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还惦记着啊!
谢南逸心里这样想着。
嘴上却格外甜:
“再不那样了,再犯,就任凭你处置。”
“嗯。”
上官慕的眼睛笑了……
有些人总免不了因为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吵闹。
有些人总会因为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分道扬镳……
但还有人会因为一件小事倾心。
也总有人会因为一个动作和好……
上官院里,回想着前不久刚发生的事情,再想想刚刚的情景,上官慕微微一叹,果然是浪子难回头。
另一边谢南笙见着上官慕生气,自知理亏,便急急地追了上来。
想起前段时间刚说好的承诺,自己没几天就破了戒。
这样追上去干说效果肯定不好,不如拿些酒去,酒尽兴了,那位气也消了。
谢南笙微微一叹,自己可真是不易啊!
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却不慢,跑向酒窖拎了酒就往上官院赶去。
谢南笙也不从门进,直接拎着酒飞檐走壁跑到上官慕的住处。
侧卧在房顶上,把酒打开。
喝了一口,“唉”了一声。
又喝一口,把酒拎起来,看着酒坛自言自语:
“天沉、风冷的,想找人把酒赔罪,也不知人家愿不愿意,就巴巴地跑来了。”
然后朝着屋下朗声道:
“形单影只,风中瑟缩,好不可怜喏~”
“半夜三更,成何体统。”
上官慕走了出来。
“要不母亲大人怎么会把我交给你管?”
谢南笙剑眉一挑,凤眼带笑。
“下来,屋里去。”上官慕道。
“小慕慕说的话,我必得遵从。”
薄唇一抿,眸子发亮,嗖地从房顶越下。
二人酣饮一番,十分尽兴。
“那几个姑娘,你准备如何处置?”上官慕问。
“本也没想……”谢南笙顿了一下。
又摇了摇头,“小逸逸想的,那就得给。”
“你,也不必如此,毕竟当初……”
上官慕想要说什么,却被谢南笙打断了。
“几个小丫头而已。来历不明又如何,即使有什么猫腻又如何?”
谢南笙声音魅惑,不羁。
又喝了口酒,眼里露出邪肆危险的光芒:“想让她留,她便跑不掉。若是……”
上官慕簇着双眉望着他,想要抚平他心里的那块伤疤。
谢南笙感受到上官慕的目光,抬头对视一眼。
捏着酒杯,隐隐发白的指节蓦然放松。
摇头,垂眸一笑。
他将手中酒杯置于桌上,却并不放下,而是轻轻转着把玩。
斜靠椅背,看着转动着的酒杯。
双眸隐隐含着流光,缓缓开口:
“这世上没人能再伤着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必护他周全。他想要的,都拿给他。”
“我知不该劝你,可不能看着你一生只为了别人。这些年你从没为自己活过,你……”
上官慕眼神关切。
“只要他好,我便心安些。就是为我自己而活。”
谢南笙再次打断上官慕的话,明显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
眉宇间显得疲累,放下酒杯。
又朝着上官慕的榻边走去。
“乏了,不想动弹,不嫌弃吧?”
嘴上说着询问的话,却很是恣意得往榻上一歪。
行云流水,洒脱里带着一丝撩人。
也没看出他有半点怕被嫌弃的意思。
上官慕叹了口气,上前把谢南笙的靴子脱下。
又把人往里推了一推,自己睡在了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