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红,人扔去衙门后,有没有把闭月美妆和明月布衣行闹事的事都告诉衙门了?
既然都扔去衙门了,查一下闹事的背后之人是不是同一个。”
上官月心里是有怀疑之人,但还是再查清楚一下好点,现在敌暗她明,也不清楚背后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
“是的,大小姐,我们不止让衙门查,另外也派人去查。”
“好,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办。”上官月想起了小白说的姚嬷嬷和小桃。
“大小姐,你怎么不让我去办。”靳飞云有点不高兴,他才是她的护卫,为什么她要别人的护卫去办事。
“你不是身体不适吗?不适就好好歇息去吧!白芷,叫上南进来。”
上官月懒得理靳飞云,惯的他,就先晾晾他,别以为没他不行。
“我………”靳飞云哑巴了,低着头慢慢挪步出去,门外碰到气宇轩昂的上南,他真想一拳揍扁那张脸。
“燕红,你去临城带两个人回来,好生看待,如没猜错,这两人和今天闹事的幕后者有重要关联。”
上官月慎重吩咐道。
“这几天我和我娘不外出,所以你放心去办,因为是两人都是女的,你去较合适。”
“是的,大小姐,我现在就去。”
“不急于一时,先用过晚饭再去吧。”
………
晚饭后,燕红便出发了。上官月则回到房间,继续思考着近期发生的事情。
第六感很强的她总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而她却无法看清全貌。
“难道是有人暗暗操纵着这一切?她和边边的到来是有某种原因?”上官月喃喃自语道。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上官月的警觉。
她立刻起身,走到窗前查看,却发现窗外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太多虑了?”上官月心中暗自思忖。
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窗台上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那朵蔷薇花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向她诉说着什么秘密。
她感觉好像跌入了别人早已铺设的大网里,她和边边的穿越都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召进来。
上官月拿起了那朵蔷薇花,新鲜的折口,证明刚折下不久。
放朵花来提示她什么?总不可能是送给她啊!她还没到别人送花的年龄。
花?花!上官月想起了,最近忙,都记不起灵宵草有没有开花了。
想起之前有几株灵宵草像是长了几个花蕾,但一直都是那样子,花蕾没有再长大,也没有凋谢。
因为这段时间三店都忙的不得了,她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天黑了看不清楚,明天去看看。
小白小蓝它们也忙着到处查找紫焰翎,还有帮她打探事情,真是辛苦了它们。
多听话的小鸟儿们,知道她忙,不但没有来闹,还会时常关心她。
也不叫她做糕点,到时间需要补充灵宵草,它们会自己去啄来吃,真的乖的让人心疼。
这几天暂时不外出,那明天给它们做好吃的。
上官月让白芷打水来洗漱一下准备睡觉。
小满却哭喊着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差点把白芷搬的水碰洒了。
“大小姐,夫人吐血了,快点,快点去看看她。”
“你说什么?什么吐血?上南,上南!”
上官月忽然听说陈边边吐血,眼眶一热,泪差点涌出来。
上南从屋顶上飞了下来,人刚沾地。
娇娇软软带着奶香的小人儿跳上了他的背,两小手抱着他的脖子。
上南的脖子瞬间红透了。
“上南,快,去君兰宛!”上官月话里带着哽咽。
听到上官月想要哭的声音,上南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敢问,直接运起轻功飞往君兰宛。
正在屋里生闷气把玩着小石子的靳飞云,听到将军夫人出事,他正想过来带上官月去君兰宛。
没想到被上南捷足先登了,气得他一下捏碎了手中的小石子。
上南背着上官月一路疾驰,几息间便抵达了君兰宛。
一进院子,就看到陈边边的房间门口围了不少人,几个大夫进进出出,神色凝重。
“我夫人怎样了?她为何会吐血?…什么叫不知道?这都查不出来,还当什么大夫!你们要是治不好她,那就去死吧!”
屋内传来上官燕癫狂的声音,上官燕没想到他才刚回到君兰宛,还没有和兰儿说上两句话。
她就那么突然地吐血,然后就昏了过去,燕一和燕二抓来的大夫没一个有用的。
一个个都是废物,竟然都查不出病因,摸着兰儿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小脸,他心如刀割。
泪水滴湿了陈边边的衣襟,她缓缓的睁开了眼,伸手摸着他俊朗的脸。
她不甘,也不舍,好不容易来一趟古代,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这么好又帅的男人。
她和他还没有做真正的夫妻呢!这就得死了?
上官月冲上前去,抓住一个大夫问道:“我娘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夫人本就身体虚弱,此次吐血更是伤了元气,情况不容乐观啊。
主要的是夫人吐血的原因我们都查不出来。”
上官月的心如坠冰窖,她推开众人,冲进房间。只见陈边边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娘......”上官月握住陈边边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陈边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上官月,挤出一丝微笑:“月儿,别哭...娘没事....”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猛咳,鲜血染红了被褥。
“上南,去,把越城最好的大夫都请来,今天我们请过的张大夫还有连大夫都请来,快!”
上官月含着眼泪道。
张大夫和连大夫才刚睡着,就被人从床上逮了起来,点了穴道。
他们俩被扛尸一样扛着飞到一处府邸内,解了穴道,俩人正想破口大骂。
就被一小女孩扯到床前,哭着叫他们赶紧救人。
俩人见到小女孩均是一怔,这不就是白天的时候请他们两个去演戏,哦不!是诊治病人的小姑娘吗?
再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俩人也不敢置信,这位奄奄一息的人就是白天那位天姿国色,娴雅大方的夫人。
这是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