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说什么——送到我夫,夫什么?夫人啊!夫人啊!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嘿嘿,这可是件大消息呀!
这名侍女双腿跑的飞快,很快就消失在了楼道上。
宫远徵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呢喃自语着,“看上去,很明显吗?”
愣了几秒,然后又摇了摇头,抿着唇,又回到了上官浅的房间里。
上官浅看到远徵弟弟回来,嘴角弯了弯,喊了句,“远徵弟弟,回来了。”
宫远徵关上了房门,加快步伐的迈着他的大长腿,来到了上官浅的身边。
“嗯,回来了。”
有一种老夫老妻回到家的感觉。
宫远徵贴着上官浅坐了下来,上官浅就这么靠在了他的肩膀处,而咱们的远徵弟弟,也是很顺手的搂住了上官浅的肩膀,让她靠的更舒服。
二人就这么紧挨着彼此,又开始闲聊了起来,还聊到了关于郑南衣的事情。
“远徵弟弟,郑姑娘她?”
“真的是无锋的刺客吗?”上官浅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担忧和害怕,手也握住了宫远徵的手套。
对,没错儿,宫远徵现在,还戴着手套呢。
早晚要把他身上扒干净。
“嗯,”宫远徵嗯了一声,但又接着说,“还不怎么确定,不过郑家和她都有问题。”
说了这一句之后,宫远徵就又岔开了话题,他并不怎么想让上官浅聊这件事情。
.......等侍女把纸砚笔墨送来了之后,上官浅就写起了方子——这个方子还是上辈子宫远徵花了好长时间才调配出来的呢。
只不过现在删减了一些东西。
宫远徵拿起了桌子上的丹方,表情严肃的看着,脑海中已经开始尝试各种草药加起来的效果是什么了。
‘这两种有冲击的毒药,加起来效果是什么呢?’
‘还有这个荣惜花,怎么会有这种花呢?能美颜护肤吗?’
.......宫远徵心里不停的构思着,调配着各种药材的功效,上官浅坐在桌子前,双手撑着下巴,欣赏着这幅美人图。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这个方子,上官浅虽说知道,但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毕竟,前几回的相处,靠的可都是它这个媒人呢。
......等宫远徵离开了女客院之后,上官浅又来到了窗户旁,打开了一条缝,看向了郑南衣的那个房间。
然后又扫了一眼楼下,心中微定,‘还是等快晚上的时候,再去吧!’
‘至于晚上的时间,估计,宫唤羽还会来找自己呢。’
以防万一吧。
..........宫门地牢里,
宫尚角已经给郑南衣用了不少的刑罚了,此时正面容冰冷的看着郑南衣。
“郑姑娘,还不说吗?”
“来宫门到底有何目的呢?”
郑南衣面色苍白,脸侧还有着一道鞭刑,鲜血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胸前也是有一道三角形的烙印,整个人都被锁链吊了起来。
“呵呵!”
“目的?有什么目的?”
“我听不懂角公子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郑南衣依旧嘴硬的很,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来蒙混过关,轻笑着,抬起了头,看着宫尚角。
“我来宫门,不就是为了成为新娘吗?”
“成为,宫门的夫人啊!”
上官浅:......恋爱脑赶快发作,为了寒鸦柒,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宫尚角微眯了一下眼睛,上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郑南衣的身前,放在腰间的手,也抬了起来,狠狠的按在了肩膀的伤口上。
在灯光的照射下,面容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郑南衣。”
“你的家人都被无锋的人杀死了,你知道吗?”
虽然不确定郑家人到底去了哪里?
但这也不妨碍宫尚角把无锋往最坏处想,偌大的一个郑家,无论去哪儿,都会留下痕迹的。
除非,是他们已经死了,才会消失在了江湖上。
郑南衣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胡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郑南衣突然挣扎了起来,身上的铁链也晃动着,一下子就崩溃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亲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被无锋刺客杀死?
宫尚角看着她这副发疯的样子,略微放下了心,‘还惦记着自己的家人就好。’
‘有了家人,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会把自己该知道的都吐出来。’
(诶,想摆烂,想摆烂。)
(人生在世,只要肯放弃,就没有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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