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狂喜,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还能出现转机,忙抓起桌子上的两万块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
只是在和沫沫擦肩而过的时候,注意到她脸上有些失望的神情。
不过也没办法啦,还是正事要紧,但是在路过沫沫的时候,为表安慰,我还是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顾不得过多理会沫沫,我跟着小月走进了二楼走廊,然后又进了她的房间。
小月的房间确实可以看出她是不做生意的,完全都是自己生活的用品,各种名贵的化妆品以及衣架上的大牌衣服,她在这里的生活可是比我们好得太多。
不过这女人抽烟太勤,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快赶上盆栽了。
小月毫不在意我好奇的目光,往自己的大床上一坐,双臂朝后一支,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不得不说这个动作还是挺有诱惑性的。
“钱呢?”小月突然朝我伸出了手。
我有些惊讶,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但还是慢慢走到这女人身边,掏出那两万块交到她手上。可小月却随手将那两万块扔到了一旁,用手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往身后一躺,我便将她压到了身下。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哪怕此刻的小月是素颜,也给我看得血脉喷张。
眼看着小月的嘴唇就要贴上来,我急忙制止,说道:“我们,不先洗个澡吗?”
小月有些发愣,似乎是没想到我在此刻还能这么冷静。
她点点头,随即松开了勾住我脖子的手。
“一起?”小月看我的眼神竟有些深情。
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还是自己洗吧,不然我有点不自然。
小月也没多想,拿手一指靠近门口的卫生间,“里面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我点点头,有些扭捏地进了卫生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我好好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这张脸,曾经被我保养的那么好的一张脸庞,如今已经憔悴太多,不仅胡子拉碴,而且都有了眼袋。
也难怪小月刚才那么嫌弃我,不过到底是什么让她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明知死期将近,我现在反而变得洒脱多了,在与明哥见面前总是小心翼翼,期待着他可以带我离开。如今我也是彻底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也就是个死。
简单冲洗之后,我扯了条一次性浴巾出了卫生间。
小月见到我那还能依稀辨认出线条的胸肌和腹肌之后,眼神变得更柔和了一些,着手开始解自己睡袍的扣子。
“要不,你也去洗一下吧。”我试探着问道。
小月似乎注意到我在看那个堆积得像个小山一样的烟灰缸,便没再说什么,穿上拖鞋进了浴室,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我又有一丝后悔,要是结束之后再叫她去洗也不是不行。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仔细聆听着卫生间的流水声,心跳陡然加剧。
身份牌,到底在哪里?
我开始迅速扫视整间屋子,最后锁定在床头柜和墙边的梳妆台。只有这两处家具是带抽屉的。
我小心地朝着卫生间看了一眼,确定里面的水声还在继续,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头柜旁,幸好三个抽屉都没有上锁。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打开第一个抽屉,第二个抽屉,第三个抽屉。我靠,怎么全是内衣啊?各式各样的内衣,竟然有这么多?还有,内衣放床头柜里?
我暗骂一声,急忙将抽屉关好,再次回头查看了一眼卫生间的动静,然后又快步来到梳妆台旁。
梳妆台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化妆品,扫视一眼没有身份牌之后,我将目光锁定在了那最后的希望上,梳妆台唯一的抽屉。
我抑制着内心的紧张,又回头看了眼卫生间,确定安全之后,轻轻拉开了抽屉。
我的天,丝袜,这次又是丝袜!各种丝袜,黑丝、白丝、肉丝、油丝、渔网。
我无力地将抽屉关上,此刻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这个女人,我真的看不透。就算没有身份牌,抽屉里至少也该放一些证件和资料什么的吧,再不济银行卡也该有吧。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如果抽屉里放衣服丝袜,那么衣柜里呢?
我恍然大悟,衣柜里也有可能有抽屉啊。
此刻我也顾不得小心了,一溜小跑冲向了衣柜。拉开衣柜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大牌衣服。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一堆衣服里搜寻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立时僵在那里,后背瞬间冷汗直流。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简单,怎么,还有特殊癖好?”
我尴尬地转过脸,看着身着浴袍的小月,极其不自然地笑了笑,“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是有点不正常,喜欢闻女人的衣服。”管这个女人信不信呢,我先借坡下驴吧,好歹也是个说辞。
小月却似乎真的相信了我的话,将手从我的肩膀挪开,回到了床边,背对着我说道:“还是先办正事吧。”
“啊?”我有些疑惑,缓缓关上了衣柜门,一转身,小月已经褪下了整件睡袍。随着睡袍缓缓落下,小月最终一丝不挂地背对着我。
这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刺激到我被吓得直接叫出了声。
“啊!你,你的后背。”我惊恐地盯着小月后背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可是在其中一块巴掌大小的位置,却遍布着密密麻麻被烫伤的痕迹,那褶皱的皮肤直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小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弯下腰又重新将那浴袍穿好。
“现在还对我有兴趣吗?”
我怔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没想过自己的承受能力那么差,但是那伤口着实触目惊心。
见我没有说话,小月这才慢慢转过身,只是那眼睛里不知何时早已噙满泪水。
小月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支烟,只是点燃之后就一直放在手中端详,像是回忆着什么。
而我看着那缓慢燃烧的香烟,猛然惊醒。
“那伤口,是烟花?”我有些心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