了票,又订好了宾馆和去来机票,其他没啥了吧?”
“一路上还是要小心,千万莫惹事哈,徐丹要是少了根寒毛,看你姑不打死你。”
赵丰年撇嘴:
“张老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拎不清轻重么?”
赵老师一边说:
“凡事也不能太怂,只要做到有理有节,不能失了人的尊严。”
“没事老爹,你何曾见过我吃亏的?”
的确,这小子学习上从不吃亏,打架也未曾吃过亏,只是就业上,呵呵,那就有太多的因素了。
但现在要真说打架斗殴,年哥那几米长的大刀亮出来,好多宵小都得跪。
当然,这是开玩笑,河蟹社会,还是到不了那一步滴!
大明星的演唱会地点距年哥这个西南小县城可谓相隔万水千山,他们得坐动车去到恭城江北国际机场,才能乘飞机前往。
当然,要是放在赵丰年身上,这点距离已不是距离,飞过去就对了。
但蓝星他轻易施展不得,监控太多,天眼不是吹的。
人也更多,大晚上不睡觉的也有,要是被人发现有人天上飞,那肯会被全世界搜寻。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搜个结果不罢休。
这样的话肯定天下会大不安,官方要是找不出结果,自然也有解决办法。
那就是把发现问题的人解决掉。
啥,你说你亲眼看到了?哪只眼睛看到的?走哟,精神病医院去吃药。
所以咱年哥觉得还是暂且普通一些,坐交通工具吧。
如今坐个动车就跟以前坐农用车一样,很便宜,所以不少人偶尔心血来潮,就坐个动车去吃个烧烤啥的。
小表妹很机灵,抢到两张坐票,只是他们这小县城不是始发站,两张票不在一起,但在一个车,隔了五排。
徐丹上车,座位坐得一个男生,见徐丹询问,很绅士的让出了座位。
动车只买了站票的人不少,这些人待有人下车,便趁闲坐一会。
大多数情况下,抢到位置的人上来了,他们都会自觉让出来。
“大姐,这是我的位置,麻烦你……”
赵丰年找到自己坐位时,坐位上同样有人,所以礼貌地交流,同时挠头,直觉不好。
果然对方根本不买账,反而大吼起来:
“喂,我说你这个笑人巴萨的,大姐,你喊哪个大姐,老娘有哪么大迈?”
这狂暴输出瞬间把赵丰年给整懵了,心说,你难道不是大姐么?
可我要喊你美女,你怕是有些侮辱这个词语哟!
小姐?本身就不是好词,而且你也不合格吧?
夫人,太太?那就更不搭边了。
座位上坐的这位女士,生得矮小臃肿,腿短腰粗,脸大如盘,眼睛细长,鼻孔外翻,正所谓相由心生,怎么看都有三十五以上。
不过从面相看,此妇必不是善良之辈。不是刁钻刻薄、撒泼耍赖,就是唯利是图、斤斤计较。
现代的年轻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颜控,年哥自然也不能脱俗。
关键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太那个了!
挂门楣上,可驱邪避祟哟!
“好吧,美女,我再次确认了一下,这是我的座位,所以……”
“所以,所以个啥,你今天早红苕吃多了迈,看你男人家家,我一个大美女坐了你的位置,是给你面子,怎么了嘛?宝器!”
“美女”根本不给年哥说话的机会。
“呕!”
同样有个男生直接发呕,不知是晕车还是被这“美女”给噎的。
“美女”马上掉转枪口:
“哪个哈儿呕呀呕的,吃了翔啊!清早八晨的,一车人的心情都被你整没得了。”
“哈哈哈!”
车厢里好多人终于没憋住,大笑了起来。
“笑啥子嘛笑,吃了癞克宝的尿迈?还是你妈……”
口吐芬芳,全能轰炸,怎一个厉害了得?
终于,一个帽子哥出场了,他验看了赵丰年的票,转而给“美女”敬了个礼:
“尊敬的女士,根据乘车规定,对号入座,一切霸座行为都是不对的,这个座位是这位先生的,请你…”
“美女”瞬间还击:
“霸座?我霸了哪个的座?未必我没买票迈?这座位他坐得,我为啥子坐不得,这世上啥子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噻,老娘先来,老娘就不得让。”
这下帽子哥也没辙了,挠着脑壳看着年哥,一脸的生无可恋。
年哥看了看那霸座女,轻轻一笑,一道念力输出。
那娘们儿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帽子哥,脸上堆出一个自认为超有魅力的笑容:
“哎呀帅哥,姐咋就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帅呢,果然制服一穿,天下放翻呀!”
她不但嗲嗲的说,还站了起来,一把将帽子哥薅到怀里,抚摸着他的小脸蛋。
“啧啧,这脸真白,真嫩,姐忍不住啦,叭叽!”
直接一口啃了下去。
“你干啥?”
处于懵逼宕机状的帽子哥如被蛇咬了一样跳了起来。
尼玛哟,我是谁?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