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杀手潜入宫门,导致执刃和少主身亡。”
“虽说已经找出一名无锋刺客,但难保不会有第二个。”
宫子羽接着他的话说,“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选择了云为衫姑娘。”
长老心下疑惑,宫子羽向他解释,云为衫姑娘来到宫门便想着出去,如果是无锋刺客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
还反手问了宫尚角是如何挑选新娘的了?难道是因为上官姑娘长得好看吗?
宫尚角冷笑,“你不说我都没留意,原来子羽弟弟一直在看上官姑娘的容貌身姿。”
宫子羽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视线,转眼间就看到了站在上官姑娘旁边的云为衫,那幽怨的眼神,委屈的表情。
宫尚角又说,“再说了,若论容貌姿色,你不觉得黎姑娘外貌最盛吗?”
“看来是子羽弟弟眼光不太好啊!”
事情的最后,宫尚角说,“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已经安排画师,稍后为三位姑娘画像。”
“然后连夜派人前往各自的老家,向当地邻居街坊好友,一一求证,验明正身。”
“各位长老,不知意下如何呢?在如今这样的时期,再小心谨慎都不为过的。”
上方的长老也是非常赞同,“当然,当然。”
黎清惜听到这里,便对着宫尚角说,“我爹娘给我准备的嫁妆,还在外面的镇子上呢。”
“调查清楚了的话,不知可否先送过来?”
那可是一箱又一箱的黄金白银,珠宝首饰呢!
宫远徵也看向了自家哥哥,宫尚角眼神闪过一丝迷茫,“嫁妆?”
又看向了上方的长老,这,这上方的长老也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从前好像没有发生过诶,宫门挑选新娘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新娘带嫁妆。
不过看着下方黎清惜头上的首饰也不是凡品,远比其他两位要精致的多。
“当然,当然,等查过之后,自会找人送进来。”
“不过,这,都有些什么?”长老们也是好奇了,原谅他们从来没有办过这种事。
“黄金白银,珠宝首饰,古玩字画,衣料布匹,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是我用惯了的。”黎清惜并没有说人,毕竟自己终究不是原身,万一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大概,不过百箱吧?”
“而且,我爹还没有想到我会入选,估计还会再准备些,那就有劳角公子了。”
黎清惜笑着回答了长老的话,又转过头来带着期许的眼神看向了宫尚角。
“对了,记得多派些人,箱子并不是平常的箱子,略微有那么点儿点儿大。”
宫尚角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给弟弟选了个富婆新娘,不过百箱?估计还会再送?
眉心抽了抽,到底没有说什么,点头应下了。
宫远徵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黎清惜,‘哇哦,自己的新娘好好啊!其他人都没有,就自己有。’
旁边的两位美人,云为衫和上官浅嘴角也不由抽了抽,这嫁妆,不过百?
这无锋是不是短了自己的嫁妆?
真是小气,看人家,看看自己。
黎清惜随着人去画画的时候,还对着宫远徵,等我哦~。
宫尚角看着自家弟弟眼巴巴的样子,真是没眼看了。
就在三人前往画室的时候,长老和宫尚角他们还在讨论着嫁妆的事。
宫远徵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想带便带喽!我徵宫大的很,装个嫁妆,还能装不下吗?
远徵弟弟:辣么大,还能装不下嘛?
等嫁娶的事情解决之后,宫尚角直接说了自己反对执刃,还说了宫家祖训,质疑宫子羽的身世。
金繁忍不了,直接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宫远徵对着金繁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在这里说话?”
宫子羽听着宫远徵一句自己的母亲有心上人,一句怀胎不足十月而生。
心中顿时气急,就上前准备打宫远徵,二人纠缠在一起。
长老们看着眼前的闹剧,直接对着宫尚角说,“大殿之上如此荒唐,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插到二人中间,直接一人给了一巴掌。
三人一句接着一句,宫子羽都快被他们两个气疯了,表情愤怒,根本无法思考。
宫尚角说宫子羽根本担当不起执刃之位,直接把他气走了。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的背影,不由冷笑,“真是个废物。”
......
“两位姐姐,看来以后我要叫嫂子了。”
黎清惜自然是清楚两人的身份的,而且还知道云为衫的孪生妹妹。
她现在正在思索,什么时候把这两个人给说服了,然后一起对付无锋呢?
她可是要好好学习技艺的,免得以后穿越的时候,遇到什么困难的事,但自己却解决不了。
这一世,黎清惜准备好好经商,争取做到最大,最强。
有这么一个背景作为依靠,不成为天下首富都对不起自己了。
还要跟着宫远徵学一些毒药,或者再练一些武功,虽然自己年龄已经大了,但好歹也可以防身。
等到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黎清惜赶快坐了下来,累死了,这一天天的,跑来跑去。
他们都是会武功的,自己可不会,得赶快休息休息。
好像,宫门当中,就自己和宫紫商不会武功吧?咦咦。
画师们开始为三人画像,黎清惜倒是好奇他们会画成什么样子。
上前一步看着他们画画,“咦,就这?”
黎清惜指着画像里的人说,“我眼睛哪有那么小,还有这首饰,你都画歪了。”
“这衣服的花样你也没有画好,”黎清惜嘴里念叨了个不停,直接上前说自己来画吧?
黎清惜不光画了自己,还画了宫远徵,准备等会儿把画像送到执宫,嘿嘿,自家弟弟估计会很高兴吧?
画像里的少年,容颜俊美,皮肤胜雪,嘴角的那股邪笑,更是动人心魄,宛如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上官浅和云为衫在那里坐了一小时,脸都要笑僵硬了,她俩可不会什么画画,只好看着黎清惜左一句这个颜色,右一句那个颜色。
等结束之后,黎清惜跟她俩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了,还顺带留了一块儿金叶子。
打赏嘛!顺手了,自己的弘昭可是用天下来供养之的。
咦,他们可真慢,自己两幅都画完了,他们连一幅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