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逸指节分明的大手挤压她的小蛮腰。
一寸一寸往下挤。
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身子里。
生完暖暖后,她的身材越来越劲爆。
大胸细腰蜜桃臀。
除了例假,其他时间都变着法子索要,而且每次都跟跑马拉松似的,体力经久不衰。
两个人同时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厉景逸和她十指紧扣,欣赏令人流鼻血的身材。
“这个月什么时候来例假?”
他刚才是在里面的,仔细算算时间不大对,应该这几天来才对。
吓得许星竹花容失色,声音都有了颤意。
“不会那么巧吧?”
她赶紧爬起来,到书柜上拿日历本查阅。
完了!
这不是推迟了整整一周。
许星竹吓得脚软,站都站不稳了。
厉景逸很是惭愧,连忙走过去扶着她坐下。
“别慌,再观察几天,我这就出去给你买试纸。”
其实心里是有些埋怨厉景逸,一天天的,跟没吃饱似的,是头牛都得散架了,可他越战越勇。
“老公,我真的好生气,我这才生下暖暖,不到四个月又要怀孕了。”
“别急,万一不是呢,我给你买套首饰好不好?”
又想那些物质上的东西来取悦她。
她现在早就是小富婆了。
那十家黄金铺面,光是租金,每个月都有五万多块收入,妥妥的包租婆。
加上之前购入的那块地皮,已经有人愿意出双倍的价格,想从她这儿买,但她不卖。
平时张婉丽也会给钱她,动辄几万块。
哪里还缺钱,根本花不完。
厉景逸见她最喜欢的东西都不在意了,心里难受的紧。
他是最看不得她不开心,都怪自己,没有男德。
“对不起媳妇儿,我不该动你的,以后我尽量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好吗?”
许星竹哭笑不得,让他戒欲,那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隔天上午,厉景逸没空。
许星竹让老张开车,她和谢惋一起带暖暖去体检。
有谢惋在,许星竹压根没有机会抱自己的女儿。
全程都是谢惋抱着,寸步不离手。
许星竹讥笑她:“整天跟我抢暖暖,你自己不会找邹庭严生一个吗?”
谢惋和她肩并肩往医院门诊大厅走去。
“我也想啊,可我跟邹庭严那么久了,顶多牵了一下手,连嘴唇都没亲到。”
许星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可不像你大小姐速战速决的作风。”
谢惋不时唉声叹气,感觉自己命好苦。
邹庭严完全不懂风情,木头疙瘩一个。
不如厉景逸,动不动就把爱许星竹放在心上、行动上。
“算了,我也难指望他了,我最后一次给他机会,我今年都25了,再不嫁我就要成老姑娘,他要是再冷落我,我就嫁别人!”
谢惋这人说话大大咧咧,她们往二楼走的时候,楼梯没几个人,声音有些回音。
邹庭严正带着一个训练受伤的士兵来检查,听见了她们的话。
来到体检中心,许星竹和谢惋带着暖暖按照护士说的仔细检查了一遍。
之后,她们从医院出来,经过楼梯口,看到了邹庭严。
“邹庭严,你也来医院?”谢惋很惊讶,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见到他。
他穿着一身军装,正气凛然,让人有种距离感。
但一遇到谢惋,他强装起来的镇定就会功亏一篑。
“我带人来检查,你们给暖暖体检?”
许星竹笑应:“是啊,刚刚检查完,孩子很健康。”
“那就好,待会儿请你们吃顿饭可以吗?”
邹庭严小心翼翼地问,他能出来自由活动的时间非常少,趁那位士兵的检查报告下午出来,他才有一个中午的时间。
不是他不想谈情说爱,是身为军人,国家有事必须冲在前头,哪有那个功夫花前月下。
许星竹没应,因为她看出来邹庭严眼里都是谢惋。
他在等谢惋回应。
看着他这身军装,就知道也就请他们吃个饭,估计空余时间也就个把小时。
个把小时能聊到什么,只能吃饭。
谢惋抱着暖暖,有一种别样的温和娴静的美,跟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个性大相径庭。
“不了,我们没空,还要回去喂暖暖。”
许星竹知道她在赌气,气邹庭严没时间陪她。
“谢惋,别撒小孩子脾气,军人非常受人尊重,一顿饭的时间也来之不易,你不去,一会儿回到家肯定会后悔,到时候邹庭严回家了你找谁哭鼻子去?”
谢惋内心的固执一点点被瓦解,她还能怎么办,喜欢一个人不是只能妥协吗?
“好吧,去就去!”
邹庭严的笑容浮在脸上,忙着帮许星竹拿暖暖的行李。
暖暖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扫了一圈周围,又睡着了。
他们走到医院对面的饭店,邹庭严点了几个家常菜。
没想到,陈圆圆和她的父母也在一起吃饭。
一见到邹庭严,陈圆圆和陈父嘀咕了几句,就把邹庭严叫了过去。
“庭严,听说你快要安置了,有什么打算?”
邹庭严知道他的意思,想利用手中的权力把他安置在一个更有权力的部门,并且利用他的人脉铺好这条路。
可惜他用不着。
“叔叔,我暂时还没有打算。”
陈母胸有成竹地笑道:“武装部部长是你叔叔的战友,安排个中层领导的职务给你肯定没问题,我们老了,又只有圆圆一个闺女,只要你同意入赘,我们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陈圆圆定定地看着邹庭严,她自己这么好的条件,父母有权有势,又能提携他。
她相信邹庭严一定会同意的。
邹庭严毫不犹豫地拒绝:“叔叔阿姨,谢谢你们那么看得起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就是穿红裙子那姑娘。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过去了。”
陈圆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庭严,我们两家人才登对,她只是商人的女儿,帮不了你的。”
邹庭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她。
“她父母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她,我会给她创造一切。”
气得陈父丢筷子,陈母更是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