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虎看了这两人一眼,皱了皱眉头,从这两人的打扮上看,都不是什么好鸟。
刚才丁二虎与韦佳佳亲热,没有用神识观察四周,没有想到有人到了车子边上他都没有觉察到。
这次他放松警惕有点大意了,他得罪了京都苏家,苏家随时都有可能报复他,危险随时都存在,以后得时刻注意才行。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冷着脸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喝问道: “是谁让你俩敲我车窗玻璃的?”
红毛青年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偏着个脑袋,斜着眼睛看着丁二虎,说道:
“你踏马的还很凶,是吧,你知不知道这里不给停车的?乱停车,罚款五千,在车里亲女人嘴,有伤风化,再罚五千。”
说着红毛就伸出手,做出要丁二虎掏钱的手势。
丁二虎都被他的样子气笑了,这些县城的小混混,还是真的有点嚣张。
他对着红毛的脸就是一巴掌拍出,把红毛打得踉跄着退了两步,骂道:“ 我给你五千!”
红毛还没反应过来,丁二虎的巴掌又拍在红毛的另一边脸上,骂道: “我再给你五千。”
这次他加重了一点力气,把红毛拍得晕头晕脑的,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瘫倒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
戴着耳环的寸头青年,看到丁二虎两巴掌就把红毛打倒在地上抽搐,吓傻了,站在那里两腿打颤,用微颤着的手指着丁二虎说道:
“你,你敢打红毛?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斧头帮帮主雷哥的小舅子,你死定了。”
丁二虎阴冷着脸喝道: “谁让你站着说话的?跪下!”
耳环男经受不住丁二虎的威压,膝盖一软,噗通就跪了下去。
平时在这凤山县城,红毛凭着雷哥小舅子的身份,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经常欺负弱小,敲诈勒索别人的钱财。
阳光城开盘后,每天都有很多人来这里看房,所以他俩就在阳光城附近转悠,想遇上一个软蛋敲诈一笔。
他俩转到阳光城大门口时,发现韦佳佳的这辆车是外地牌照,还是一辆长安车,肯定是身份地位不是特别高的外地人。
当他俩走近车子时,发现一对情侣在车子里亲嘴,就想上去敲诈一笔,没有想到遇上了丁二虎这个猛人。
丁二虎非常讨厌这样的小混混,他曾经就在他家乡的小县城孤儿院长大。
那里也有着青龙帮斧头帮之类由一些混混凑成的小团体,经常欺负弱小的人,丁二虎曾经也受过他们的欺负。
对于这样一些小混混,既然遇上了,肯要教训一下,丁二虎就打出两团阳气。
打断了两个人的一条腿,让他俩做一辈子瘸子,免得他们以后还要欺负别人。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两个混混,丁二虎冷冷地说道:
“你俩快点打电话叫人来报复我吧,最好是叫厉害一点的人,我就在前面的酒楼吃饭等着。”
说完丁二虎就转身拉开车门,对韦佳佳说道: “佳佳姐,去面前的那家酒楼吃饭去。”
这县城的酒楼档次都不是很高端,装修的也很普通,丁二虎并不在意高端不高端,只是吃个饭而已。
他俩没有要包间,就在酒楼的二楼大厅里选了一个餐桌,点了三个特色菜,也没有喝酒,丁二虎端着饭就吃了起来。
正当丁二虎埋头吃饭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哟,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原来是韦佳佳,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老同学,在哪里发财?”
丁二虎抬头看去,发现一个打扮的非常妖艳的女人,挽着一个四十出头的胖子男人朝他俩这边走来。
韦佳佳看到走来的女人,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就放开了笑容,起身笑着说道:
“盘丽丽,是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不听你的声音,我都认不出来了。”
韦佳佳与盘丽丽是高中同班同学,那时韦佳佳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又好,是学校的明星人物,有很多男生都围着韦佳佳转。
盘丽丽很是嫉妒韦佳佳,经常在背地里说韦佳佳的坏话,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高中三年都没怎么来往。
盘丽丽走到餐桌边,看到桌子上的四盘菜,就说道:
“哎哟,我说韦佳佳,与男朋友出来吃饭,就点这么普通的四个菜,也太节省了吧,四个菜加起来还不到四百块钱。”
“早知道你俩在这里吃饭,我就叫你进我们包厢里去,我们同几个局长吃饭,最便宜的一个菜,都四百多了。”
韦佳佳听到盘丽丽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就阴阳怪气的拍了她一句,说道:
“还是丽丽你混的开,人长得漂亮,连局长都认识,估计我们高中这些同学中,就你混的最好了。”
盘丽丽得意地笑了笑,自豪地说道:“我就是命好一些呗,嫁了这个有本事的老公,来,韦佳佳,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
说着她把身子往胖子身上靠近了一些,摸了一下他的脸,说道:
“曾元成,现在是替南江市米家打理凤山县的生意,也就是米家集团凤山公司的经理,米家在凤山县的一切生意都由他说了算。”
“南江米家,你听说过吗?也许你们段位太低了,没有听说过米家吧,那是岭南省的三大家族之首,昨天米家三少爷来了凤山,就是我们两个去接待的。”
丁二虎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吃着他的饭,对这对男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什么米家的经理,关他屁事,弄不好打个电话让米诗成过来,让他滚蛋。
胖子曾元成挺起大肚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眯着眼睛不停地往韦佳佳的身上瞄,一副猪头像。
他觉得这个韦佳佳,比盘丽丽漂亮多了,能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装逼,曾元成感到特别的惬意,心情自然就好。
他伸出那只肥肥的大胖手,想与韦佳佳握握手。
韦佳佳不想碰这头肥猪的手,没有理睬曾元成,转身就坐了下去。
曾元成尴尬不已,他的手就那么伸着,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