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屈辱……
我身后那家伙真的是神父吗?
我、我竟然将秘密告诉了不是神父的人?
天、天哪!
……要不要叫卫兵将他抓起来?
“啊!”
“总感觉你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呢。”
洁丝的想法没停过,雷恩打她屁股的手也没停过。
“我……我那个……噫!不会放过……啊!你的!”
“哈?你的应该要赎罪吧?为这座城市即将发生的灾难赎罪。”
“啊!关你什么事啊!我是向、向神忏悔!噫!”
“我就是神在大地上的代言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你,噫!你是假的吧!啊!”
被洁丝指出了这一点,雷恩毫不在意。他前胸紧贴着洁丝弯下去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看吧,城市里的人发狂,王国骑士进城屠杀,你会死在你妹妹的面前——这是预言,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洁丝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肉变得紧绷了。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回头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这个问题问得好啊。”雷恩扯下蒙着嘴巴的布料,贴着洁丝的脸说:“一切都是我亲眼见到的,亲爱的姐姐。”
“见到了?你也见到了?”
“你不会知道吧?我们在月下拥吻,正面对抗玛琳,最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玛琳戳死——哎,我马上也死掉了。我们俩的结局很凄惨不是么?”
“你怎么也会知道的?”
洁丝目瞪口呆。她以为这些事情只有她自己经历过,雷恩怎么也会知道这些事情?
“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什么?”
“噫!”
雷恩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狠狠地拍着洁丝的屁股:“你就不会存在愧疚心吗?连我都一起搭进去了!”
“你才是!没有把、把我保护好吧!噫!”
“那我的异端监牢呢?你什么时候帮我找了?”
雷恩恶狠狠地说:“可别告诉我你忘了,我本来就不该帮你的吧!”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雷恩呼出来的空气将洁丝的耳朵根都烫得通红。
“太、太近了!噫!还有别打了!啊!”
屁股被打得红彤彤的,皮肤热辣辣地在发烫,即使是在冬天,眼泪和汗水也逐渐从洁丝的体内往外冒。
“这是惩罚。虽然你不知道,但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雷恩想起了上一次度过的疲惫生活,龇牙咧嘴地:“每天、每天、每天的晚上都是跑出去猎杀怪物,从黄昏熬到后半夜,就算是使唤人也有个限度吧!”
“是……我也知道。”
“你不是很有同情心么?你自诩是一名医生吧?将那些可怜的卫兵安置在监狱里,你根本不是想要救他们,只是不想承担他们死去的责任而已!”
“……我有罪。”
“是啊,别说是神了,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给你定罪!”
“是、是啊……”
被雷恩明确地指出了这一点,洁丝的脸庞扭曲了。看到坑洞的景象,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被扔到坑洞里的人都无法恢复过来了。但她又无法狠下心来,将那些听从自己命令的卫兵统统杀死——即使卫兵是因为侯爵的命令才听从于她的。
“哼,这次也就算了。别哭哭啼啼的,我又不会把你打个半死。”
雷恩最后打了一下洁丝的屁股,打算就此收手。虽然欺负洁丝的感觉非常上瘾,他也很意犹未尽,但雷恩心中仍存在一点点的绅士风度与良知,他知道太过欺负洁丝不大适合,特别洁丝还是个普通少女。
嗯……如果是被称为剑帝的薇拉,说不定能狠狠打她的屁股。
莫名其妙的,雷恩脑中冒出了这个想法。
“诶……你不打了吗?”
“哼,你知错就好。以后记得听我的,”雷恩不禁愕然:“你问这个干嘛?你嫌还没打够?刚才又叫得这么凄惨?”
两行眼泪从洁丝睁大的眼睛里流出,划过脸颊,最后滴落到地面上。
“呵、呵呵……我很虚伪,我很残忍,我犯了很多错……”
“呃,”看到洁丝那不正常的表情,雷恩有点害怕自己是不是把她给打傻了:“也不全是你的错吧?给你药方的黑山羊,让你制药的侯爵,这些人在整件事情中起到的作用比你大多了。”
“是我、是我做的!你不也感到非常愤怒吗?你一直都在为我战斗……虽然最后没把我救下来……可那时候你的伤势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是这样没错啦……”
雷恩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该不会在说上次的事情吧?
难道她也和我一样从那个未来回来了?
洁丝说的正是上次雷恩与玛琳的最后对决。雷恩没能保住洁丝,可他也受到了难以活下去的重伤,所以才会寄望于加奈给他的回复药。谁都想不到,那个药竟然是有问题的。
“打起来很疼,但是能让我忘记很多事情……”
洁丝怔怔流泪,嘴巴却扯出了个难看的笑容:“神父大人,你能让我忘记一切吗?”
说完,洁丝稍微撩起了自己的裙摆。
小小的忏悔室中弥漫着两人的气味,升腾着令人血液沸腾的温度。在这冬天里,这种温度能给人带来安心的温暖吧。
基克城有着独特的信仰,虽然教堂的规模不小,但平时来使用教堂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些孤儿或者少数对神有虔诚信仰的人会来这里。
今天上午,没有信徒来教堂祈祷,只有些孤儿在教堂里玩耍。由于忏悔室位于教堂的角落,且神父告诫过他们不要靠近忏悔室——这样是防止忏悔之人的秘密被孩子们听到,所以孩子们很少会注意到忏悔室。
但今天,忏悔室吸引住了孩子们的注意力,因为他们听到了一阵厚重喘息声和古怪且有规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孩子们记得,现在在忏悔室里的,是往常就会来的洁丝姐姐。
于是天真的孩子们敲了敲忏悔室的门。
“洁丝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噫!没、没事!不、不要来、来这里……啊!”
“姐姐?”
忏悔室的门打开了一小道门缝,孩子们依稀从门缝中看到了洁丝那张冒着汗珠的脸。
“我、我有点不舒服,不用管我……噫!”
洁丝似乎被什么东西顶到了身体,她的脸被压在门上,将门缝关上了。
孩子们被洁丝的表情和声音吓到了,纷纷四散而去,他们总觉得那是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