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风在不知不觉间给岳不群偷偷地变了性。
至于为什么要止住他的穴道长达两个时辰?
那自然是因为这是他特意预留出来的,与宁中则共度鱼水之欢的时间。
回到客栈之后,楚流风毫不犹豫地撕开脸上戴着的余沧海人皮面具,然后迅速换上了岳不群的面具。
幸好之前就已经提前做好了这些面具放在系统空间里,并且连华山派的制服也都准备好了。
要不然,如果现在才开始制作这些东西,可真是太浪费这宝贵的时光了。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当一切准备妥当,楚流风站在铜镜前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不得不说,除了气质之外,自己简直和岳不群一模一样。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阴阳合欢散迷烟版,楚流风脚步轻盈的来到宁中则房间外。
用手指在嘴中微微湿润了一下,轻轻的戳破那窗户纸,拿出管子对着里面吹了一盏茶的功夫的迷烟。
就是担心宁中则武功高强太少了不管用。
毕竟: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哈哈哈…
宁中则一直未曾歇息,因为担心黑衣人还有同伴,所以不敢睡去。
虽然丈夫让她放心,但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毕竟黑衣人的武功看起来并不弱于自己师兄,如果真有帮手的话,那师兄恐怕会凶多吉少。
不过对于师兄的武功,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以他的实力,即便不敌黑衣人,想要逃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里,宁中则便稍稍安心下来。
此刻,宁中则坐在床头,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女儿岳灵珊与楚流风之间的关系。
女儿从小就被自己夫妇二人宠溺有加,武功低微不说,还养成了一些大小姐脾气。
而楚流风却是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青年,更是武林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
年仅二十岁便已成为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如此成就,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若是将女儿许配给这样的男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只是不知道楚流风是否看得上自家女儿?
毕竟楚流风如此优秀,追求他的江湖侠女想必不在少数。
宁中则心中暗自琢磨着,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宁中则心中长叹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想帮丈夫减轻一些压力呢?
可是如今华山派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整个华山派就只有她们夫妇二人能够在江湖之中撑得起场面,而下方的弟子们没有一个是出类拔萃的。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武林世界里,华山派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五岳剑派之一的地位。
如果能把楚流风招为女婿,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有这样一个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坐镇,其他门派肯定不敢再轻视华山派。
只是,楚流风这个人太过好色了些,身边的女人着实不少。
宁中则担心女儿嫁过去后可能会受到欺负。
自从有了珊儿之后,他们夫妻两人的精力基本都是放在照顾孩子,还有打理门派事物上面。
反而夫妻生活,却是很久都未曾有一次。
宁中则如今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每当夜幕降临,都是独守空闺。
师兄心里有着光大华山的沉重负担,再加之他原本就不怎么好女色。
这就让她的本就不富裕的夫妻同房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只能自己解决。
对外她是声名远播的宁女侠,只是谁又知道她在家常常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那原本属于女人的快乐都是一年难得一回。
令人无奈的是,还不能因此怪罪于丈夫。他也只是想振兴华山,心里压力大也并无过错啊。
想着想着自己俊朗的师兄,宁中则感觉自己,好像又有感觉了。
毕竟,她的天葵刚走了七天时间。
如今这个时间,正是女人的需求最为旺盛的时间段。
她来到床边躺下,准备自己抱着被子解决一下。
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这气息如同醇厚的老酒,将她心中积攒多年的欲火彻底引发出来了。
这会欲火焚身的她,可不是抱着被子能解决的。
正准备褪去衣物,彻底释放自我的她,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师妹,你还未曾歇息?”岳不群温和的对妻子说道。
“啊…,师兄你回来了。”
突然被自己丈夫打断她的节奏,她心里有些惊慌失措。
这若是被师兄发现,那不是丢死人了,他一定会以为我是荡妇。
努力调整好情绪后,宁中则转移话题道:“师兄,黑衣人没有与你为难吧?”
“岳不群”强忍着内心的笑意,刚才房间中发生的一切,被他看得分明。
想到这绝美熟妇居然还有那爱好,还怕自己知晓,担心误会她为荡妇。
微微调节了一番情绪,岳不群深情地道:“师妹,感觉你今晚格外美丽诱人哩!”
宁中则并没有发觉异样,心里被突然的惊喜冲昏了头脑。
这一向正经的师兄,为何会突然夸我。
难道是自己刚才春情流露,容光焕发这才显得有些妩媚动人。
掩饰好内心的惊慌,宁中则嗔道:“都老夫老妻了,师兄这是说什么胡话哩!
哪里就格外动人了。师兄怎么也这般不正经哩!”说完还娇羞无比的瞪了他一眼。
岳不群不以为意,来到床前。
握着他的玉手,颇为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们好久未曾亲近了。
今晚就让为夫好好疼爱你一番,我们彼此快活一晚上。”
宁中则俏脸羞得通红一片,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极为欢喜和受用。
正好这段时间,是她欲望比较强的时候,夫君这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嗔怪道:“师兄这是在哪里学的市井俚语,就来这般调戏妾身,真不害臊。”
“哈哈哈…,夫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说完岳不群飞快的吹灭蜡烛,房间顿时一片熄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