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爵宴帮她整理好了之后,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我很喜欢你今天穿的这件裙子呢,很合适你。”
那笑意更加深了。
他的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腰,把她带了出去。
霍烟儿的手紧紧拽着包包,很难受。
这时,闪耀的光亮再次出现,又回到了宴会厅。
这时,又有人上前来交谈。
墨爵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别人侃侃而谈。
霍烟儿身体软得慌,墨爵宴自然也感觉到,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他侧过脸来,嘴角邪魅一勾,再次低下头来,靠在她的耳边邪气的说道:
“刺不刺激?刚刚可是弄得我好爽呢~我好喜欢。”
他起身低头看着她,眼神轻佻。
霍烟儿那双潋滟的双眸死死的看着他,脸颊泛红,妩媚动人,把她疼死了。
没过一会,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她忍不了了,她找了个借口说想去趟洗手间便赶紧让司机送她回去了。
回去之后,霍烟儿赶紧上楼回房间去洗澡去了,一路上腿都软得发慌。
她在里面洗了很久,还一直骂着墨爵宴。
她在里面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她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了起来。正当她准备出去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愣了一下。
墨爵宴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她抱起摁在了墙上。
霍烟儿看见他的那一刻都懵了,他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还进来了她的房间。
她慌张的看着他,用手抵着他,开始挣扎。
“你、你干嘛!”
墨爵宴低头看着她邪魅一笑,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对着他。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
“当然是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一次怎么够?”
紧接着,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轻的吻着,声音磁性的说道:
“你好香啊~”
说着便扯掉了她的浴巾。
这一夜是无法自控的一夜,他就像是一头猛兽一样,根本无法抵挡。
此时的浴室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凌晨都没有停下,不间断的从里面传出来。
第二天。
霍烟儿睡了好久,下午了才醒过来。墨爵宴也吩咐了,不让人上去打扰她。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迷离的眨着,全身无力,酸痛得要命。
她微微动了一下,疼痛感马上传来,疼得她叫出了声。她的腰感觉要断了一样,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她都知道有多**。
她眼神马上恶狠狠了起来,一直骂着墨爵宴。
变态!死变态!衣冠禽兽!
她这么身娇体软的,跟不要命了一样,跟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大禽兽!
但他的确没碰过。
她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就害羞的想躲起来,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浴室里有巨大的落地镜,他就故意在那。
她受不了都要崩溃了。
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都昏过去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原本白皙无瑕的身子被他作了画,特别是那胸前两团软绵的色彩最丰富最多,还有她的**。
她隐忍着下了床,进了浴室。
一进去便对上那巨大的落地镜,这下把她全身的情况都展示在了她的眼前,不可言喻。
她脸色顿时羞红,赶紧把眼睛挪开,赶紧去泡澡。
温热的水瞬间涌上她的身体,减缓了些她身上的疼痛,舒服的哼出了声。
她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昨天的画面,她赶紧睁开眼,脸颊红得要滴血了,他也太强了。
她坐在浴缸里,轻轻的咬着下嘴唇,眼神迷离。
第一次的时候,她喝了酒,神智不太清醒,而昨天是在完全清醒下感受着的,他好恐怖。她感觉要死了一样,真怕自己被他弄坏了。
而且过程中还一直在她耳边说着弄得他,真的是太坏了!
她那特别疼。
她在想,他怎么会去碰她了?他不是嫌弃厌恶自己吗?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不行,她不能退缩,他肯定是为了吓唬吓唬自己的,然后好让自己停手。她才不会那么傻,她就是要招惹他,她才不会上当退缩的。
这一整天,霍烟儿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吃饭也是让佣人送上来。
很快,她便又沉沉的睡去了,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体力能量都要消耗完了。
第二天,夏婉还有焰珉他们又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出来玩,结果都被她拒绝了。没力气,去不了一点。
晚上,她洗完澡之后又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她听到了汽车的声音,是墨爵宴回来了。
突然,她眼睛一转,又在想法子去招惹他。
她休息了一会,然后起来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
她发现墨爵宴在书房,没在卧室。
她敲都没敲门,直接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墨爵宴抬起头,眉宇轻蹙,想着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那么没规矩。
结果是那霍烟儿。
他眼睛微眯起看着她,她穿着那真丝吊带蕾丝睡裙,领口深v,春光若隐若现,勾人至极。
他看着她那胸前的饱满坚挺,形状完美,让他想起昨天的一切,他爱不释手。他的眼底瞬间暗了暗。
昨夜他控制不住自己,她对他有着致命强大的吸引力,他只想要得更多。开了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他以为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药物才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索要,直到昨天在清醒的情况下也是这样才发现是自己的问题。
今天在公司脑子里一直在播放着昨天的画面,不停的出现她的样子。真的是娇气死了,才刚,,就受不了哭了,后面更是一直不停的哭着求饶。
她越是哭他就越起劲,就想狠狠的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