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希望,只见一个人影从我的正前方走了过来。
从我的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地下的人走路很慢,似乎像是路都走不稳一般!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个子比较矮小,这个体型来看的话应该是一个老太太。
很快她走了过来,此时天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体型,而看不清她的脸。
就当她走到我的底下时,我便不由得求救了起来。
“救救我”。我呐喊道。
但一天没有吃东西,再加上现在我被这冷风冻了很久的缘故,我的声音其实没有那么大。
不过就这么小的一声她好像是听到了,开始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
“上面”。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接着喊道。
这才见她往上看了看,我这才长舒一口气。
我心想终于是看到我了,不过我看她那个体型,自己都顾不了还救我下来够呛,但总比没有一丝希望要强。
我能感觉到下面的这个人不可能爬到树上来救我,除非是把地上捆在树上的绳子给砍了。
要这样的话说回来,会不会把我给摔死,毕竟从我这个位置到地上起码是在三米上下的!
“稍等一下”!那人用粗声粗气的语气说道。
“好我在这等你啊”。
只看见那人又走进了前面不远处的客栈里,像是去找什么东西。进去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这样,他就再次走了出去。
不过这次能感觉她拿了一把刀和一个被子,我瞬间就明白了,她想砍断那条绳子让我落到那个被子上。
她走过来,把头抬起来说道:我砍了,你悠着点”。
眼看也只能这样了,我总不能叫她上来救我吧,从她说话声音来看这应该是一个老太太。
只见她伸手一刀便砍了下去,随着刀的落下我也跟着掉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虽然是有个被在挡着。
但这被子起不到太多的作用,我还是被摔疼了。
“啊,好痛”。
那老太太走了过来,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我抬头一看这才看清了老太太的脸,不过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就是我被抬上山那天在老宅里的那个老婆婆。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老婆婆,怎么是你”?我确实是被震惊到了。
她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然后转身又向客栈走过去。我也跟在她后面,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事。
走到客栈里把灯打开,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了起来。
这可把我饿坏了,我跑到厨房找点东西吃,这一看啥也没有,不过庆幸的是有几个馊馒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吃的我这会都要往嘴里伸。
我手里拿着馊馒头,然后一边咬着一边走了出来,坐到了那老婆婆的对面。
我觉得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老婆婆不简单!
果然很快她就自己主动说起了话。讲起了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我带着我的女儿来到了这地方,在那所老宅里为奴……”。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老婆婆是那家老宅里的一个奴隶是没错,她那天也没有骗我,但那家老宅的少爷就是那个阴阳师,听老婆婆说,他家祖上是国民党,祖国统一时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见自己的女儿有点姿色,于是离开的时候便把她闺女给强行带走了。再后来她就一直在这生活。
就是等着有朝一日能够等到自己的女儿能回来。如今等到了这老混蛋回来,也没能见她的闺女。
“我听说恩人出事了便过来看看”。老婆婆说道。
恩人?
这老板娘还是她的恩人吗?我有点疑惑的接着问道:“这黄泉客栈里的老板娘对你有恩”?
“我在这从来不生火造饭,都是这老板娘让她女儿给我带饭来,直到一年前她女儿在盼音湖出了事就再也没有来了”。这老婆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
我心想要这么说来的话这傻女人人还是挺好的嘛,不过这傻女人长得是真的好看,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到没忍住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壳!
不过我这次上去就要把这仇给报了,也不知道这傻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我在梦里看到那老混蛋正想让另外一个灵魂体霸占她的身体!我觉得这不仅仅是个梦一般简单。
这几天那老头一直在我梦里出现,但是在梦里出现的东西都是非常的真实。
我想我是等不到天亮了,我必须连夜赶到落岗村去。
我在这里多待一会,那傻女人危险就多点。
“老婆婆,你就在这吧,今晚就去落岗村了,您放心,新债老债我都会一起算的”。我紧握着手说道。
不过眼下我要快速走到那落岗村里,从这到落岗村不算远!但是这条路是条土路,地上有许多零零碎碎的石头。
深夜走路难走些许!不同白天行路,可比起重事,这都不算什么。
我跟老婆婆道了别便开始启程了,在这之前我没有直接上落岗村,而是选择了另外的小路,这条小路很小,我手里拿着手电筒,行走在这条小路上。
夜晚行路总是能听到周围的老鼠叫声,或者是猫头鹰的叫声!路边小草里也有蛐蛐在叫。
这是通往盼音湖的路,我要在这之前去看一下这只有意识的亡灵。
我深知我跟她说恩怨不会止步于此!或许一切都被安排好的一般!
盼音湖~
一片安静,不过这次我没有见到那只灵魂,可能是在水底下,没有看到她我内心多少是有点失落!
就当我要转身离开时,她却出现了,她就站在湖面上静静的看着我,她在那个位置离我就十来米。
我走了过去。
走到和她跟她的距离达到我能清楚的看清她的脸,这张脸依旧是那么的动人,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颊,相比于那个没有感情的躯壳这个顺眼多了。
因为她看我的眼神是活着的,而那躯壳则不同,你说她就是个东西都有人信,而我要帮她重新回到那个躯壳里面。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回到你的身体里,我郑康在这给你发誓”。
“等我”。
我丢下两句话转身离去,而我再次转过身时她还是在看着我,那种眼神就跟人在感激时没有什么两样!
也许她真的把最后的希望托付给了我,我也一定不会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