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想，这能力或许能加入运动队，田径队之类的，至少混个国家级运动员的称号。谁知现在国家有规定，传统体育赛事禁止异能归乡者和觉醒者参与。\"
    白展堂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连奥运会也如此规定，你看过2012年伦敦奥运会吗？\"
    张桐摇头：\"没有，那时我还没回来。\"
    \"伦敦奥运会收视率惨淡，因异能觉醒者和归乡者的出现，更高更快更强的口号变得乏味。觉醒者中的强者轻易打破世界纪录。告诉你，2020年东京奥运会，我断言只会更糟。预售票销量低迷，传统体育恐怕真的要走向衰落了。\"
    \"你关注nba吗？\"张桐点头又摇头，点头是因为他曾在迈克尔·乔丹的时代看过，那时aj乔丹篮球鞋风靡淮海，成为年轻人追逐的潮流。摇头则是因为回归后事务繁多，没时间看nba，还要补这些年错过的动漫。
    \"我告诉你，大卫·斯特恩是全球最杰出的体育联盟运营大师，其他联盟的领导者远不及他。他在退休前做出了明智之举，开创了new-nba，允许部分觉醒者参与篮球比赛。\"显然，白展堂对这些体育项目了如指掌。
    \"虽然美国没有归乡者，但有觉醒者。new-nba的场地扩大，篮筐增高，规则更为开放。经过联盟筛选的觉醒者接受训练，参与比赛。他们展现出更精彩激烈，对抗性更强的比赛。三分线起跳扣篮已是常态，半场起跳，空中拦截，紧接着反击，如陨石坠地般的战斧暴扣。new-nba已成为nba之外全球最赚钱的体育联盟。\"白展堂的描述让张桐听得目瞪口呆。
    \"会不会有人抱怨这种比赛不公平呢？\"张桐有些疑虑，世间能做成事的人少，但破坏事的人却不少。
    \"当然会有。但美国人与我们不同，他们崇尚资本主义，一切以金钱为重。new-nba是原nba球队建立的第二个联盟，现在这个联盟开始赚得更多，那些球队老板绝不会让人动他们的蛋糕。nba最早引入觉醒者参加体育比赛，承受了许多争议。有人认为这破坏了体育的本质。\"
    \"这种哲学和人性的问题我不懂，但我明白new-nba的比赛更火爆刺激，对抗性和观赏性更强。在中国，我们看不到完整比赛，只有片段，需要翻墙使用外网，在new-nba官网开通付费账户才能观看。即便如此麻烦，中国地区仍有数百万付费用户。像我这样，每年支付约五百美元购买赛季观看权。\"
    \"听说美国的nfl（美式橄榄球联盟）也要效仿nba的做法。如果橄榄球引入异能者，场面将更加火爆，吸引更多观众。\"
    听白展堂这样说，张桐好奇：\"这么说，让异能者和归乡者参与体育赛事能吸引更多观众，赚更多钱，为何国内至今未见类似情况？\"
    \"国情使然啊。\"白展堂无奈：\"国内做这事，估计会有一批卫道士跳出来指责。他们会拿人性、哲学等高帽子扣过来。而且我国与美国不同，美国一切向钱看，能赚钱就行。在这方面，国内还有些差距，有利有弊。对我们这些归乡者而言，弊端就是堵死了我们一条赚钱的道路。\"
    张桐点头，白展堂说得没错。事物总有两面性，就像美国关于是否禁枪的争议，支持者和反对者都能列出各自的利弊，甚至为此争执不休。
    \"所以，许多异界归来拥有能力的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便纷纷涌向横店。\"
    张桐好奇：\"去横店做什么？\"
    \"拍戏啊！\"白展堂理所当然地回答。
    \"但拍戏都是跑龙套吗？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演戏吧。\"张桐疑惑不解。
    \"确实，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演戏。但他们可以做特效啊！\"白展堂提到了一个让张桐困惑的词汇。
    \"特效？那不是在电脑上制作的吗？我记得很久以前在cctv6的《世界电影之旅》中看过电影特效制作，要么用模型，要么用电脑合成。\"张桐想起了上世纪90年代看的一部纪录片，因为那部纪录片，他记住了斯皮尔伯格和他的工业光魔... ...
    在那个奇异的时代，张桐曾领略过《龙之纪元》《星辰争霸》《泰坦神陨》等巨作，每一帧特效都如神迹般震撼人心。这些奇迹背后，无不烙印着“幻影工坊”的印记。
    “数字幻术可不便宜，老弟！”白展堂语重心长地感叹。
    “几秒钟的特效动辄数百万金币，咱们神州的影视哪负担得起？剧组付完巨星的薪酬，也就只能在横店取景了，连外景地都租不起，还指望他们砸钱请顶级幻术团队？很多电影电视剧直接用基础幻术模板滥竽充数，‘五文特效’这词就是这么来的，全拜这些家伙所赐！”张桐觉得白展堂挺实在，讲了许多他不了解的新鲜事物。于是他接着问：“你说的归乡者和异能觉醒者去横店当幻术演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