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陷害柯慧集团……”
陈柯用手指着花月容,厉声喝道。
“呵呵呵……”
花月容又是一声冷笑。
“如果你的人没犯罪,你怕什么。更何况我只是西南省省首,可管不到西北。”
“你卑鄙……”
陈柯用手指着花月容正想破口大骂,却被谭周军挥手制止了,他把嘴贴向陈柯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省省吧,莫须有之罪何患无辞。为了吴雁萍他们,今天你就别跟她杠了。”
陈柯看了看谭周军,脑子飞快地运转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咬咬牙。
“好吧。”
然后对着花月容一挥手,又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朴国昌等人。
“带他们走吧,告诉余克,千万别动我的人。否则,他十条命都不够赔。”
闻言,在场的众人都暗自松了一口大气。特别的朴国昌,如获大赦,猛地拉住身旁的陈伟。
“快……快带我们走。”
陈伟厌恶地甩开了他的手,转头对身后的武警大喝一声。
“都拷上,带走。”
接着,那些武警人员还有后面谭周军带过来的警察一起上前,把躺在地上还在低声呻吟的黑衣人带上了警车。朴国昌自然也不例外,也被拷上带走了。
陈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最后冷冷地把目光看向了花月容。
“花省首,做戏要做全套才行呀。我希望你能秉公执法,别一转眼就把这些袭击我家的歹徒给放了哟。”
“先顾好你自己吧。”
花月容冷哼一声,指着一地的弹壳说道:“私藏枪械在龙国可是大罪。”
“有证据你就抓我呀。”
陈柯对她撇了撇嘴。
“你……”
花月容对陈柯厉吼一声,但到了嘴边的话却没说出来。只是冷冷地看着陈柯好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希望你还能继续嚣张下去。”
说完这句话,她猛地一挥手。
“走。”
很快,别墅门前的车子便消失在了陈柯眼前。
“太子……”
谭周军拍了拍陈柯,话到嘴边又摇了摇头。
陈柯扫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
“你呀,太硬了,你要明白刚过易折的道理。年轻人,切忌气太盛。”
谭周军语重心长。
“我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何况年轻人如果不气盛,又怎会叫年轻人呢。”
陈柯目露寒光,低吼一声。
“好自为之吧。”
谭周军无奈一笑,也驾驶着来时的车辆呼啸而去。
“坤叔……”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陈柯这才想起了坤叔。他刚刚因为受伤进屋了,但一直没发出声响,难道出事了?照说不可能呀,受的伤也不算太重呀。
带着满肚子疑问,陈柯立马转身冲进了别墅。
“坤叔,你怎么啦?”
但没有回复,坤叔依旧直挺挺躺在那里。
映入眼帘的是坤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脸发黑,胸口还在流血,但不再是鲜红色,成了黑紫色,而且嘴角还有黑血流出。
“不好,难道……”
陈柯颤抖着用手探了探坤叔的鼻息,一点气息都没有。
“坤叔……”
别墅里不停地传出了陈柯声嘶力竭的叫吼声……
现在陈柯明白了,怪不得外面发生那么大的动静,坤叔却一点声响没有。原来是朴国昌的鞋子有问题,从坤叔布满针眼的胸口上可以看出,鞋底有钉,而且有剧毒。
“都怪自己大意,也许早发现这事把鬼医叫过来,坤叔就不会死了。而偏偏要在外面逞风头……”
陈柯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