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微微红着眼睛失笑,“也不知道谁总绿茶!”
“我对我男人绿茶,你管得着吗你?”
何灵微又想揍她了:“当初他还不是你男人!”
时晚做了个鬼脸,起身找了个镜子,用何灵微的卸妆巾卸了妆,又重新画好一个妆才从医院出去。
蓝天白云的,她做了个深呼吸。
其实只要得知战旭不会死,时晚就轻松了很多。
也该去公司看看了,公司开业到现在,她都没去过。
叫上了陆知夏。
陆知夏骂骂咧咧地推了几个约,乖乖等在了时晚公司的写字楼下。
见时晚打着车到了,她脸上的怨气还没消散。
“至于吗?半个月临幸你一次,你不跪谢皇恩就算了,还摆脸色?”时晚打趣道。
陆知夏气呼呼:“被人茶到了,靠!比你还恶心!”
时晚满脸黑线,转而挑眉:“哦?有些本事在身上,居然比我还恶心?”
陆知夏突然一扫郁闷,挑眉坏笑道:“你猜是谁?”
“我怎么知道?讨厌就别一起玩了,这是一种气场,上天都在给你暗示。”
时晚说着,进了电梯。
陆知夏坏笑着:“那可是你的老情敌啊!林语柔。”
时晚微顿,这段时间林语柔在片场都很安分,她倒是把这个关键人物给忽略了。
“说来听听,怎么把你绿茶到了?”
“上次我们家要求去金家,那女人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居然和金恬恬搭上了关系。由于我爸站队金家,我现在也被迫要去金恬恬的每一个局。所以时常能被她恶心到。今天还好你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我得恶心一整天。”
林语柔和金恬恬搭上关系了?
“金恬恬会愿意和林语柔那种没钱没地位的人玩?”时晚震惊。
在金恬恬的思想里,除了三大家族,其他人都是下等人,不配与她平起平坐。
“你们家那小贱人还不是和金恬恬一起玩?金恬恬哪能真心把他们当朋友?就是利用罢了。各取所需。”
林语柔需要的是什么?财富?名声?地位?
时晚总觉得林语柔对她是有些恶意在身上的,现在还和金恬恬走那么近,她是真有点虚。
到了公司,谭平山正准备开个会。
时晚公司的员工都不知道公司的真正老板是谁,所以时晚也没加入会议,而是走到谭平山的办公室等他来汇报工作。
陆知夏倒是把公司当成了自己的,上蹦下跳,四处观望,又去会议室外面偷窥了一会儿。
很快,陆知夏一脸通红地跑了回来,做贼心虚地拿着包就要跑。
“咋了?闯祸了?”时晚淡淡瞥了一眼她的心虚。
“丢脸丢大了,我竟然被电线绊倒了,重重砸在……”她满脸通红,难以启齿。
“男人身上?”时晚有了兴趣,眼里有了光,追问道:“很帅?”
“帅不帅的倒不重要,关键是我……”陆知夏看了眼自己的双手,仿佛恨不得宰了它们。
“你不会把裤子给他扯下来了吧?”
“呜呜呜……”陆知夏捂着丢尽的脸假哭,“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说完,她捂着脸就要逃走。
此刻谭平山正开门进来。
时晚看到他裤子的一瞬间就懂发生了什么。
可陆知夏捂着脸,根本就没看到谭平山进来,又一头重重撞进谭平山的怀里。
时晚不自觉摇头,太偶像剧了,他们俩要是能成,一定要让陆知夏多去看看偶像剧,让她知道爱情真的是可以这么发生的!
谭平山三十三岁,整洁清爽的一头短发,一副金丝框眼镜稳稳地架在高鼻梁上,一脸正色,仿佛一点都不受裤子被撕坏的影响,也没被陆知夏刚刚撞到而生气,只是说:“看路,小心点。”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波澜,好像是一个会行走的无情机器。
时晚身边的霸道总裁都没他霸道总裁的感觉,怪不得外公这么欣赏他,要是他年纪再稍微大个一轮,那说不定就能给时晚当爸了。
谭晚?也还不错。
那边陆知夏都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边时晚在内心演了一出大戏。
时晚站起身,过去为陆知夏解围:“谭总,这位是我的朋友……”
“我不是!”陆知夏生怕时晚把她大名报出来了,她这辈子都不来时晚的公司了!
谭平山又怎么会不知道陆知夏?时晚身边的人际关系他都查过了,只是谭平山很有绅士风度,没有说他认识陆知夏,而是自我介绍道:“谭平山,你好。”
陆知夏一直低着脑袋,不敢与谭平山正视,伸出手怯怯与对方握手。
她的视线很直接就落在了谭平山的腿上。
他的西裤被她撕成了短裤,大腿部到下面全部都光秃秃的。
陆知夏着实冤枉,刚才也没撕的这么狠啊!她就扯破了两个大洞而已!
谭平山和陆知夏打完招呼后,一本正经地走到老板椅上坐下。
时晚都有些憋不住,他不该先去换条裤子吗?
谭平山看懂了时晚眼里的疑惑,说:“没带裤子,用剪刀剪了一下,没想到还挺难剪平的。”
陆知夏涨红着脸,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是退。
正好王海进来,“陆小姐请坐吧!既然是时总邀请您来的,肯定也希望您能听一听。”
王海看向时晚。
时晚点头,她确实是有这个意思,得给陆知夏找点事做。
陆知夏是贪玩,但她是有能力的人。
陆知夏一脸懵逼,指了指自己,她听这些有个屁用?
但她的目光一接触到谭平山的目光就瞬间怂了。
谭平山一本正经,摊手指向时晚身边的位置,说:“请坐吧!”
陆知夏鼓起勇气,目一直斜视,在时晚身边坐下。
四人开始谈事,王海在一边记录会议重点。
“之前你给我的那些项目,我都了解过了,确实不错。你又突然叫停,是……”谭平山问。
“对不起,这件事确实是我任性。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安排手下的人重新选项目,也不是,就是同样的项目,我要其他的公司,而不是名单上有的公司。”
时晚眼神坚定地看着谭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