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也轻笑一声:“小鸢鸢人美心善能力强,果然最厉害。”
谢南逸、上官慕都吃惊地看向上官慕:
“你、你被脏东西附身了?”
“并未。”上官慕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一本正经,言简意赅开口。
白鸢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上官慕:“真,真好看啊!”
谢南逸看她那花痴的样子,叹了口气,伸手覆在白鸢眼睛上,无奈开口:
“回神啦!”
白鸢把覆在眼上的手扒拉下来,正生气哪个没眼力见儿的挡住她看美男。
听见谢南逸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谄媚地朝谢南逸笑一下: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谢南逸扶额。
白鸢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失态了,微囧。
谢南笙赶紧转移话题:“明天继续启程赶路吗?”
“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呢。”白鸢瞬间认真起来。
谢南逸也想起来了。
“什么事?”谢南笙见二人神色,忙问。
谢南逸:“我们从小二口中听到关于鼓天女的故事,我和阿鸢都觉得事有蹊跷。”
接着把他们在小二口中了解到的事件复述了一遍。
谢南笙:“你们准备怎么做?”
白鸢:
“先住下来了解一下城里的情况,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等到天女会时再探一探那天女。万事都有因果,这事儿古怪,不知道和灵山城的事情有没有关联。”
门外传来叩门声:“客官,您的水好了。”
白鸢赶紧问谢南逸、谢南笙和上官慕:“你们还有要紧的事说吗?”
谢南逸摇头。
谢南笙:“没了,你们两个万事小心。”
“好,那先这样。如果你们有急事就用我教你的方法联系我。”白鸢对谢南笙说道。
谢南笙:“好。”
白鸢手一挥,双方影像在空中消失。
门外又传来叩门声:“客官,您的水好了。”
撤去结界,白鸢对着谢南逸点了点头。
谢南逸得到示意,开口回答:“进来。”
小二推开门,后面的几人搬着浴桶和热水走向屏风后面。
谢南逸和白鸢已经用完饭,谢南逸对小二说:“这些可以撤下了。”
小二:“好嘞!”
说着上前弯腰收拾餐盘、桌子。
后面几人放完浴桶和水,和小二一起端着餐盘走了。
门被小二从外面关上。
白鸢手一挥,门闩被拴上。
“相公,请沐浴。”
谢南逸:“......”
白鸢“啧”了一声:
“还害羞呢!放心,我真不洗。”
“我有洗尘术,用不着。就在这坐着,绝不偷看。”
谢南逸:“那我能不能......”
“不能。”白鸢打断他。
“你要是也用了洗尘术,咱们风尘仆仆却不洗澡,身上又干干净净的,那不是惹人怀疑嘛!”
谢南逸在白鸢的注视下犹疑地点了点头。
虽然白鸢的话有道理,可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白鸢挥挥手催他:“快去快去。”
谢南逸也没有扭捏,点点头去屏风后面宽衣解带,沐浴去了。
白鸢手一挥,屏风在她这面几乎成透明的了。
谢南逸背对着她,下半身隐匿在水里,只露出上半身的宽肩窄腰。光洁白皙,温润如玉,结实紧致,充满力量。
头发被解开,散落在肩膀、后背,延伸到水里。整个人被热气萦绕,变得飘渺虚幻,如谪仙下凡。
白鸢头轰得一下有点晕眩,鼻血差点流出来。
赶紧捂着眼睛用手一挥,屏风恢复原样。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后深吸一口气,缓慢呼出。
里面传出轻微的哗啦水声,白鸢几乎可以想象到温热的水被浇到谢南逸身上,又缓缓流下的样子。
赶紧转移注意力,想着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情没有做。
这一想,还真让她想到了的确有正事儿没做。以防万一,她得把这边的事跟姑姑报备一下。
不一会儿,白霖那边就收到了白鸢的传信:
姑姑,灵山城的事怕是真的不简单,近日经历已经证实有不明势力在插手凡间事。我可能已经被他们盯上,但不确定他们目的为何。
那些妖邪伏诛时的表现,仔细想来或许真是冲我们灵山狐狸洞来的,谢家多半因为我被牵连其中。
谢府和城主府或许有些突破口,请姑姑务必派人潜伏在这两处,护住他们周全的同时暗中观察他们周围可能存在的线索。
白霄:“那丫头来信儿了?”
白霖把白鸢传来的信件摊开给白霄看,冷哼一声:
“瞧,指派姑姑找咱们狐狸洞的人给那小子的家人保驾护航呢!真是轰天雷打蚊子,杀鸡用牛刀。”
白霄看完点头笑了笑:
“你也别恼,这丫头虽有私心,所说也非虚言,这事儿不简单。”
白霖:“起初我是想着把鸢儿拘在身边就行。可既然拘不住了,谢家又有了这关联,还真是要顺势而为。”
说着给白鸢回信:“在外要是再把自己整得落魄的不成样子,丢了我的脸,回来仔细你的皮。”
白鸢收到姑姑的回信,心里甜滋滋。
就知道姑姑最疼她了,嘴硬心软,答应她的请求,还关心她的处境。
手一挥,信纸消失在原处。
白鸢没了事情,打个哈欠,趴在桌面上慢慢打起了盹儿。
谢南逸沐浴完穿戴好,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就看到白鸢趴在桌面上安静地睡着。
怕吵醒她,他没有发出声响,温柔地看着她,靠近她,动作轻缓地抱起她准备把她放到床榻上。
白鸢被谢南逸抱起的时候迷迷糊糊揽住了他的脖子,头靠近他的脖子,贴在他的颈窝处。
亲昵的动作让谢南逸身体一僵,心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简直要跳到嗓子眼了。
白鸢蹭了蹭他的颈窝,闻着谢南逸身上好闻的味道,突然清醒过来,他在洗澡,她怎么会闻到谢南逸身上的味道呢?
白鸢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被人抱起来了都没察觉。
“不对,肯定在做梦。”
说着对着谢南逸的颈窝处轻轻咬了一下。
“疼吗?”
她抬头问谢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