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气急的怒骂,“你这荡妇,光天白日如此不知羞耻,我们宋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秦氏在一旁得意的挑着眉,目光落在床榻上。
只见着林良虽用被子遮住了二人的身体,然而仍是能看到被压在下边之人的模样。
只见着女人头发凌乱糊在脸上,看不清脸上神色,白皙的手臂裸露在被子外。
方才反抗的姿态荡然无存,只有脖颈上隐约露出掐痕。
而此时,他们二人的闯入打断了这一场糜烂的荒唐。
林良却忍不住,竟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在被子的遮掩下暗暗的动作。
秦氏瞧着,饶是生了两个孩子都禁不住面上发烫。
这人竟如此荒唐。
宋父看不下去,呵斥着开口,“你们赶紧给我穿上衣裳出来。”
说罢,转身离开屋子。
秦氏随着正要转身。
“娘……”
床榻上传来嘶哑的细声,秦氏身子霎时僵住。
宋朝昭不会喊她娘,那床榻上的……
从方才便没有身影的宋芸淑……
一股子寒意从脚下升起,她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靠近。
“娘……”
待距床榻只三步距离,那被头发糊住的脸露出一部分。
只一眼,秦氏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嘴唇颤抖着张合着,却发不出半个声节。
床榻上,宋芸淑已然失了力气,身子瘫软在上边。
秦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眸紧紧的盯着,而床榻上的男人却是得意的施力。
看着以后要嫁进富贵人家的女儿被这般糟蹋,秦氏忽的发疯一般朝床榻扑去。
尖叫着抓上林良的手臂撕扯,“你给我滚下来。”
秦氏平时下地干着农活,气力并不小,林良很快便被她从床榻上扯开摔落在地。
随着男人的离开,床榻上遮丑的被子也随着落地。
宋芸淑慌乱的抓起撕扯在床榻上的衣裳遮掩着裸露的身子。
屋外的宋父听着响动,再次进来,然而眼前的场面让他顿时愣住。
秦氏正发疯似的撕打着林良,而床榻上的是自己的女儿没错。
只是他只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变了人。
“我打死你,我打你死,我女儿可是要嫁入富贵人家的,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氏口中满是谩骂,“你个该死的鳏夫,我女儿是你能肖想的吗?”
她打着失了理智,林良随而忍受不了,用力一推,秦氏便被推倒在地。
秦氏倒在地上哭喊着,宋芸淑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眸中蹦出恨意。
而宋父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动作,显然是还未从此番荒唐中反应过来。
林良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拿起地上的衣裳穿起。
“分明就是你自己计划好带我过来的,现在还像疯狗一样反过来咬我,我呸。”
林良说着穿戴好了衣裳。
地上的秦氏不顾形象的垂着腿。
“我下个月初八便过来接人,之前谈好的聘礼一分都不会少给你。”林良说着迈步要离开。
宋父上前挡住。
“岳父,您这是做什么?”林良询问,肥胖的脸上因着方才之事仍留有汗渍。
宋父张了张嘴,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
“岳父,这可不怪我,是我这岳母跑过来与我说,她给人下了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良说着瞥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秦氏,“岳母,我说的可是实话?”
话音落下,秦氏安静了下来,动了动头却没有回话。
宋父见着秦氏没有半分反驳之意,脸色沉了下来。
“我便先回去了,家里的孩子还等着我呢。”林良说罢迈着步子出了房门。
屋子外,林良脸上带着秦氏方才抓出来的伤出去。
等在外边的几人早就听到了屋里的响动。
发生了什么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这大白天的,宋家也真是不知廉耻。”
“你说屋里那是谁?”
“谁?不是宋家大女儿吗?听说与这林良在说亲。”
“宋朝昭?那不能是。”
“你什么意思?”
“方才我还见着她坐着马车出了村子。”
此话一出,几人交换着眼神,屋子里那是谁已然不言而喻。
宋家仅有二女,另一个出了村子,那么就只剩下一人。
“宋芸淑?”
“我看呀,十有八九是了。”
“这林良是说亲给宋朝昭的,宋芸淑这般不就是勾引姐夫吗?”
“真是缺德。”
“就是,这整日说着要嫁到城里,转头便勾搭上了自己的未来姐夫。”
“这大姐可真惨,还不知被自己妹妹撬了男人呢。”
“谁说不是呢,先前嫁的那是个好男色的,现在这个又被自家妹妹撬了去,可真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