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没想到傅祁南会干涉她和傅骁霆的事。
他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为什么我们不生孩子就是彼此浪费时间?”
面对顾晚的疑问,傅祁南并没有明说。
他大哥现在身体并不好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如果传出去,傅氏要变天。
他并不相信顾晚。
年前,他大哥出车祸,顾晚对大哥很无情的事情在傅家已经传开了。
傅祁南不知道他大哥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跟顾晚离婚,但也尊重他大哥的选择。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大哥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妻子。”
顾晚皱眉:“也许世界上有很多比我更好的女人,但是没人比我更爱他。”
傅祁南斯文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不屑:“爱我大哥?如果你真的爱我大哥,我希望你能给我大哥生一个孩子。”
他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
而此时,红林。
迟横正在翻看手下送过来的资料。
资料上都是女人的照片,他在找傅亦司的生母。
傅骁霆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但那些女人却都不是。
房门被人敲响。
没一会,傅安然被人带着从外面进来。
自从上次医院之后,迟横就没再见过傅安然,他在外面又找了几个女人,却发一个比一个索然无味。
再见傅安然,他点了跟雪茄,挥退了送她进来的手下。
傅安然站在原地,像一个傀儡娃娃。
他没让她来过红林,这是第一次。
傅安然今天的眼神里比平常多了些光彩。
“到我身边来。”
迟横吩咐她。
傅安然却没动,她抿着两瓣血色很浅的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迟横没说话,在等她开口。
没一会,傅安然捏紧了拳头,鼓起勇气说:“我想留在孟买,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迟横神色冰冷:“为什么?”
“大哥在孟买建厂的事是真的,我哥也已经来了孟买。”
傅安然不想再回傅家了。
她昨天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说让她听迟横的话。
他知道迟横对她做了什么,却让她听话。
那样的家,有什么好眷恋的?
但迟横看起来不高兴。
他从书桌前站起身,两步到了她面前,伸手扼住她的下颌骨:“真的什么都愿意帮我做?”
傅安然点头。
迟横的手顺着她的下颚骨一路而下,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处游走。
那种久违的兴奋感又回来了,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奏,傅安然的衣裙被剥夺一空。
撕碎的疼。
傅安然双眼红得厉害,眼泪却没有掉下来,她强撑着身体问迟横:“我可以留在孟买吗?我想留在孟买,求求你。”
求他?
迟横很久没听到这种话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夜夜求他,可后来就不会了。
如今为了想要和傅祁南待在一起,她求他。
即使傅祁南是傅安然的亲哥哥,迟横心里还是产生了某种妒忌。
她现在是他的宠物,不该为了其他男人跟他谈条件。
迟横没有节制的索取:“你陪门口所有的贴身保镖睡,我可以考虑让你自由。”
自由,很奢侈的词,傅安然想都不敢想。
她看向迟横,比起待在迟横身边,她觉得做其他任何事情都会好一点。
傅安然长舒一口气:“好,只要你能让得到自由,我可以陪他们……啊……”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她剧烈的颤抖着。
许久之后,她从迟横的书房走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她只裹着毛毯。
毛毯并没有包裹得太严实,雪白的锁骨上,吻痕都暴露出来了。
傅安然没什么表情,只是对门口的保镖说:“你们老板说让我陪你们,你们谁先来?”
问得太过于平静,以至于保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谁也没吭声。
直到傅安然问第二遍:“你们谁先?”
她随便找了间房,往里面走。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他们虽然眼里露出邪光,但跟迟横比较久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迟横玩过最长时间的女人,去很多地方都得带着,想来床上功夫不错。
不过保镖们也只敢从眼神里流露出邪念,再多的,他们不敢。
傅安然已经进了房门,在即将合上门缝的时候,她丢了裹在身上的毛毯,最后的门缝没有合上,留了门。
一个刚来不久的保镖动了歪心思,色眯眯的看着门缝,心痒难耐:“老板赏的,不吃白不吃。”
他摩拳擦掌的往门口走,然后慢慢推开那扇门。
傅安然躺在床上,见着有人进来,也没动。
她没穿衣服,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躺在床上似的,而是变成了天花板的吊灯,她的意识都在那上面,甚至有电流流过她的身体,她在发光。
她真的变成吊灯了,俯视着大床,还有她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爬满了和肌肤颜色一模一样的虫子,太恶心了。
门口的男人靠近大床,满眼淫光的看着她的身体,在脱他的裤子。
傅安然觉得恶心,还有些头晕,可能她现在是吊灯,什么都照得很亮,所以才会恶心才会晕吧。
以前她看不太清这些,跟迟横做,她常只会觉得疼。
她安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迟横怎么睡她的,别人也会怎么睡她,都是没差别的事。
男人摸上了床,布满老茧的粗手像恶魔的爪子,傅安然想吐,却忍住了。
啪!
一声枪声。
准备抚摸她的男人倒在了地板上,流了很多血,血流很快蔓延开来,让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
傅安然在天花板上看着这一切,她吓傻了,因为鲜血溅了她一身,血腥味太浓烈了,她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吐了。
房间的门半开着,迟横穿着灰色的西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枪口此时正对着她的身体。
她竟然期待枪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