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哥这当着家人的面的举动,好像她也很喜欢的。
起码表明,这一家子是接受她的。
“多,多谢阿姨!”
芮大美女羞涩无比的收了镯子,正准备放进包里,徐丹叫了起来:
“雪姐,戴上,戴上更好看。”
朱莉也一旁起哄。
芮雪迟疑半晌,还是将镯子戴到了皓白如雪的手腕上。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看到眼前图景,赵丰年不由想起那句诗。
整个午餐在充满青春气息的氛围中结束,临离桌时,芮雪从坤包里掏出一张门卡,悄悄咪咪塞进咱年哥的手里,低声道:
“这是我住处的钥匙,地方小丹小莉她们都知道。”
说完后就闪身抱住了徐丹的胳膊,娇俏的脸蛋完全殷红,连脖颈也给染红了。
年哥拿着门卡发呆,朱亚在这时年龄最大,踢了年哥一脚,赶上拉着芮雪的手:
“嗯,雪儿妹妹,我弟弟在某些方面有些沙雕,我这当姐姐的恨铁不成钢呀,妹妹,回去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咱们两家定个时间聚一聚。”
“啊,嗯!”
芮雪猛地怔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什么,又羞得低下了头,嗯了一声。
这就要嫁人了吗?
芮雪是沪市人,家里父母都是某大学的教授,她是打小喜欢艺术,很早就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天份。
从小学就开始拿奖,什么歌唱,舞蹈,钢琴,那可是拿得手软。
高中开始参加影视拍摄和综艺,后面从沪剧毕业,直接出道。
她的父母本不希望她混娱乐圈的,因为他们知道贵圈很乱,但奈何芮大美女出道即是王者,父母凭借自己的人脉资源小心呵护,果然安全,这就给了他们一个错觉。
自己桃李满天下,这些桃李能够翼护着芮雪不受伤害,不被规则。
可惜他们还是小看这个圈子的魔幻。
呼伦贝尔遇险后,经纪人唐丽把这事告知了芮父芮母,唬得老俩口差点小心肝爆炸。
但这一回并没有让他们吸取教训,没过多久,芮雪依然如常的参加公司的活动,结果在鹏城又遭遇第二回。
好吧,咱不玩儿了,去京大深造,毕业后到哪个学校的艺术专业当老师该没问题吧?
可没想到,象牙塔里也有衣冠禽兽。
这就把在沪市的芮父芮母给整得坐不住了。
接到芮雪的电话后,立马安排时间要赶到京城来。
咱年哥自然没时间等未来的岳父岳母,朱亚和朱莉回去跟常翊君汇报,自有常教授来安排。
几十名专家学者被集中在京城西边的某个军事基地,在这里某个首长对他们进行了专项的讲解,然后签了保密协议。
接着咱年哥就像一只勤劳的工蚁,将这些航空航天专家一个个给拎到了异星。
临走时常教授将他叫到一边,叮嘱他要常回家看看。
由于她对赵丰年老在京城晃荡,没上班好像事儿还不少感到特别困惑,朱云龙老爷子破例给她讲述了咱年哥的神奇。
然后常教授就差点要把自己这儿子给带实验室切片研究了。
不过由于老爷子的交代,她没有去深究咱年哥这种超能力的来历,但想到自己的那些基因科学研究的原材料和未来的儿媳妇,常教授言之谆谆地对咱年哥提出来常回家的要求。
反正这娃从异星回五号大院比她从研究所回去都还方便。
袁州城新建成的航空航天中心,专家们看到一间大棚里堆满了的卫星,个个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鸭蛋。
然后他们又看到前来迎接的默克老猿等一批巨型动物,虽然事前有给他们讲述,此时身临其境,仍然惊讶不已。
不过看到这些巨猿对他们,特别是对带他们过来的小伙子十分恭敬,又放心了不少。
“牠们喊你什么?还这么半跪行礼?”
专家之一问之前到来的专家。
“在这个巨猿的国度,赵先生是他们的王,圣王!”
先前来的专家已是波澜不惊。
“圣?圣王?”后来的专家显然还没有刷新认知,看向咱年哥的眼神震惊不已。
“安心愉快的工作吧!圣王待咱们可是不错哦。”
先来的蒋洪拍拍后来的老张,然后一齐走向餐厅。
跟蓝星的季节差不多,双月星球的袁州也是冬季,不过袁州这地儿,差不多就是粤省距赤道的位置,却是没有刺骨的寒风和皑皑的白雪。
反正它这里,那是四季如夏。
这样的气候也让战乱平息之后的袁州四季瓜果飘香。
这边是午餐,是自取式的。
整个餐用餐的可有三百来号人,前后两批航空航天的专家近两百,陈雅管理下的一批通讯人员,自然也有默克老猿等一批镇守袁州的高级将领。
剩下的人则是朱云龙的卫队了。
老爷子在五号大院时,按规定有一个护卫小队,就一个班的规模。
不过卫队长级别高,直接是二毛四的崔明久,这个也是他的老警卫员了。
到了这边后,因为老首长经常往这边跑,崔明久要求把卫队调过来,国主衡量之后,直接往这边派了一个警卫排。
五号大院那边的,则是另一个班在值勤。
像朱云龙这样的老首长,那是有专职的医护和膳食人员的。
负责这个高级餐厅的厨师长,就是朱云龙的专职营养师老沈。
沈大厨在地球龙国,也是国宴级别的,到了袁州后,直接被这异星的食材给震撼到了。
原生态的蔬菜,没有饲料添加剂的牲畜,以及几乎是零污染的海鲜河鲜。
还有那些,据说是非常神奇,在地球能卖到十万元以上的瓜果。
虽然佐料开发不够,但那不是部问题,年哥回去到超市一逛,弄回来让他能用一年。
大角山羊,如簸箕大的山蛙,跟小牛犊一般大的猪,跟大象差不多的菜牛,还有坦克一样大的螃蟹……
哎呀,不说啦,就是超级剑客最喜欢得到一把宝剑一样,超级厨师老沈遇到这些食材,自然做出了他原来从来没做出来美味。
或者,不能叫美味,而应该叫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