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游玩,要说最开心的莫过于马林生了!
一路看,一路说笑,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觉得新鲜,感到好奇。
并且他还一路问,问谁?
咳咳!自然是那位叫张娟的美女了!
或许古灵精怪的张娟有意为之,或许她与小马的年龄与性格差不了多少。
反正这一路上,张娟竟然撇下姐姐张雨欣于不顾,一直与马林生在一起。
俩人有说有笑,这逛逛,那看看的,玩的不亦乐乎!
而两世为人的萧兵,平生第一次有美女陪伴下进行所谓的逛街,而且还是人家美女主动邀请!
要说不高兴,那肯定不真实,可这别扭也是实打实的。
因为见惯了后世繁华大都市街景,萧兵对逛街实在提不起兴趣。
所以这一路走来,除了频频点头,故作认真倾听张雨欣落落大方的热情介绍外,别的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俩的表现,与马林生和张娟比较起来,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所以二人心照不宣,尽可能缓解这种尴尬。
然而,萧兵的不自在远不止如此。
这不同时还收到了智能小艾美女时不时的热情问候!
一会儿说什么加油鼓劲,一会儿提示说不要分心,怎样怎样才能讨美女欢心,一会儿又是祝贺道喜什么的!
反正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醋意。
要说张雨欣确实美如天仙,是那种不加任何修饰的纯天然美!
言谈举止恰到好处,从容自如。
一看就是受过教育,个人修养极高的知识女性。
就凭这些,萧兵根本无需小艾提示,张雨欣的家世一定大有来头。
因此欣赏归欣赏,还真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张雨欣绝对是个聪慧少女,她能看出萧兵游玩时,尽管表现的落落大方,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见色不起意的男人不多,有美女主动陪伴下的游玩,始终神情自若,旁若无人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不知不觉间,张雨欣那颗萌动少女心泛起了涟漪。
也难怪智能小艾莫名其妙,三番五次在吃张雨欣的醋!
高卢租界的一座小洋楼前,几辆黄包车停下后,前面一辆车上随即走下来一位年轻俊朗,风度翩翩,精气神十足的帅小伙。
只见他快速地来到后面的那辆车前,彬彬有礼请下了一位美如天仙的少女下来。
这时后面一辆车上也下来了一位俏丽姑娘,只见她上前挽着那位美如天仙少女,走向了那幢小洋楼的院门。
送俩美女到院门口后,帅小伙便就想告辞离开。
可不曾想,这时院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欣儿!娟儿!你俩怎么玩了那么久才回来?”
“嗯!这二位是?”
张雨欣见老爹问上了,当即就把她们姐妹的遭遇简单说了下。
“爹!这二位就是我和娟子的救命恩公,萧兵和马林生先生!”
中年男人听了女儿的叙述,赶紧上前两步对萧兵与马林生躬身道谢。
并且说什么也不让两人走了。
非要好好感谢一番他们挺身而出,奋勇救下俩危难小女之恩云云。
面对张先生的热情相邀,出于礼貌,萧兵当即点头应允,表示感谢!
回头挥手对院外不远处的战士们示意了下后,就和马林生一起随张先生进了屋。
张家别墅的内部装修与摆设非常之阔绰,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刚在沙发上坐下,张先生的夫人就送上了香喷喷的茶水与水果。
萧兵与马林生忙起身道谢谢!
“今天幸亏有萧先生与马先生及时出手相救,否则小女她们后果不堪设想!”
“那里那里!我们也是碰巧刚好路过,顺势而为,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哈哈!萧先生年轻有为,敢作敢为,令人钦佩!请喝茶,请!”
“请请!”
萧兵如今早已不是普通人,虽对这样的客套场面不太感冒,可应付起来,还是从容有加。
就这样,一老一少,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了起来。
不过谈着谈着,张先生敏锐感觉到,眼前这个言谈举止有礼有节的年轻人,身份似乎并不如表象那么简单。
一旁神态拘谨的马林生,显然是他的跟班。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这点你不服都不行。
“听萧先生的口音好像北方人。”
萧兵闻言一愣,这攀谈的风向怎么突然间变了呢!
“晚辈家住辽省锦州,今天早上刚到的沪海,也是平生第一次来这边走走看看。”
“哎!自九.一八后,整个关外大好河山都被东嬴倭寇霸占,听说那边民不聊生。
想必萧先生一家在锦州安生,也都非常不易吧!”
萧兵轻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
“谁说不是,关外自九.一八后,三千多万父老乡亲在倭寇鬼子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侵犯与欺凌下,每时每刻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瞒张先生,我早与父母双亲等家人失去了联系,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亲人们在哪里安身?过得如何?”
张先生听了萧兵家中境遇后,长吁短叹。
萧兵见场面有点沉闷,便有意把话题扯开了。
一时间俩人谈的兴起,就像久没相见的一对忘年交朋友似的!
这不张先生竟然主动提出,要认萧兵做干儿子来着。
这倒令萧兵感到非常意外!
张先生如此真心诚意,盛情难却,于是萧兵便应允了。
张雨欣回到家后,就与张娟一起回楼上闺房洗漱休息去了。
张娟并不是张先生亲生女儿,而是他早前碰巧收养的一个命悬一线孤儿。
从此以后,他就把取名为张娟的小姑娘完全当女儿看待。
张娟与张雨欣的方龄一般大,今年二十一岁,一起在沪海震旦大学读书。
聪明伶俐的小娟丫头自上楼后,就眨巴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说开了。
“欣姐!我看你今天一下午你玩得好开心喔!
怎么一回到家后,就有点魂不守舍了,不会是在想什么心事吧?”
张雨欣一听,俏脸上当即就泛起了红晕,嫃怒道:
“死丫头!还意思说我啊!你一下午不也是与那个小马在一起,一路上我看你俩总是有说有笑的,玩的不亦乐乎!
哎呦喂!我就纳闷了啊,那个小马咋那么乖乖听你的话!”
张娟神情不自然争辩道:
“没有的事,我看小马就是个土老冒,什么都不懂,还总是问这问那的。
所以欣姐你说,我就不能给他说教说教,指点指点吗?”
乍一听,似乎张娟说的这些话,字里行间都透着对马林生的强烈不满。
然这些所谓的不满,在张雨欣听来,却是另有一番深意在里面。
“够可以的啊!不就是说教说教,指点指点吗!”
“哎呦欣姐!还是说说你自己吧!
也是的喔!看那萧大哥真没的说,年轻潇洒,英俊帅气,本事又大,挥挥手两拳就打倒了俩个东洋人。
象萧大哥这样的大帅哥,任谁看到都会心动,要不我这就下楼去找爹爹说说?”
“死丫头!你想去说什么啊?快给我闭嘴!”
张雨欣被张娟一下子说中了心事,羞愧不已之下,赶紧上前捂住了她的伶牙俐齿樱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