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与亲切。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看起来更加耀眼夺目。
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一般,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他的身材高挑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散发出一种健康而有活力的气息。
北羽很低调地从东宁的身后跟了过来,仿佛一个隐身的幽灵。他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 t 恤,简约而不失时尚感,这种低调的装扮让人几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不过,当人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身上时,却会被他那冷寂的黑眸所吸引。那双眼睛深邃而神秘,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和魅力。他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芒,引人注目,但又给人一种莫名的敬畏之感。
他们从街道迎面朝着她们这边走来,南嘉郁闷到闷闷不乐的,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阴沉和不悦。而她的眼神则微微地带着一丝醋意和不满,憋屈到不敢发火。
站在身旁的池小鱼似乎是察觉到了这其中微妙的古怪氛围。她关心地看向南嘉,眼中流露出担忧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试图用试探性的目光去打探南嘉此刻的情绪状态。
“怎么不开心啊?”东宁率先开口,疑惑地看向南嘉。刚刚她还和池小鱼有说有笑,仿佛吃下了一颗火炸药一般热情洋溢,但转眼间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变得冷淡起来。
前一刻,她还与池小鱼嬉笑打闹,玩得不亦乐乎;可当东宁来到时,气氛瞬间变得冷清。东宁不禁心生困惑,目光转向一旁的北羽,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情。
北羽感受到了东宁的目光,心中也有些诧异,可是,现在面对南嘉的冷漠,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原因。
北羽淡定的回看他一眼,估摸着他也没搞懂。
在南嘉的眼中,东宁那身光鲜亮丽的衣服仿佛成了引爆她情绪的导火索。她的小脸紧绷,眼神中闪烁着不满与愤怒,仿佛一颗即将爆发的炸药包。
“你的这身衣服惹到了我!”她尖声叫嚷,声音尖锐刺耳,惊动了周围的人群。东宁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衣服无辜地躺在他身上,仿佛也在低语:“我何错之有?”
这突如其来的争执让周围人议论纷纷,可是没人会知道,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何等微妙。
东宁借机靠近了一些,想要缓和气氛。这时候,池小鱼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不太友好的气氛,她非常机智地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们让出一些私人空间来。
“我这身衣服又是哪儿得罪了你?”东宁疑惑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无辜和不解。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身上这件普通的白 t 恤到底有什么问题,竟然让这位大小姐这么生气。
池小鱼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感叹:“果然是电灯泡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北羽会这样形容。现在,她站在这里,就像一个多余的旁观者,目睹着这对小情侣之间的争吵。而她的存在,仿佛成了这场闹剧的一部分。
池小鱼并没有意识到,北羽也同样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他们两人一同站在那里,宛如两只孤独的单身狗,与周围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池小鱼看到了一个绝佳的退场时机。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保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然后,她悄悄地转身离开,想要给东宁和那位大小姐创造一些独处的空间。
池小鱼自以为自己的行动非常隐秘,没有人会发现她的离去。可是,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作为另一只电灯泡的主角,北羽依然留在原地。
悲伤的情绪逐渐出现在北羽的心底,那阵阵的酸痛感,让他有些难以承受。眼前的风景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存在,越看越觉得刺眼。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北羽不得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些风景上移开,转而投向了池小鱼。这个女孩的种种细节和变化,总是能牵扯着他的心弦,让他无法释怀。他对于池小鱼这个人的心思越发地好奇起来,对她的每一个行为举动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而这一切,又都与他心中的那份矛盾交织在一起。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北羽终于忍不住朝着她的方向接近过去。
“你为什么穿个白 t 恤?还偏偏跟小鱼来个情侣装!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南嘉一脸愤怒地瞪着东宁,那模样就像只被激怒的小老虎。她的语气充满了火药味,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东宁看着她,心里不禁有些无奈。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又不是故意要和池小鱼穿成情侣装的。再说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啊!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哎呀,这只是个巧合嘛。谁知道小鱼会穿白色的 t 恤呢?而且,你这么生气干嘛?难道……你吃醋了?”他不着调的话,直接让现场氛围变的更加惟妙惟肖。
“谁、谁吃醋了啊!你少自以为是。我是因为小鱼的事情才会生气。”南嘉结巴地解释,小脸更是红得不成样子。
或许是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东宁赶紧换上一副嬉皮笑脸,打着哈哈说:“哈哈,我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紧张!”其实他内心也是紧张得不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真是说了多余的话,不仅没能缓和气氛,反而让现场变得更加紧张。
池小鱼站在原地,本以为南嘉和东宁会趁着这个大好时机直接原地表白。没想到,两人都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互相红了脸,连耳根都红了。只是一个玩笑话就这样,看来,表白的时刻还得再等等看啊!
北羽伤心的眼神让人觉得异常刺眼。这种心痛的程度,或许只有他自己能知道该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