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话一出,能感觉到一旁的刘嫣诧异的表情,在他眼里,我可能对这方面没有多少见识。
”郑康,你认真的。”
“那是自然,明儿你就瞧着吧。”
我现在很肯定这口井一定就是一口凶井,我在和黄天国学艺的这两年之中,也没少学习风水术,通常一般人家的宅子里都不会配备井口,这也就象征着这家人的五行八脉极佳,要换做五行八脉薄弱的人家,换句话说就是八字不硬的话是很难压制住的。
而眼前的这口井,更为是一口凶井,有亡魂在里面作祟!又怎么可能会住的宁静。
所以如果想彻底解决这烂子事,那当务之急就是从这里面的死人下手,让他的躯壳得到安息,这死人才不会纠缠这家人。
那道士说道。“希望,郑先生判断的没有错。”
“你放心,我很有把握。”
那道士瞥笑了一下,似乎是对自己抱有极大的信心,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眼下,我们都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因此只有真正挖开这井底下才能得出真相。
“那我倒是希望,郑先生说的对。”道士冷笑道。
说完目光再次看向那两口子接着说道。“二位不妨可以听取郑先生的建议,如果底下真没有什么女尸,那么我想这个责任郑先生也会扛下来的。”
“你说是吧,郑先生。”他还特意看了一下我,这就是让我立下军令状没有什么两样。
我回道。“易大师请放心。”
我们互相对视着,我能从他的眼神之中能够看出那一丝凶恶的气场。
对视了一会以后我才将目光收了回来,随之离开。
我们又一路返回,其实究竟是不是我说的这般,这风水术究竟灵不灵也得要到明天挖开井底,一看究竟才会知道。
此后,我们又原路返回,再次回到那棺材店里,当我们再次回到这棺材店里的时候,差不多在三更天的时候。
这往返路程虽说一样,不过来时我们花了两个小时,但回来时却比来时足足减去了一大半。只花了近一个小时。
因为来时我们抬着棺材,这走起路来自然是要锐减很大的时间。
我们再次回到棺材店里的时候,这棺材铺却开起了门。
刘嫣看着眼前的门说道。“郑康,这到了晚上,这棺材店又开门了。”
“是啊,白天关着门,到了晚上就开着门。”
毫无疑问,这棺材木匠确实是只接死人的活。
想到这里,我倒是想知道他这棺材上面所用的漆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那股味道属实让人印象深刻。
我们走了进去,虽说这门是开着的,但却不见这木匠的人影,眼前只有摆放在凳子上,还没上漆的棺材。
“老先生。”我朝着里屋喊道。
这屋子也就是这大厅和刚才摆放那口棺材的那间小黑屋,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这个时间我想这老先生估计是睡觉了。
我们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大厅,确认没有看到那木匠的身影,这才往那间小黑屋走了过去。
我们把门打开,还是一样,这里面异常的黑,大厅里是亮着灯的,但这间小黑屋却一直都是关着灯。
我们迈了进去,把灯关打开,打开以后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只见这里面又重新摆放了一口棺材,还是和那口棺材一样,用一张白布给裹了起来。
“郑康,这怎么又放了一口棺材?”她表示疑问。
“对啊,莫非这地方有那么多人需要这的棺材吗?”
刘嫣想确认一下这裹着的究竟是不是棺材,便把那口棺材上面的白布给扯了下来,没有出乎意料,我们又看到了一口棺材。
这口棺材的大小也和刚才我们送去李二狗家里的那口棺材一样大。我们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惊讶的,而让我更感兴趣的并不是这口棺材本身。而是这口棺材上面那个独特的味道。
这味道是从这棺材上面的油漆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味道闻起来很淡,仔细闻起来却会让人产生一种愉悦感,我走到棺材的面前,伸手摸了一下棺材上的油漆。
摸起来有点光滑,上面的漆染到了我的手指,接着我把手指头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这不是普通的油漆。”
“这是啥。”刘嫣反问道。
“应该是某种特定的材料,但我没见过。”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和刘嫣迅速走了出去,但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老木匠已经挡在了我们的前面。
要他那双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们。
“谁让你们进这屋的。”那老木匠说道。
我和刘嫣倒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看着他,毕竟确实是我们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走了进去。
刘嫣见状说道。“我们正找你,以为你在里面。”
而她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撇开正题,但这老木匠依旧是一副很严厉的表情,从这个表情之中可以看出他这个人确实是不好相处。
我走了上前去,离他只有两步之遥停了下来。“老先生,这事情我们也替你办了,你现在也该告诉我们这极寒宫的位置了吧。”
见我这么一说,这木匠这才走了过去,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事情一般。
我和刘嫣也是跟了上去,此时的他背对着我们,我依旧也是陈述着事情。
“老先生。”我说道,我这一喊无非就是在提醒他。
很快,他便再次转了过来,然后看着我,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我们也替他办了事,他也没有任何的道理不告诉我们。
此时这木匠开口道。“你们去那干嘛?”
老木匠眼神里流露出一副此时不可行的样子,但这项链里的老者告诉我,这极寒宫里有我父母的消息。
所以极寒风暴对我来说非常之重要。
“极寒宫对我来说很重要,希望老先生直言。”
我的态度也是非常的肯定,紧接着这老木匠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消愁了起来。
我也跟着走到了他的跟前,找了个椅子也随之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