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跟周围的江湖人全都傻眼了,这小姑娘居然如此的厉害?一条长鞭居然将从不同方向过来的人全都击飞了。
那帮人甚至都没碰到她爹!
又有一群江湖人不信邪的出手。
“是阳家八毒。”认识他们的江湖人惊呼。
随后一帮人齐齐的后退,屏住呼吸。
阳家人擅长使毒,虽然比不上阎王,但在江湖中也是极为棘手的人物了。
阳家八毒,就是这一代中最出名的八人。
他们彼此配合默契,一同出手几乎能比拟阎王的“未见阎王,毒入三分。”
因为对招之时,阳家八毒会配合打斗,对手防不胜防,十有八九都会不知不觉的中毒。
而且,阳家八毒的毒比阎王还要狠辣,中毒者是身体痛不欲生,死状惨烈。
阎王的是精神痛不欲生,但起码平日如同常人一般。
“这不过是一个女娃娃,阳家八毒居然还动手!”
在江湖人窃窃私语之时,李长沅已经迎了上去。
“阳家八毒出手,主事,我们就省事了。”有孟家弟子高兴道。
他话音刚落,阳家八毒直接被长鞭重重的甩到了地面上。
孟家人:“……”
薛未欢几人松了口气,连阎王的三息散都对她无用,看来阳家八毒的毒也是无用的。
阳家八毒一败,又有一伙人上去了。
“是王家刀法,刚烈霸道。这帮人脾气最火爆。这小姑娘——”那江湖人后面“惨了”二字还没说出来。
王家人连同他们的刀一起被砸下来了。
吓得一帮江湖人赶紧齐齐让开。
“这哪来的怪女娃,我差点以为召开武林大会了。”有个江湖人呆愣道。这些上去的人,好多都是有名的江湖高手。
“让我来会一会——”他人才借力飞出来,李长沅长鞭又一甩,他整个人直接掉下去了。
一帮江湖人手忙脚乱的让开了。
李长沅没空看他的惨状,在她挥舞鞭子时,玄宗帝那边又出来了一个人。
李长沅扭头一看,身形一晃,小手一锤,人便重重的落下来去了。
那边的江湖人又赶紧后退让开。
“好厉害的女娃娃!来接老夫一招!”又有一人飞了出来。
周围的江湖人看过去,立马看过去,面色就变了:“是重老。”
重老可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
李长沅长鞭甩了过去,叫重老的人身形一晃,直接来到李长沅旁边,抬手就要揪住她歪歪扭扭的包包头。
李长沅跟着一晃,快速的拉开了距离。
一帮江湖人先前对李长沅的速度只是觉得她很快,但跟重老一对比,便发现眼前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很快,比重老还快。
可是重老已经是江湖上极为有名的高手了。
这个小姑娘却还跟他打得有来有回,游刃有余的。
此时一道破风声过来。
周围的江湖人面色一变,道:“是谁放的暗器?”
这么不讲道义?这个小姑娘还在跟重老打架呢!
李长沅抬手一抓,立马往回一丢。
便有一人直接倒地了。
重老冷哼一声落下去,脚一用力:“丢人的玩意。”
李长沅落了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而她周围倒了一堆人,全都在捂着伤处哀嚎,气息萎靡。
那个放了暗器的,直接被自己的暗器回旋刺中了经脉。
放暗器的手算是已经废了。
随后又被重老踩了一脚,以后怕是再难有成就了。
“还有人敢来吗?”李长沅也冷着脸道。
周围的江湖人看向李长沅的目光都变了。
而那个当爹的,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有这么个厉害的闺女,还真是省心啊。
因为李长沅这一手,那帮江湖人也不敢动了。
要是将这小姑娘惹毛了,她将他们给废了,仇都报不回来。
玄宗帝激动道:“大闺女,你太厉害了。”呜呜呜,他大闺女也很爱他的,都不让人碰到他。
“姐姐\/妹妹。好厉害!”一帮小奶团立马也围上去道。
重老道:“孟主事,这个女娃娃如此厉害,她父亲应当不会做这件事。”
一帮江湖人也点头:“是啊,孟主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孟家主事垂眼道:“重老,一事归一事。这个小姑娘确实厉害,但这与她父亲盗窃我们家主遗物不是一件事。”
看来刚刚这位小姑娘亮出来的实力,已经震慑这帮江湖人了。这是真的有些棘手了。他得想想怎么办?
听到孟家主事这话,一帮小奶团也赶紧将玄宗帝给围起来,将二公主跟四皇子也护在后面,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面色警惕的看向孟家。
玄宗帝看着低头看着护住他的小家伙们,颇为震惊。
出来的这几个月,这帮小家伙经历了什么?他大闺女训练出来的?
眼下不是问这个的时机,他得明白孟家究竟为何非要拦他。
他大闺女这一手,已经镇住那帮江湖人,但这孟家的态度却还是坚决的要抓他。
应该没完全确认他的身份,若是确认了,喊他的这一帮小家伙,定然也是被针对的对象。
他在孟家的行动轨迹简单至极,吃饭打水洗澡偶尔踩衣服睡觉。
那条路上一堆人走,他何时去过他们死去的孟家家主院子?
难道是因为他看画像时的表情被误以为是一伙的?
那个画像确实有些熟悉。
是宫里的人?
能潜入孟府杀了孟家的家主,他还只是眼熟。
武功也很厉害。
玄宗帝瞅了瞅站在前面的大闺女,这符合身份的,不就是善书阁的白夫子吗?
教她大闺女习武的那个隐世高人。
他只见过几面,本来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但他这大闺女,年纪小小,脾气暴躁,力气还大,动不动就拍桌子、要么就威胁他这个老父亲。
他当下就把责任归到她那师父上。
所以借着大闺女习武一事,又见了那位白师父一面。
本来是想委婉的表示别让他大闺女那么暴躁,动不动就打人的。
结果他看到那位白师父的剑后,他就问不出口了。
虽然他没学武功,但白夫子的剑跟他大闺女那暴躁小脾气是不同。
换句话来说,他大闺女这暴脾气,不是人家白师父的锅。
那就是只能是他们当父母的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