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被摸,战栗,有些羞耻的反应隐藏不住。
傅骁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抵着她,手指继续游走着。
顾晚推他手腕,嗓音有点娇:“你别得寸进尺。”
傅骁霆被推开又放回原处:“你弄的。你解决。”
真不要脸,明明是他开始的。
顾晚怕他弄她,好疼:“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才不要受罪。”
“受罪?”傅骁霆呼出的鼻息很热,他很不留情,惩罚似的捏她的软肉。
“啊……”顾晚痛的喊出声,她咬了咬牙,呼声很短促:“死变态。”
“你不是说我只有一副细软,我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
他话落,把她剥干净了。
这男人很记这种仇,顾晚被他弄得很想戳他的伤口,痛死他。
可几次准备悄悄下毒手,又悄悄收回来。
“你别。”顾晚声音都是软的。
“嗯,就蹭蹭。”傅骁霆嗓音哑得很。
他在盥洗台上垫了块毛巾,引导她坐在上面,然后低着头拨她的腿:“晚晚,乖,别夹那么紧。”
她怕疼,可她被他弄得来感觉了。
顾晚放松了些。
很久之后,她是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的,眼角还挂着残存的泪。
她拿了昨天晚上换下的晚礼服,又进了浴室。
傅骁霆在打扫战场。
刚才伺候他洗漱的时候,他残了一样,洗漱完,倒是有力气了。
明明说好不进去的,但他一点信用都不讲。
虽然被他磨得没上次撕裂般疼痛,但还是疼的不行。
更可恶的事,他非要揪着她上次骂他“细软”的话不放,一边做一边逼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他让她喊他老公,要她说“老公,我错了”,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大不大,硬不硬”,她不答话,他就磨她又顶她,想做死她。
恶劣下流得要命。
顾晚把他当空气,换了衣服,又往外冲。
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一打开病房门。
门口竟然齐齐整整地站着三个人,老傅家来人了。
傅老爷子,傅老太太,还有蒋安琪。
“晚晚,骁霆还好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住院了?”傅老爷子板着脸,不像来看病人的,更像是领导视察。
顾晚想挤出个笑脸,但怎么着都挤不出来。
蒋安琪先看到她眼睫毛上有没干的泪水,忙问:“怎么哭了,骁霆欺负你了?”
傅老夫人也发现顾晚眼白泛着微红,一把夺过老爷子的拐杖。
“是不是里面有狐狸精?我现在就给你撵走。”
老太太牵着顾晚的手,拎着拐杖进了病房,像是个护犊子的老家长。
顾晚正欲解释,傅骁霆从洗手间慢步出来,见着怒气冲冲的傅老太太,皱眉:“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玺川让我们来的,说你受伤了,不跟家里说,也不好好住院。”老太太一边训斥,一边拿着拐杖往浴室里去。
里面空无一人,她又出来用拐杖在床底下挥了挥:“人呢。”
“什么人?”傅骁霆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打开一个保温桶,里面传来粥香:“这里除了我跟晚晚,没其他人。”
他又看顾晚:“晚晚,过来吃早饭。”
老太太见屋里没有白素素,想着小两口可能是小打小闹。
她道:“晚晚,别跟他一般见识,快吃早饭。等吃饱了,奶奶把你爷爷的拐杖留下,他再惹你,你就打死他。”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顾晚当着两个老人的面不好不懂事,只得坐在傅骁霆身边吃饭。
傅家三人组没在病房待太久。
等人走后,顾晚恼火的看着傅骁霆:“是不是你让爷爷奶奶过来,好把我留在这里伺候你?”
