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方式匮乏的年代,大家夜里的娱乐方式似乎也就只有那仅剩的一种了。
不过这种娱乐方式的受众群体似乎也比较小众。
大多数人在这个时间点早已进入了梦乡之中。
不过作为坐拥中院正房的男人,何雨柱同志今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16岁的他,截胡了18岁的秦淮如,就在即将洞房的时候,确实突然便从梦中醒来了。
这让傻柱颇为遗憾,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
有些闷闷不乐的傻柱,突感一阵尿意。打开痰盂一看...........
拉倒吧,还是出外面公厕吧。
然而,刚踏出房间门,走到东西厢房中间。本就感觉有些遗憾的傻柱更加郁闷了。
神经病啊,谁家好人大半夜还在打架的。
贾东旭是个家暴男不成?光听声音,傻柱都替秦淮如感到不值。
瞧给人打得!
不过这秦淮如也是,被打得嗷嗷直叫也不还手。
你咋就不敢跟贾东旭干一架呢?
不过这终究是他贾家的事,傻柱就算再替秦淮如感到不值,他也管不到。
家暴不家暴,都是人家家里的人,他一个外人去劝架算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傻柱不由得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便感到自己的感觉更加剧烈了。
不由得加快了前往院外公厕的步伐。
来到96号院。
原本身体紧绷的傻柱,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其势如小桥流水,源源不断。
主打的就是一个舒坦。
另一边,打人打累了的贾东旭一把推开秦淮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便传来了阵阵鼾声。
满脸幽怨的秦淮如,只能无奈的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去上个厕所,然后睡觉。
轻手轻脚的出门,小心翼翼的将大门给关上。
然后刚走了没两步,恰巧碰上了放松完毕的傻柱。
“嗯,柱子,你这是去上厕所?”
现在秦淮如嫁到四合院不过两三年。而且家里没孩子,贾东旭的工资也不错。
秦淮如的日子过得也还算滋润。完全没有纠缠傻柱的意思。
简单的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出去。
而傻柱想到刚才自己的梦境和出门时听到的家暴现场。也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秦姐,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说到此处,秦淮如的话语为之一顿,瞬间就想到了傻柱是刚才出去上厕所的事。
那岂不是说............
家丑不可外扬。
想到此处,秦淮如不由得小脸一红。
而傻柱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娇柔的秦淮如,顿时便不由得精神一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就在距离二人不远处的地窖旁,一块平平无奇的砖头,却是突然亮起了粉色的光芒。
但是却仅持续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便消失不见。
砖还是那块砖,人还是那两个人,院子也还是那个院子。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秦淮如看傻柱的眼神产生了变化。
半小时后,傻柱恍恍惚惚、摇晃着身体从地窖中走了出来。
现在他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半夜起来上个厕所而已,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躺在床上,傻柱在恍惚中便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厢房的门也打开了。
或许这就是人到中年的无奈。易中海踏出房门无奈的想道。
一个晚上要起床上好几次厕所,看来还是很有必要在屋里放一个痰盂的啊!
想当年,逆风三丈远。看今朝,无风还能打湿鞋。
易中海嫌弃的将鞋子在路边的杂草上划了划。
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本来准备回屋接着睡觉的。
余光一瞥却是看见傻柱家的地窖居然没关门。
易中海有些无奈的朝着地窖走了过去。
毕竟地窖里,自己家也存了不少菜呢。这门要是就这么敞着,估计,存不了几天,里面的菜就得全坏了吧?
傻柱这大大咧咧的性子,自己改天给找个机会,好好说说他。
就在易中海准备将地窖的门拉上的时候,无意中往里面瞥了一眼。
顿时便愣住了。
我去,这什么情况?
哪来的贼寇?
易中海下意识的就准备叫人。但是话到嘴角却是硬是憋住了。
脸色阴晴不定。
思索2.5秒后便是一咬牙,一跺脚。
寇可往、吾亦可往。
然而易中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踏进地窖的时候,地上有一块不起眼的砖闪烁了一下光芒。
在这个四合院中,也不是只有易中海一个中年人有这样的不得已。
住在后院的刘海中亦是如此。
其势如滴水穿石,锲而不舍。
放空之后的刘海中,背着两只胖手,摇摇晃晃的朝着后院走去。准备回家接着睡。
然而就在刘海中路过中院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却是看见傻柱家地窖的门开了索大的一个缝隙。
刘海中一看,这哪行啊。这么大一个缝隙。要是不关上的话,那里面的菜不是用不了几天就得全坏了?
作为院里子为集体服务的联络员、二大爷。刘海中当仁不让。
当即便向着傻柱家地窖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刘海中甚至盘算好了。等把门关上,明天就组织全院大会宣传自己做的好人好事。
也好让院里人都知道知道,自己这个二大爷是怎么全心全意的为院里的群众们服务的。
他易中海拿什么跟我斗?
就在刘海中准备将地窖的门拉上的时候,无意中往里面瞥了一眼。
顿时便愣住了。
我去,哪来的小贼,竟然还跑地窖里睡觉来了?
刘海中下意识的就准备叫人,毕竟这可是替院里抓贼的好功绩啊。
但是话到嘴角却是硬是憋住了。
这个贼有点眼熟。
刘海中脸色阴晴不定。
思索两个2.5秒后便是一咬牙,一跺脚。
寇可往、吾亦可往。
然而刘海中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踏进地窖的时候,地上有一块不起眼的砖闪烁了一下光芒。
作为前院的联络员,闫埠贵今晚睡得也不踏实。
一晚上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恍惚中,他总是时不时的听到中院一会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没管。依旧迷迷糊糊的处在轻度睡眠之中。
但是后面,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怎么一会又来一点动静啊!
该不是院子里进贼了吧!
想到此处,闫埠贵强撑着坐起身。开始呼唤起了身边的媳妇杨瑞华。
但是杨瑞华却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喊也喊不醒。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能独自一人披着衣服向着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