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认为帮不上什么忙,但也绝不能做拖后腿之人。
写字这个办法有点蠢,但姜知鸢别无他法。
连常用的摩斯密码他们都看不懂,她能怎么办?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车子似乎开了许久,中间他们还转换过车子,但车上的人一无所知,因为王大爷提前给他们下的迷药发作了。
之前的那碗鸡汤被王大爷下了外国新研究出来的迷药,发作时间是推后了十小时的。
所以虽然他们很早便喝下了迷药,但直到现在才发挥作用。
这样的迷药在外国也是被列为禁药的,因为这东西是凶杀案,绑架案的好帮手,所以在屡次发生因这种药物而发生的案子后便被禁了。
想要搞到这种迷药可要花费不少功夫,所以说这种药用到他们身上,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王大爷手中也只有这么点存货,这次用去了一半,把他心疼的不行。
除了姜知鸢之外,其他的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座位上,睡的像死猪一样。
被人搬来搬去也毫无感觉,时不时还传来轻微的磨牙声和鼾声。
姜知鸢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听着周围的呼吸声,心里面感叹这群孩子心真大。
就在这时,车辆缓缓停下,窗外是一片荒凉的沙滩,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轮船轰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姜知鸢听到了海鸥声,海水拍打在海岸上的声音,她判断这群人是想走海路将他们偷渡到他们大本营。
她不动声色,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目光在昏暗的车厢内快速扫视,确认其他人的状态后,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姜知鸢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冷静,任何细微的差错都可能让他们的计划提早暴露,增加不必要的风险。
车门被粗暴地拉开,一束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车内,几个穿着黑色雨衣、面带凶相的男人走了进来。
很快,几个手下便上前,开始将昏迷的众人一个个搬下车,准备装上早已准备好的木箱。
那木箱是特殊制造的,上面有可以呼吸的小孔,而等到偷渡到公海以后,他们就会把这些木箱给打开。
就在他们到达不久后,就有十几辆车子也抵达了这里。
从上面搬下来一只只木箱,里面装着的都是他们此次要偷渡出去的人。
那几人先把靠在车门边的几个大学生给搬了下去之后,才看到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姜知鸢。
他们的眼神如同饿狼般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姜知鸢身上,似乎对她的清醒感到意外。
“哟,小姑娘还挺能耐,居然没睡着。”
其中一个男人用粗犷的声音笑道,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
姜知鸢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刚睡醒一样,可不能让这群人知道,其实她早已经醒了。
“可能是我对这药不太敏感吧。各位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男人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开始行动。
“小姑娘,我劝你识趣一点,要不然你这细皮嫩肉的可承受不了我们的拳头。”
男人挥着自己的拳头大有一种直接上来揍的架势。
姜知鸢假装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实际上已经在琢磨究竟该如何对待这些人了。
而在他,她的鞋子里面还藏着一把匕首,这群人以为她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所以搜身的时候并没有那么严格。
“大哥,我想去上一下厕所,可以不?可以派人跟着我的!
我保证我会乖乖听话的,毕竟你们那么多人,我一个人可干不过你们所有人。”
姜知鸢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无辜与恳求的光芒,试图以此降低对方的戒心。
那男人眯起眼睛,审视了姜知鸢一番,似乎在评估她话中的真实性。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转头对旁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带她去,看着她点,别让她耍花样。”
那名手下点了点头,上前几步,粗鲁地拉起姜知鸢的手臂,将她往海边的一处简易厕所带去。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姜知鸢表面上保持着顺从,内心却已经在迅速盘算着逃脱的计划。
到达厕所门口,手下松开手,警告道:“快点,别想着逃跑,否则有你好看的。”
说完,他便在不远处找了个地方站定,目光紧紧盯着姜知鸢。
姜知鸢故作镇定地走进厕所,反手将门关上,立刻利用这短暂的独处时间,从鞋子里抽出了那把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她轻轻推开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那名手下正背对着她,面朝大海,似乎在欣赏夜景,这给了姜知鸢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迅速而无声地溜出厕所,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悄悄地向远离人群的方向移动。
而那个手下丝毫没有发现,直到一阵细微的沙粒摩擦声隐约传入他的耳中,他才猛然回头,却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远去。
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大声呼喊着同伴的名字,同时拔腿就追。
“艹,你他妈的给大爷站住!跑什么跑!!”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姜知鸢则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跑,不过右手伸出来向后面比了个中指,就差回头给这个男人扮个鬼脸了。
傻帽,人家都跑了,难道你喊一句人家就会回来吗?
男人看到姜知鸢这个中指之后更加气急败坏了。
“你跑就跑,干嘛还侮辱人啊?
这种国际通用手势是能够随便使用的吗?让大爷逮到你,不把你的皮扒掉,算你能耐。”
“啊?我侮辱的是人吗?我明明侮辱的是个东西。难道你是个东西吗?”
姜知鸢一句话,将男人所有的脏话都堵在喉咙里面,想说也说不出口。
都这种情况了,他还能怎么说?说自己不是个东西吗?还是说自己不是个东西?
这个千古难题,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
“油腔滑调的,你有本事给大爷停下来看,看大爷揍不死你。”
“我大爷估计也正在那块土地里面躺着,难道你要过去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