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终年吃住在佛堂礼佛,不知道是为了求心安还是为了那些宫妇赎罪。
在那之后,沈煜也犯过几次病,但他都有刻意控制自己,并没有造成什么无辜人惨死的事情,即便如此,他的暴君之名也逐渐流传起来。
小玉玉:那他也不能这么对你,仙子,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甄茵摇了摇头:不急,他没想杀我,也不会杀我。
小玉玉还想再说什么,甄茵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沈煜身上。
甄茵只用那种甘愿赴死的眼神看了一眼沈煜。
掐着脖子的力道松了松,沈煜把她提在怀里,用温热低着心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一下下拍着,嘴里轻声说着:“贵妃觉得朕有没有病呢?”
这句话倒是温柔极了。
柔软无骨般的玉手抬起贴在沈煜的脸颊,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唇。
甄茵完全没有被死亡威胁的恐惧,就当那只致命的手不存在,情动般含情吻了上去,她没有闭眼,她的眼角微红,媚丝却像是网一样层层包围了沈煜的所有感官。
在甄茵的小舌轻舔唇缝的时候,沈煜低吼一声,张开大嘴,厚大的舌头包裹着小舌往自己嘴里含带。
喉咙上的手总算挪动了位置,按在了甄茵塌陷的后腰。
一吻毕,暧昧的银丝拉长,甄茵的腰早就软了,只能瘫在沈煜的怀里。
甄茵指尖不老实地在沈煜喉结上缓缓转动,声音轻颤,娇嗔着:“陛下~”
沈煜翻身上榻,就像一个不知白天黑夜耕地的牛。
太医们风风火火赶到坤德殿,耳力灵敏的肖流绷着脸让他们站得远些候着。
被紧急传召,太医们都下意识以为是因为头疾犯了,完全没有想到其实暴君在殿内白日宣淫。
主治头疾赵太医和李太医生怕自己被砍头,久久也没听殿内有摔碎东西的声音,也不知道圣上怎么发泄精力。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还多,期间还叫了几次水。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是,像是先帝一夜御几女的时候啊。
赵太医和李太医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头皮发麻,他们都想到了那个据说抬进宫就没出过门的女子,不会还在吧?
肖流就当自己是个小聋人,看着地上搬家的蚂蚁发呆。
沈煜把太医喊进去的时候,甄茵又昏睡了过去。
但其实这只是身体需要休息,她的脑海还在活跃的跟小玉玉分享自己刚刚那波的感受。
是真的,好爽啊!
满屋都是旖旎难言的味道,赵太医和李太医不由屏息跪而行礼,根本不敢抬头。
赵太医把声音放得很低:“圣上,可是哪里不适。”
沈煜听见他们的声音就糟心,明黄色堆叠的帷幔已经全部放了下来,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
“帮她看看身子可需要调理。”
甄茵‘看’见沈煜往她手腕上放了一块绣着鸳鸯锦帕,帕子把她的指尖也完整的包了进去,什么也露不出来。
甄茵连忙喊人:小玉玉,快把净水给我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