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然被气到住院。
商长为医院外交部和家里三处跑。
忙得焦头烂额。
已经是半夜了,商长为进门就塌了腰。
可把商父商母心疼坏了。
谁能想来看看儿子儿媳,就看到一个在家孕吐到天昏地暗,正抱怨儿子不体贴儿媳的时候,儿子拖着快虚脱的身体回来了。
商长为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爸妈,我再处理点事。”
说着,商长为把外套一扔,拿了一旁扫地佣人的扫把上楼上书房去了。
书房里,樊长友已经跪了一天了,一口水都没有,也快虚脱了。
商长为不管这个,摁着樊长友就是一顿抽。
一直到商长为脱力了,扫把也打烂了,这才走了。
更加不管已经昏过去的樊长友。
商长为出门看见姚见曦站在门口,商长为下意识护着姚见曦,“放心,问题不大。”
姚见曦挽住商长为,“我都知道了,我也担心你。”
商长为抱住姚见曦,心中有有了些安慰。……
第二天,医院,
应可然身体好了不少,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一口闷了碗里的药。
苦得应可然打了个寒颤,明明记得这药之前没这么苦啊?
林妈一言不发收拾了碗筷走了。
得了,明白了,又惹恼一个。
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声。
“师傅?”应可然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黄纯点了点头,将一束花放在床头,“小然,我来看看你。也别担心,一个意外而已。”
应可然当然不会,只不过,黄纯这种工作狂不可能在这个点来看应可然。
是最近出了别的事?
只不过,黄纯不打算说,应可然不太好直接问。
于是转了个弯问道,“师傅,最近是不是有点累了?要休息几天吗?
正好,晨晨也说好久没和妈妈玩了。”
黄纯本来乱如絮麻的心思清明了一些,自语道,“是了,晨晨。
那,你好好修养,我也要休几天假。”
说完,黄纯就踩着高跟急匆匆又走了。
这个前脚刚走,就又来一个薛慧,但是只敷衍两句也跑了。
?
应可然疑惑自己是脸上写了“恶煞,速离”吗?
“看什么呢?”
一声清脆打断了应可然的思绪,抬头看见了吴乐多。
吓得应可然直接窜起来了,“姐姐,这是医院,你怎么来了?”
吴乐多被扶着坐下,言语娇嗔,“我不来还看不到你对着别人的背影当思考者呢!”
应可然尴尬地扯扯嘴角,心中平衡再三还是觉得媳妇儿重要,于是附在吴乐多耳边一阵低语。
语毕,吴乐多捂着嘴,眼中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真的?”
应可然点点头,“姐姐培养得好,我觉得一定是。”
吴乐多吃了个大瓜,心情一下子舒爽了,“好吧,暂且放你一马。我还得求你件事呢。”
“?”,应可然疑惑,“哎呀呀,这我得好好想想,得跟姐姐要个大的……”
吴乐多撑着下巴,“大的?”
“嗯。”
吴乐多抿嘴一笑,勾勾手,示意应可然凑过来,“你看这个……行不行?”
吴乐多揪着应可然的耳朵往上拉。
“哎哎……”,应可然配合着叫痛。
吴乐多乐够了,手一松,应可然还装模作样揉耳朵呢!
又让吴乐多好一阵乐,“行了,说正事。
樊长友。你打算怎么办?现在人还在书房晕着呢,再烧下去,怕是仅有的脑神经都烧坏了。”
应可然皱了皱眉,“长为打的?”
吴乐多点点头,“他让我来问你,人,他打一顿,你治还是不治?”
还是治吧。看在樊姐的面子上。
但是一想起这瘪犊子,应可然太阳穴又气得突突的。
余光一瞥,又看见门外站在的应承一。
“你们家,祖传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