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巴巴的坐在若罂身边看着她手里的动作。
眼下,若罂正用风系异能凝结出来的风刃,将手上拿着的一块南红玛瑙,一点一点雕刻出来一只火麒麟。
宫远徵瞧着若罂指挥风刃都看傻了,再看到慢慢成型的火麒麟,他抬眸看向进忠满眼都是羡慕。“梅姐姐,这是给进忠哥的呗。”
若罂点点头。“是啊,与他的刀法正相配。而且红色也称他,带着好看。”
宫远徵实名羡慕,他眼巴巴的瞧着若罂,看的宫尚角尴尬不已。就在他忍不住要一巴掌拍上去时,若罂忍不住噗嗤一笑,起身进了屋。
不一会拿了两个锦盒走了出来,她将盒子推到两人面前,“一人一个,谁也别羡慕。”
宫远徵眼睛都亮了,他立刻打开,里面竟是一对冰种鸡油黄翡翠鲤鱼,眼睛处镶嵌了两颗小巧的红宝石。拿在手里正微微散发着热意。
宫尚角的却是一对黄翡小龙,眼睛处是同样的红宝石。
若罂指着两个盒子说道,“这是给你们的新婚礼,‘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远徵如今还是条小金鱼,要继续努力,早晚会像你哥哥那样,化龙搅动风云!”一句话夸了两个人,若罂对自己十分满意。
两人惊讶的看着若罂,宫远徵连忙将小金鱼拿了出来,把其中一个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怎么看怎么喜欢。
宫尚角也郑重的将盒子收了起来,目露谢意,“嫂子日后如有需要只管说,角宫上下莫敢不从!”
宫远徵也立刻说道,“梅姐姐,我可太喜欢了,没想到今日还能得了梅姐姐的好东西,不过我那除了毒药也没别的,不如梅姐姐日后想要什么药只管告诉我,我都能给梅姐姐配!”
若罂眼睛一转,朝着宫远徵勾了勾手指,宫远徵见状立刻凑了过去,两人小声蛐蛐道,“既然你这么说,也不用等日后,这两天就给我配些药如何?”
宫远徵目露精光,“梅姐姐要什么药,只管说就是!”
若罂回头偷偷看向厨房,见进忠没看这边才继续说道,“那你给我配点迷情香呗!”
??!!!宫远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偏若罂还继续说道,“就是那种身子动不了,到其他地方能动还正常的!意识也正常的!”
“咳咳!”
若罂转头,宫尚角红着耳朵面露尴尬,“嫂子,远徵弟弟还是个孩子。”
若罂撇撇嘴,“少来,孩子能主动要求娶媳妇?宋小四难道是摆设?”
她看向宫远徵眯了眯眼睛,“一句话能不能配?”
宫远徵红着脸低头,抬眸看向若罂,“能,能,能不能配啊,进忠哥……”
若罂怒了,“我让你配药你说他干什么?”
一盘菜突然出现在了若罂的视线中,若罂顺着端着菜盘子的手往上看,进忠正笑着站在她的背后。“不如跟我说说,要配什么药?毕竟是配给我的,我总要有知情权吧。”
若罂瞬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她立刻站起身搂住了进忠的手臂。“进忠你好厉害呀,这么快就把菜做好了,走走走,我跟你一起去端菜。”
宫尚角和宫远徵瞧着两人先相携进了厨房,总算松了口气,宫远徵脑袋都快扎到桌子底下了。
宫尚角虽然红着脸,可瞧着他们两人相偎相依,在厨房里一起盛菜,端菜的模样,心里着实羡慕,总觉得这才是夫妻,才是一家人。
耳边宫远徵的声音磕磕巴巴的传来,“哥哥,梅姐姐要的能那药,我到底要不要配呀?”
宫尚角回想了一下方才进忠站在梅若罂身后,脸上只有调侃,却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模样,便微笑着说道,“去问你进忠哥啊,问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了他们两口子的主?”
宫远徵……哥,我怀疑你在害我!
四人坐在一桌吃着饭,宫远徵都惊呆了。“进忠哥,你的手艺居然这么好,以前怎么从没见你做过?”
进忠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以前你嫂子也没来啊!”
若罂看着宫远徵突然笑道,“瞧瞧什么才叫好男人,宫尚角就不说了,如今已经定型,晚了,远徵可不一样,你们学医的应该对香料很敏感吧,做菜调味天生就比一般人强许多,看来宋四还是宋小四有福气。”
宫远徵脸红不敢说话。
宫尚角轻咳了一声,换了话题,“如今已经知道云为衫和上官浅来宫门的任务了!”
果然宫远徵马上吐槽道,“那两个女人是把宫门的守卫都当傻子,在厨房里聊的那叫一个放的开。好似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连声音都不会压低的。”
宫尚角抿了抿唇说道,“云为衫的任务是绘制宫门云图,上官浅则是要找出我身上的秘密。”
若罂一挑眉,“如何,你身上的附骨之蛆要不要我帮你解了?”
宫尚角沉默片刻,才说道,“进忠身上也是有这种蛊毒的吧!这种蛊毒是专门为修炼内功而制,只要体内有蛊,内功就会不断加深。因此我也很纠结!”
进忠一挑眉,“我没有啊!”
宫尚角一愣,“不可能!”
进忠嗤笑,“怎么不可能!那种虫卵根本无法在我的内功之下存活。只要我一运营功法,虫卵就会立刻被烧成灰。”
宫尚角想到,自从进忠任职为红玉侍卫统领至今两年,他的内功仍然在不断加强。两年之前,他在宫门之内已经毫无敌手,到现在更是深不可测,从没有人能逼他使出全力。
宫尚角竟不敢相信,他的内功进步的这样快,竟没有跗骨之蛆的帮助。
所以也有可能是进忠功法的特殊性所致,可由人观己,宫尚角不由疑惑,他真的有必要再留着体内的蛊毒吗?
毕竟每月一次的内力尽是失实在是无法遮掩的照门。
若罂撇撇嘴,“不就是担心内力增长太慢嘛!那还不是有的是法子!总比用蛊毒这种伤元气的方法强的多。”
宫尚角咬了咬牙,拼了!他朝若罂一拱手。“如此,就拜托嫂子了。”