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闫老师,谢谢您嘞。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们又没错。她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妇女怎么了?她们是妇女,我还是孩子呢?”
闫埠贵闻言一愣。
嗯!陈国梁他没毛病啊!
而刘丽则是除了开头的时候跟闫埠贵打了个招呼,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陈国梁和闫埠贵插科打诨。
见陈国梁们母子俩都没把自己说的这个当个事,闫埠贵也就懒得再去操心了。
毕竟他今天拦住陈国梁还真就有昨儿个的早餐的原因在里面,他还真有点担心,陈国梁要是马失前蹄了,那以后岂不是就没有免费的早餐了?
就在闫埠贵准备事了拂衣去的时候,陈国梁却是拦住了他。
“老闫,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跟我分享大事,我这也不能不懂事不是。
我这也告诉你一个大事怎么样?”
陈国很是自来熟的揽住闫埠贵,跟对忘年交似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而闫埠贵听着这个也是眼前一亮。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当家的,你杵在这干嘛呢?”
听着杨瑞华的声音,闫埠贵这才回过神来。
主要是刚才陈国梁给他讲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艳了。
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枕边人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
他不由得恶趣味的想到,这要是院子易中海那些个孝子贤孙知道自己称呼的一大爷其实根本就不是个爷们,会是什么表情。
但是他却完全忘记了,当初他可是第二个登门想让他们家老三认易中海当干爹的。
陈国梁和刘丽母子走到了中院。
而在这个原本各家都在忙着晚饭的时间,却是没几家人在屋里做饭。基本上全都站在院里人,看着从月亮门走出来的陈国梁和刘丽。
很快,早上的一幕再次上演。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就有数不尽的跟随者。
很快院子里就乌泱泱的跪倒了十多个人。
“刘大夫,您行行好,我们家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赔你们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您工资又这么高,这笔钱您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我男人他们也真的不知道是谁拿的啊!”
这种情况,刘丽也是第一次见,要知道这可是新时代了,这一套基本也属于糟粕文化里面的。
要是别的事情,见到这种阵仗,刘丽说不定还真就心软了。
但是这件事情显然不行,倒不是说她家里的东西有多值钱,而是因为那些家具都是当年的时候她跟陈向北一起添置的。
但是现在却因为这些人的贪恋而被弄坏了不少。
这让刚知道了陈向北牺牲这个消息的刘丽异常恼怒。
见刘丽冷着脸不说话,陈国梁开口说道:“我妈挣多少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挣钱多的人多了去了。
那照你们的说法,是不是看谁挣的钱多,你们就可以去抢谁的啊!易中海一个月挣得也不少吧。你们怎么不去抢他啊!”
易中海就算已经被没收了作案工具,人还躺在医院,也没躲过被陈国梁拉出来鞭尸的结局。
“现在易中海和他媳妇都在医院。家里也没人,你们怎么不去抢啊!你弱你有理,还是说你懒你有理啊!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在院子里背后嚼人舌根。现在跑来说我妈挣钱多,所以就必须要让着你们?
我妈为什么挣钱多?那是因为她把跟人嚼舌根的功夫都放在工作上去了。
但凡你们要点脸,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说完,陈国梁拉着刘丽就往后院走。
“对了,忘了说了,钱的事情,随便你们给不给,反正最后我们都是和治安所对接。你们要是真想解决问题的话,自己把钱交到治安所去吧!”
听完陈国梁的话,秦淮如不由得眼前一亮。
心头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陈国梁家里被抢的东西是和治安所对接,那么是不是说贾张氏偷的东西,也是和治安所对接。
这要是贾张氏偷了陈国梁家里的钱,没交出来。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此处,秦淮如不禁又摇了摇头。
倒不是说她担心贾张氏,而是贾张氏被抓走这几天了,她已经将家里翻了一个底朝天了,还是没找到贾张氏的存款。
这要是贸贸然的将贾张氏送走了,那钱怎么办?
还是得从长计议,就算要弄死贾张氏,至少也要将贾张氏的钱弄到手了再说。
而院子跪着的众人在刘丽和陈国梁走后,也是立马就站了起来。
陈国梁刚才说的一大堆话,也就最后一句听进去了。
之前前面的?
开什么玩笑,这要是要脸的人,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要脸的人能想着给邻居养老,图谋人家的家产?
陈国梁的话,也让他们知道了这个钱他们肯定是必出不可了。
当外部敌人消失之后,那么一个临时的小团体距离土崩瓦解也就不远了。
而现在,在知道刘丽和陈国梁这条路走不通,知道钱必须要赔之后,那么,这个钱由哪家出,就成了最重要的问题。
“我先说好啊!这个钱,肯定跟我们家那口子没关系。他去的时候,你们家里的都已经跟老赵他们对峙起来了。怎么也不可能是我们家拿的。
你们最先进去的几家,自觉一点,把钱拿到治安所去交了。免得害人害己。”
“就是,我家那位比翠花家里的去的还迟呢,咱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家出钱。要我说啊!现在既然谁都不敢承认是自己家拿的,那么这个钱,我看就由你们最先冲进去的几家一起给了算了。”
“同意!”
“说得对啊!我们家又没捞到好处,凭什么让我们家出钱啊!这钱就还你们最开始的几家出。”
“凭什么啊!我家又没拿,你这说的跟谁家捞到好处了似的!我家就进去搬了一张桌子,根本就没搬走就拦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时人多眼杂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趁乱将钱趁乱拿出去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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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外部矛盾之后,内部矛盾直接被无限放大。 一时间,一干人等争得面红耳赤的。谁也不让谁。似乎还有要大打出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