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时杭说:
“时少爷是吧,来跟我走,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这种场合下,时杭也是有必要去进行一些社交的。
现在既然有主人家带着,当然更好了。
不过离开前他还是有点担心自己兄弟,试图嘱咐江炎几句。
江炎看出他意思,直接开口让他不用担心自己,“忙你的去吧。”
“没错,”秦逸风立刻附和,“阿炎是我带回来的,我会照顾。”
时杭:“……行,那我先去社交性应酬一下,等我。”
江炎点点头:“嗯。”
秦逸风:“他让你等他,你答应了。”
此刻他们人在光影摇曳的豪华大厅,头顶的水晶灯闪烁着迷离的光晕。
大家各个衣香鬓影,手里端着高脚杯,谈笑间可能就是上千万的生意。
而他们秦大总裁,竟然在这里吃醋?
江炎:“你想多了。”
秦逸风当然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他不准备检讨,甚至想趁机多给自己争取一点福利。
“跟我来。”
说着,他抓住江炎的手腕,带着人朝楼梯的方向走过去。
想要找一个私密一点的地方,两个人好好“交流”一下。
只是今天可能是秦总水逆,他们刚走到一半,就有一个人站出来拦路。
金玉穿的人模狗样的,但一走出来身上还是免不了那种二世祖气质。
他看着这两个人,冷笑了一声:
“是我小看了江少爷,一个秦婉算什么呢,现在攀上这位秦总,恐怕费了不少心思吧?”
这些人就不能有点眼色,识趣地靠边站吗?
秦逸风原本只是稍微有些不耐烦,现在听了他的话,烦躁得想要直接上前把人拎到一边。
然而他皱着眉刚一动,就被江炎反手拉住了。
“金少爷有空在这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还是想想办法追求秦婉,说不定你现在追去f国,她就会感动呢!”
“你……”
金玉被他一句话就踩到了痛脚,想要上前结果被秦逸风挡住了。
“金少爷,人贵自重而后人重之。我们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聊了。”
秦逸风说完,对着他微微一颔首,随即拉着江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剩下金玉一个人尴尬地站在那里,被旁边的几个人用眼神指指点点。
不是,这秦少爷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说他不自重?
总算反应过来的金玉转身再想找人理论,整个宴会厅里早就没了那两人的身影。
早就注意到这边发生矛盾的管家适时上前,笑着将人往别处引,
“金少爷,二少爷的朋友都在那边聊天,想必你们年轻人会有共同语言。”
金玉身在人家,也不好给主人家甩脸色。
既然管家给了台阶,他就顺势跟着走了。
不过心里倒是对江炎跟秦逸风的关系更加笃定了。
一想到当初被这俩人骗走了那么多钱,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江炎的那辆车现在还停在他家车库里吃灰呢!
去f国找秦婉这件事,可能不会真的发生。
但金玉心里有点期待秦婉得知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
另一边,江炎被秦逸风被拉着上楼,直奔走廊尽头的房间。
中途秦淮带着江寒从一个房间出来,四个人正好在走廊里相遇。
“大哥,你回来啦。”
自家大哥能来参加自己跟寒寒的订婚宴,秦淮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他大哥现在好像有点忙,没时间搭理他。
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对他俩点了下头,就拉着江炎走了。
“欸……”
秦淮伸出的尔康手被果断地无视了。
还好江炎使劲挣脱了秦逸风的手,停下来跟两人打招呼。
“恭喜你们。”
“哈哈,同喜同喜……”
秦淮已经高兴地有点语无伦次了。
江寒无语地把人往后拉,对着江炎一笑,“谢谢。”
“不用客气。”
打完招呼,江炎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他本来也不是那种性格非常活泼的人。
而对面的江寒跟他性格有些像,也不是多话的人。
说了两句话后就面对面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走了,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秦逸风过来一本正经地把人带走。
秦淮也同时握住江寒的手,“寒寒,咱们下去吧,爸妈该等急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眼里是相同的内容:赶紧把你的人带走!
对视完,默契地分道扬镳。
江炎被秦逸风拉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总觉得就连墙壁都被震得抖了抖。
“秦总干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江炎人被他推到门后的墙上压住,一点也不紧张,气定神闲地问道。
“你说我气什么,”秦逸风一双眼沉沉地盯着他,“刚才金玉说的那些话,你不生气?”
江炎垂下眼不看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是他花大价钱买了我那辆车,说不定现在还停在家里开不出呢!”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秦逸风双手从他腰上穿过去,将人环在自己身前。
“哦?那你说的是什么?其实他说的也不算错啊,我确实是在秦婉出国后,就攀上了秦总您~”
“你是故意这么说,想要激怒我?”
“怎么会呢,”江炎把手搭在他肩上,眼尾上挑看着他,“我可是费尽心机攀上你的,怎么敢激怒你,我的大总裁!”
秦逸风眼神一沉,猛地一勒他的腰,语气沉沉:“你不敢激怒我,却敢睡了我就跑?嗯?”
说到这里,江炎有点心虚,干脆垂下眼不吭声了。
秦逸风哪里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将短暂分别的想念全都倾注其中。
等到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都有些红肿。
秦逸风抬手用拇指在江炎的唇上压了压,声音喑哑,
“从在时杭家里见到你的第一时间,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你当时关门关得太快。”
江炎人被他抵在墙上,嘴唇还不停地被他手指来回按压摩挲,非常想张嘴咬一口。
同时也气喘吁吁地说:“你弟弟的订婚宴,你打算要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