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起火灾,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吗?”
老詹穿上外套,走到大门处。
毛利提醒:“是的,你可不能假装自己不知道哈。”
毛利将拿起手机,在老詹面前晃动:“刚刚我已经跟静冈县的警方,确认了那起事件的内容。”
“被救出来的人之中,有出现你的名字。”
“没错吧,前自卫队军官,老詹先生。”毛利比了一个油腻可爱的wiink。
老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抬起手指:“我脸颊上的伤痕,也是当时在火灾中受的伤。”
“不过,我并没有要掩饰这伤痕。”
“对了!”毛利竖起一根手指。
“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肩上是不是背着什么东西?”
“那个袋子里面该不会装了....”
毛利向前伸着脖子,质问:“可以制造出密室的道具吧。”
“那个只是普通的竹剑而已。”老詹将挂在墙壁上的袋子拿下。
拆开袋口,将剑抽出,面向众人展示:“你看,袋子里面的确只有竹剑而已。”
“因为我已经跟名古屋的朋友,约好要一起切磋剑技了。”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的话————”
“那,叔叔。”柯南打断了老詹的话语,拽着他的裤腿。
那稚嫩的语气开口:“你可不可以稍微在走廊跑跑看。”
白酒半眯着眼睛沉思。
柯南这家伙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世良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跑跑看?你想到什么独特的想法了吗?”
“哎呀,世良姐姐你怎么这会就忘记了。”
“因为我们之前说不定,已经看过犯人犯案后,逃跑离开的背影,”
柯南端着手机,眼含笑意:“可不可以把叔叔跑步的样子,让我拍成影片看看呢?”
老詹犹豫了片刻后,选择答应柯南提出的要求。
“轰隆隆!!!!”
“我正是在那场火灾中,和死者一起被救出来的安东。”
安东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神情僵硬,目光森寒。
他背着双手,板正的站在他们面前:“因为你们没问我,所以我也没特别提出来。”
世良手指向屋内,好奇的问:“对了,你房间里有个很大的包包,那是什么?”
安东眼神无光:“那个是客户委托我拿去鉴定的画作,可惜的是,那只是个赝品。”
白酒礼貌的问道:“我可以打开来看一下吗?”
“我对于这方面还是颇具了解的。”
“当然可以。”
白酒将链锁拉开,手握画框的左右边,向上抬起。
“嘶”,“画框还蛮重的嘛,这是由纯金打造的吗?”
“画的很不错嘛.....这质感和笔触一看就是真画。”
毛利借机询问:“你跟那位火灾中丧命的资产家,是什么关系?”
安东先生摘下镜框,掏出手帕,淡定的擦拭着镜片。
冷冷道:“由于那个人是位名画收藏家,所以我当时介绍了很多不错的画作,给他收藏。”
“但是。”安东降低声调:“大部分他收藏的画,都已经在火灾中烧光了。”
“看得怎么样了小伙子,看完就把他收起来吧。”
“不过,安东先生,这也太重了吧。”
“虽然你看上很瘦弱。”
“但是你竟然可以一个人搬运,你的体力蛮不错嘛。”
白酒捏着安东先生的肩膀,将画框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
“啊.....算是吧。”安东的脸颊处流落几滴冷汗。
“那叔叔,你可以在走廊跑一下步吗?”
柯南撅起小嘴,戳动两根小巧的手指,撒娇的看向他。
“轰隆隆!!!!”
“没错........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年那起火灾。”
“毕竟因为那起火灾,让我之后都只能用轮椅代步了。”
加莎女士无奈的叹了口气,望着自己的双脚,眼眸中充斥遗憾与憧憬。
“我的脚正如你们所见,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在走廊上跑。”
“但是!你的保镖壮汉姐就可以跑步对吧?”
柯南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众人吓得一怔。
“我只要跑步就好了吗?”壮汉姐再三确认,有些深信不疑。
“没错,像平时那样就好。”柯南特意将手机递给白酒。
“帮忙录一下,谢谢啦,一余哥哥!”
白酒不情愿的接过手机。
懒惰的哈欠接踵而至,眨动疲惫困意的双眸,松弛的按下拍摄按钮。
这跑步姿势真够奇葩的......
跑短跑的吗?速度这么快。
一个女人跑起来怎么这么像........
等等!
白酒顿时清醒起来。
眼睛变得澄澈起来。
骤然间,明白了柯南的意图。
“老婆婆,刚才那位壮汉姐姐,跑步的速度很快嘛。”
“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运动?”
“老婆婆,请回答我嘛,老婆婆。”柯南抄兜喋喋不休的追问。
加莎女士淡定的点燃雪茄,瞪向柯南。
因为,一场毫不费力的行动,即可一举三得,甚至收获更多。
他的心情已然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
“轰隆隆!!!”
“干嘛!?我的确就是在那场火灾中,去世的有钱人家孙子的未婚妻。”
“在火灾中,我被人救出来,也是千真万确的。”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我非得要在走廊上跑步给你们看?!”
富婆女士透过微敞开的缝隙,摊开双手。
激动地抒发内心的不满与困惑。
“是为了保险起见嘛。”毛利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总之,拜托你把房门锁链拿掉,让我们进去吧。”
毛利双手合十,放低姿态祈求着。
富婆女士不吃这一套,翻了个白眼。
冷哼一声:“如果你真的想进来,就去申请搜索票给我看!”
“还有你中午吃的什么啊,嘴巴怎么这么臭!”
“以及你身上的烟酒味,真是恶心死了。”
富婆女士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眼神中透露出鄙夷与厌恶。
毛利听闻立刻羞红了脸,急忙用鼻子闻着自己的衣服。
“哪有!我刚换的衣服!”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强压内心的怒火,咬牙切齿。
世良将毛利支开到后面:“那我问你,在房间里找到的那个手表,之后闹铃还有响过吗?”
“那个手表?”富婆女士眼睛瞥向一侧。
她长吸一口气,从门缝移开。
叉着腰桀骜不驯的说道:“跟你看到的一样,我把她搁到一旁,就没再响过了。”
富婆女士朝向沙发上面指去。
“哪有嘛,这么小的缝隙,根本就看不到啦。”柯南巴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塞进去。
忽而间,柯南似乎想到了什么,杵在原地。
发现死者尸体的时候,明明就能看见,从门的缝隙中,确实看到了尸体对面沙发上的弹痕。
“不过......该怎么把富婆女士吸引出来呢?”
柯南托着下颚深思着。
刹那间,目光朝向白酒望去,两人会心一笑。
“你确定一余他能让富婆女士开门?”
“别开玩笑了,我名侦探小五郎的面子都不给。”
“何况他这种平平无奇的家伙。”
我觉得我颜值也不比他差吧。
毛利喃喃自语,透过窗户的反光自恋的修饰形象,摆出一套又一套油腻的发型与动作。
柯南和世良:“...........”
白酒整理了一下衣襟,稍事摆弄发型。
压低着声音,瞪着那双有神的丹凤眼。
向屋内望去:“富婆女士,方便出来一下吗。”
他们两相对视,白酒似乎有魔力一般。
不断攻陷她的内心。
“当然可以了,帅哥。”
“要不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