“没有,你应该去找江玺川算账。”傅骁霆拿了张纸巾帮她擦嘴。
顾晚将信将疑,傅家的老头要是刨根究底,知道他是为了白素素受伤,白素素会惹不小的麻烦。
她躲开傅骁霆替她擦嘴的手,自己拿了张纸巾擦嘴。
傅骁霆正在收拾茶几上的保温桶,刚才还收拾了浴室。
顾晚探究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肯定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她被迫在病房里待了一整天,想偷偷溜走,发现门口站着傅家的管家。
她一出门,管家就笑容可掬的问她:“少夫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让人给你们办。”
说着他又奉上一根拐杖:“老太太留下的,说大少爷惹少夫人不开心了,可以尽管拿去用。”
顾晚没接拐杖,她要真用了,老太太那边是没事,老爷子那边可就不好说了。
她哪里也去不了,背地里恨不得给江玺川扎小人。
她一点都不想搭理傅骁霆,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宋冉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晚晚,怎么网上爆出来白素素生过孩子啊?这孩子不会是你男人的种吧。
这种事韩进给的黑料都没有。
顾晚关联到一些事,怔住。
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发什么呆,要不要出去走走?”
顾晚抬头看着他,直接问:“你和白素素有过孩子?”
傅骁霆沉默了。
默认。
顾晚明白了:“多大了?”
傅骁霆回答:“七年前,流产了。”
听到这个答案,顾晚的心被刀子剜了一下似的。
他这么说白素素有过孩子是真的,他不能生育是假的。
细想,傅骁霆对她还挺残忍的,她万一怀孕了,傅家是不会认的,从蒋安琪上次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他真正对她的子宫做到了斩草除根。
顾晚收了手机,在沙发上躺下:“我不出去,我很累。”
傅骁霆也没出去,就在她身边坐着。
她一躺一下午,他一坐一下午。
白素素有过孩子的新闻很快被人压下去了,傅骁霆的手笔。
之后几天,顾晚把自己纯当保姆,她不愿意跟他一起睡,让管家弄了个小床进来。
等傅骁霆出院那天,顾晚没跟他一起走。
她拿了证件,兑换欧元,去了机场,然后交代宋冉,如果别人问起,就说她出差了。
飞机落地,顾晚直奔一个医院,找到了那个儿科医生。
到哪里,有钱都好说话。
顾晚得知了一个名字——傅亦司。
儿科医生给顾晚看了傅亦司的就诊记录,父亲栏傅骁霆三个字刺痛顾晚的眼。
母亲栏是空白的。
孩子六岁多了,与傅骁霆说流产的时间吻合。
他骗她,白素素的孩子根本没流产?
孩子得了病,呼吸器官疾病患者,常年住在无菌病房,医生说孩子能活到现在全靠傅骁霆砸钱。
怪不得傅骁霆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芬兰出差,还带白素素。
她以前以为是因为他外公外婆在这边,所以他才经常来,原来还有其他原因啊。
顾晚决定去见见那个孩子。
当她继续花钱想摸到病房时,很不顺利。
她被别人告发了,有人盯上了她,吓得她匆匆忙忙离开。
顾晚正在走廊上快步往外走,却见后面跟着一群人。
傅骁霆说过,他的东西没那么好偷。
再次应验了。
她不敢走大门,打算去楼梯间躲一躲,于是立马推开门侧身进去。
顾晚往楼上走,没走两个台阶,一个挂着相机,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跟了进来。
她后背直冒冷汗。
鸭舌帽看到顾晚也是一愣,吓了一跳。
顾晚急中生智,朝着那个鸭舌帽鞠躬,夹着嗓子:“欧哈哟,沟扎咿嘛嘶。”
鸭舌帽一听,放松下来,彪了句国粹:“他妈的,碰到小鬼子了,真不吉利,傅项浩给的什么鬼差事。”
他骂一句,蹭蹭往楼下跑。
顾晚微怔,居然是傅项浩的人,也是来找那个孩子的?
她正想着,门又被人打开了。
一群保镖,好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晚。
顾晚故技重施:“欧哈哟,沟扎咿嘛嘶。”
又是一句国粹。
“卧槽,小鬼子。”
一个保镖用英语问顾晚有没有看到拿相机的人。
顾晚指着楼下,做了个跑步的动作。
一群人蜂拥而下。
顾晚心脏怦怦直跳,此地不宜久留,但暂时绝对不能下楼。
她到了天台想到这里躲一躲,却看到个孩子穿着防护服,头顶戴着类似宇航员头盔,拿着望远镜四处看。
模仿航天员吗?
这孩子,有前途啊。
不过他家长心可真大,一个孩子在天台得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