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l战队失去了下路,伤害不足节节败退,最终被团灭,输掉了这一局。
zm战队训练室。
“哦耶!赢了~这局轻松不少,我都不用因为担心焕焕被双影蝶妖偷袭提心吊胆。”qiqi摇晃着脑袋开心的说道。
“可不嘛,上路我都能放开打了,不用担心在不知情的情况,来个双影蝶妖,打扰我和上路的友好交流。”严鸣凯紧跟着说道。
王教练笑着鼓掌夸奖道:“很不错,效果比想象的好,zero你可真是个天才。”
“是啊是啊!zero,你真是个天才!”qiqi看向黎泽言夸奖道。
“嗯嗯!zero可真有你的,这都能想出来。”严鸣凯也看向黎泽言夸奖道。
“感谢有你,咱们的天才中路,我算是松口气了。”路焕对黎泽言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小天才,请发表你的感想。”君淢调笑道。
“你怎么也这样。”黎泽言瞪了君淢一眼娇嗔道。
君淢看出黎泽言的局促,轻咳一声说:“咳、好了好了,再练几局,就让hcl战队自行搭配阵容再试试。”
“来!我再跟梦回切磋几个回合。”严鸣凯迫不及待道。
“那我换个高爆发输出的下路英雄试试。”路焕跃跃欲试道。
君淢继续开启对局,五人全心投入到训练中。
“上路,左边草。”
“ok~”
“rafer在打蓝buff。”
“去上路了,k注意。”
“打不过就叫帮手,你给我等着!”
“暗夜boss身后,埋伏了两个。”
“等等我,我马上到!”
“啊啊啊啊啊!救我!”
“漂亮!对!打他打他!”
“holy、注意身后!”
“队长,一人一个。”
“zero,你去下路支援holy,k、我过来了,打!”
“冲冲冲!看我左勾拳!”
接下来整个训练室里只剩下键盘、鼠标的敲击声,和几人时不时的交流声,一直到凌晨四点才安静下来。
几人已经从开始的干劲满满,开始轮流打哈欠了,王教练才叫停了今天的训练。
“凌晨四点了,今天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跟hcl战队的人说一声,明天约下午一点,都去睡吧。”
说完,王教练拿上电脑和笔记本出了训练室。
君淢跟vilin说定明天的训练时间,对大家说:“走吧,都回去睡觉。”
“走咯~睡觉。”严鸣凯说着,迅速关了电脑起身。
“哈~~呀~~”qiqi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对着身侧的路焕撒娇道:“焕焕~我好困,不想走路了。”
“哎,我被你,上来吧。”路焕叹息一声,站起身,背向qiqi说道。
qiqi趴到路焕背上,蹭着路焕的脖颈,迷迷瞪瞪的说:“焕焕~你最好了,第一好…”
qiqi就这样趴在路焕背上睡着了。
“呵~”路焕浅笑一声,背着qiqi往楼上走,脖颈处还能感受到qiqi均匀的呼吸。
五人一同上楼后,严鸣凯的房间离电梯最近,上楼就回了房间。
路焕背着qiqi走到他房门前,输入qiqi的门锁密码进门,开灯将qiqi轻放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做完这些,路焕俯下身,拢了拢qiqi额间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小声道:“晚安。”
随后起身往外走,关了灯,离开了qiqi的房间。
路焕离开后,qiqi好似做了什么噩梦,拉着被子蜷缩起身体。
嘴里呢喃着:“别…别丢下我…焕焕…”
早起、梦里的惊吓,加上经过一天的高强度精神集中的训练,黎泽言也有些困倦了。
君淢揽着有些迷糊的黎泽言上楼,直接带到了自己房间。
君淢过惯了抱着香香软软的男朋友睡觉的日子。
看出黎泽言困的不行,估计是不能洗漱完再来找他睡了,怎么会放人走。
黎泽言被君淢带进屋,迷离间疑惑的看向君淢“嗯?”
君淢抱住黎泽言,轻哄道:“宝贝,以后就住我房间好不好,你回去再过来多麻烦~”
君淢心想“接下来每天训练都这么累,主要是担心你回去就不过来了。”
“我可不想一个人睡,拐都拐了,索性拐的彻底一点。”
“也不是不能过去言言房间,总不如直接将人拐进窝里实在。”
黎泽言困倦中的大脑已经有点停止工作了,迷糊间听到君淢的话觉得确实有道理,便点头答应道:“好。”
君淢听见黎泽言答应了,拐人成功,立刻松开怀抱,拉着黎泽言去洗手间伺候黎泽言洗漱。
两人洗漱完,躺到床上,黎泽言沾上床就睡了过去。
君淢抱着怀里的人,嘴唇勾笑,满足的抱着怀里的人闭上眼睛。
第二天,昨天高强度训练到那么晚,即使有早起习惯的君淢和黎泽言,都成功睡到了中午。
黎泽言睡醒时,君淢已经醒了,搂着黎泽言在看手机。
见黎泽言醒了,君淢放下手机,在黎泽言唇上落下一抹轻吻,道:“早安,男朋友。”
清醒间,黎泽言皱眉推开君淢,道:“我还没刷牙~”
闻言,君淢又在黎泽言唇上落下一吻,微笑道:“我家言言什么时候都是香香的。”
黎泽言瞪了君淢一眼,起床去洗漱,君淢紧跟在黎泽言身后也进了洗手间。
两人并排在镜子前刷牙,再看这面镜子,黎泽言死去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一丝红晕爬上耳根,故作镇定的洗漱着。
君淢盯着黎泽言洗漱完,就迫不及待的揽着黎泽言的腰吻了上去。
等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时,黎泽言的嘴唇又成功被君淢亲肿了。
黎泽言准备回房间换衣服,昨晚没回房间,竟然连睡衣没换就睡了,他还得回去冲个澡。
便对君淢开口道:“我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君淢拉着黎泽言的手,故作可怜的说:“言言昨晚可是答应搬过来的,什么时候搬,难道是要言而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