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我是孤独的,但是我是存在的。荣辱不惊生活,去留无意的存在。
无论是曲径通幽处,还是阳关大道,人生苦短 ,争无可争的都是活不一样的境界。
不去想追求一份完美的快乐,不去想获得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付出的与收获的,没有确定性的。
用最少的悔恨面对过去,用最少的浪费面对现在,用最多的努力尽力的面对未来,顺其自然的生活中。
生活的过程,交易的过程,其实生活的一切,差不多就行了。
善恶因果皆有报,我施恩于人不可记,人施于我却不可忘记,生活知足者常乐。
自然的风景是美好的,自然的景色是美妙的,天地之间存在,自有的规定。
天地自然的规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求仁得仁是幸福。
看流星的陨落,看昙花的开放,短暂没有停留多少时间,但短暂的时间却给自己留下了永恒。
看山野水潭的时候是幸福,凡事不能想太多,想的多是没用的。
我中午休息的时间不长,就一小时,吃完饭,拿着毛活儿,就回去了。
在单位还有同事念叨,也不知道有啥事儿,非得叫我回去!
我很少回去,我怕尴尬的事儿——傻坐着。我的眼神,不知道看哪里?拿上毛活,好歹有个幌子,深深呼吸,是回去的心理准备,虽然认识接触很多年,可我还是会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产生啥?
公婆,兄嫂,侄女都在,我笑着礼貌的喊着,不知道别人咋看着我的笑,我心里觉得在造假。
屁股还没坐稳,我就笑着问:妈,嫂子叫我回来,有啥事儿啊?
抽着烟的婆婆拉长音儿说:我的奶水钱!你们该给的月钱,就给了一个月,就不再给了,婆婆话一出口!
我可是从心底笑出来了,我的妈呀!我把那事儿早忘了!孩子爹居然一直不给钱。
在这期间除了五一,十月一以外,也不买东西,只是带孩子去看看,然后就借口说孩子想去公园玩儿,待不多一会儿就走,人安静的十个月,竟是这么来的。
收起笑容的我,起身,对婆婆说:妈,你忘了你自己咋说的了,你当着侄女儿都说——你拿的是你儿子的钱。
我不是说了,你和你儿子要啊!找我干啥?我不高不低的声说着,带着几分讥讽的语气,把婆婆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婆婆。
我脚步再挪的往外走,婆婆紧着跟着我说——我要了,那小王八羔子,就是不给我!
我连头都不扭说:你是他妈妈,亲妈!再要!
婆婆紧紧跟着我说,每一次叫他回来——要月钱,他就是问——还有别的事儿吗?我回答没别的事儿,他这王八蛋就起身走,也不说给钱!
我走到门外,看着急着说话的婆婆,不高的声音说:那是你和你儿子之间的事儿,我不管。
婆婆看着我背影说:反正你们该给的月钱,必须给我!
我自己笑着,想象不出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
回到单位,人们好奇的问:你婆婆叫你回去干什么?
要钱!往事重提,逗得大家一直笑,我逗着生儿的同事:你也是婆婆,别那么做。
同事说:你婆婆是典型的没事找事儿型。
我可不那么做,那可不是在给儿子找麻烦吗?生气吗?
下班回家看到孩子爹,就告诉他嫂子找我回去,把要钱的事儿说了。
他态度生冷的说:就是不给。
我摇头说:有你这么处理事儿的吗?她是你妈妈!老人开口要钱不容易。
虽然他们五口人,四个人挣钱,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妈不会计划,你嫂子买化妆品等……花钱紧张,补贴给他们,尽尽你儿子的孝心,弥补离开你爸爸妈妈的损失,毕竟没有朝夕相处,照顾老人,要是我,不抽烟,不喝酒也要省下,把月钱给了。
背着媳妇儿,也得给自己妈妈!
他开口说:咱就不敢背着媳妇儿的事儿!
就是不给!
我看着他,觉得好笑又好气,真是没长大的孩子。
马上就要开工资了,你给他们550元,剩下加奖金,够你零花,一下子给你妈妈。
从下个月开始,你开支就送去,不要攒着了,咱们的压力也是很大。
他每个月差不多五百七十元,另外还有几十块钱的奖金。
事情就是这样了,以后每个月他给婆婆送去。
等到97年九月我回家了,不上班儿了,每个月单位给上保险,给工资140块钱。
那50块钱照样给,一直给坚持到98年夏天,我看婆婆明知道我在家,收入低,那月钱也不提减少点儿。
我就问孩子爹,以后父母有病是否出钱?孩子爹说到时候再说。
那不行,那必须现在说,你要是决定以后出钱,现在就必须减少月钱,每月给他们20元,他同意了。
等我们一起回去的时候,是我开口对婆婆说的。
我很久不上班儿了,每个月钱就给你们少一些,每个月就给你们20元。
婆婆说,行。
20块钱一个月,一般都是半年一给,提前给,给了差不多两年多,
孩子爹广州的舅舅舅母来这里玩儿,他们看见我们给钱,就说不要给了,你们现在孩子小,又经常的患病,正是花钱的时候。
在跟前的婆婆就说:从此以后不要你们给钱了。
我啥话没说,这时的我,经历了很多很多,也看开了很多很多,回去的话很少很少,也很少回去,我已经把自己圈起来了。
妈妈,妈妈,别瞎忙碌了,别感叹抒怀了,赶紧写吧!不是厕所没纸了,是我等着看呢!
好的,这就开始回味,串想曾经的故事,回味着,串想着,往昔那些深深浅浅的记忆。
好似远远的星星,闪烁着余晖。
97年9月以后,我与以前截然不同心性秉性,开始有历史性的转折。
婚姻有七年之痒之说,我是觉得在最初的磨合家务,人与人,事与事儿,猛烈的碰撞,在这七年尽显风采。
开始的时候,孩子爹与我之间的话,他很多都引用——我妈妈说……如何 如何……
为此,我曾无数次反驳!你的看法呢?
他无言,却不反对我与他一起回去面对。九七年九月以后,啥啥事再也不想我回去面对了。
这时间差不多七年的时间吧?回去面对,就意味着我歇斯底里的疯狂,借口我宣泄内心压力的地方。
现在回想着,感觉着,我离崩溃的边缘不远了!
离泼妇不远了。
回去,我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针尖对麦芒,一句皆一句的站在语言的上风!
就像浑身长满刺的仙人掌,凡是近距离的,全部都是反击。
无论是对我养育孩子的看法,还是邻里之间的闲谈,都全部展开我对事物的看法!扣上道理的说法,叭叭的教育方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